“哇,好‘快’啊。”
汐空坐在绿色的宾利中,看着窗外小跑过的麋鹿,装作惊讶道。
众所周知,樱花落下的速度是秒速五厘米,泰坦尼克号的沉没亦无法避免,甚至用42号混凝土搅拌24号口径的意大利面也是常识。
可是就连霍金来了,都不能解释为什么一辆汽车开起来还没有步行的速度快。
要知道,燕子但凡坐上这车,那就永远没有都“燕子~燕子~!”的冥场面。
“原来你也...!?”
瘫倒在座位上躺尸的小萝莉听到汐空的抱怨,瞬间直起身,眼神闪闪发光。
“?”
她满脸兴奋,终于能以“为了不丢失庄园面子而招待客人”的理由使用一点点小外挂了!
只见她把自己的小手伸到裙下,一阵摸索。为了不被宪兵队以侵犯驱逐的罪名带走,汐空礼貌地转过头去,假装欣赏其窗外的风景。
“哇,这小草可真小草啊!”
汐空喃喃自语着,缓解着空气里的尴尬分子。
“锵锵!”
问讯回头,苏芙比高高举起的手中的一团金光。
“这,这难道是……!”
“没错!本小姐最新研发的得意之作!“勇敢猛冲跳跳剂”一瓶提神醒脑,两瓶永不疲劳!”
啊这……听起来怪怪的?
少年沉默了,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陌生的片段,有旋律的广告词朗朗上口,少年只记得一个貌似萎靡不振的男人在喝完之后露出了永别二弟的表情。
少年打了个寒颤,看着深褐色的液体终于下了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好诶!!”
相视一笑,一个风险评估99.8%的计划就此于默契十足的二人之中诞生。
两道危险的目光盯上了可怜的司机,趁着十四行诗熟睡没有人管自己,汐空从后面抱住了司机,而苏芙比扒开了司机的嘴,将瓶子粗暴的塞了进去。
“唔,呃呃呃,这是什么……?不好....感觉来了!”
司机把自己的屁股往车座深处塞了塞,企图掩盖着什么。
旗帜于旗杆上缓缓升起。
“怎么样?现在感觉自己浑身有力气多了吧?我在里面加了药效最好的纯种[koresck]的眼泪和最浓厚的蓝龙虾胆汁酸。绝对能让你兴♀奋整整两天!”
“呜呜呜!芜湖!冲冲冲,看我单身30年的老男人冲爆他们!”
喝了一口偷偷放在汽车置物架里的兑水酒精,换挡,给油,在二人大眼瞪小眼的情况下一气呵成。
“*特色粗口*太快了!这个速度……太犯规了吧——!!”
看着周围树木越来越快的向后退去,汐空抓着司机的肩膀狠狠摇晃,但后者的脚底仿佛黏在了油门上。
“啊!近了近了!不,不行,不能撞上去啊!!”
自动小岛创开了豆腐渣工程,狠狠的撞入了“瓦尔登湖”的后庭(院)里。
“呜哇……!我们、我们真的撞进酒吧的后墙了?!”
“自动小岛”……也卡在墙里了?弗迪~!噢……还好你只是昏过去了。呜呜……这下糟糕了,要是让卡森先生知道我撞坏了酒吧老板的墙……”
苏芙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焦急地来回踱步着,她那可爱的脸庞此刻却满是泪痕和红肿,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忧虑与恐惧,仿佛下一秒泪水就要夺眶而出一般。
\"别担心,大小姐。\"
汐空站在一旁轻声安慰道,他试图用温柔的语气抚平苏芙比内心的不安。
“教你一个为人处事的小技巧。只要让抓住你把柄的人永远说不了话就万事大吉了哦。”
说罢,他伸出手想要轻轻抚摸一下苏芙比的头发以表示安抚,但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使得他伸出的手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
汐空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十四行诗静静地放下手中的相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腹黑且略带狡黠的笑容。
(十四:哼哼,看你怎么和维尔汀解释。)
? ? ? ? ?
另一边。
法阵的光芒逐渐暗淡,槲寄生看向了身边的少女。
“你向森林深处跑去,是想去寻找那位雪色的伙伴吗?”
“!”
维尔汀的身体突然僵住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一般。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径直投向了那个神秘而又危险的女人。
此刻,时间似乎都凝固了。周围的一切变得格外安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维尔汀目前还不能判断眼前这个女人的态度。要知道,仅仅凭借着她所展现出来的那令人心悸的危险程度便可以知晓
——如果他们之间不幸站到了对立面,那么后果将会变得不堪设想。
所以的秘密行动在女人面前宛若展览会上全身裹满保鲜膜的人体模特,透明,毫无私密感可言。
“我‘看见’他们摆脱了魔精,登上一辆墨绿色的宾利后向西北方驶去了。”
“森林知晓每一位来者的去处,或将其引入歧途,或将其引至辉光。而你的朋友,拥有一份好运气。”
“绿色的宾利还能够搭上顺风车?难道也有人和我们的目标相同?”
维尔汀回忆起近日里和Z女士的所以对话,貌似也没有提到会有来自这个时代的外援。
“你们要去“瓦尔登湖”?原来如此。你们也要去参加今晚的暴雨集会……”
话音落下,一张极其具有神秘学家特色的股份转让合同递到少女眼前,但她却一动不动。
一个问题笼罩在维尔汀的心头,汐空遇见的到底是谁?他们不会已经步入虎口里吧?!
“您的受赠申请已收到……申请已通过……账户已更新。感谢您对深蓝筹股的购买与支持。今日地产板块行情火热,以下是为您定制的进一步操作建议——”
回过神来,Apple已经控制着笔龙飞凤舞的签下了汐空的名字,白嫖到了五万刀。
“这条路的尽头,三棵柏树旁就是森林的出口。那么,我们就此告别了。愿林中祝祷赐予你们良运。对了……如果你们见到了酒吧老板,帮我向他传达一声问候。”
??■?
酒吧
“吱嘎\"一声,门缓缓地被打开,仿佛是命运在这一刻发出的叹息,却不知为谁。
一个身着羽裙的少女轻盈地走进房间,她的步伐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优雅而迷人
“勿忘我老爷,今天过得挺好啊。”
那个刚刚挂断电话的阴沉男人缓缓地抬起了头,他那一头凌乱无序的长发也随之被撩起。
此刻,他原本就苍白的面庞显得愈发没有血色,仿佛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和无力感。
“我需要的人,带回来了?”
“嗯哼……7个神秘学家,连根可爱的小脚指都没少喔。他们都对重塑的教义很感兴趣,很快啊,就能成为虔诚的亡命之徒了~”
少女眨了眨眼,似乎实在期待。
“人家的任务完成得如此圆满……不知道会有什么奖励呢、啊哈哈。”
这句话说出口时,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蕴含的虚假却也显而易见。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吧,那些原本会让一群小可爱们激动上一整个上午的话语,就这样被她毫不顾忌地说了出来。
“听说你没有解决掉多余的人。”
然而,对于刚才的话,勿忘我似乎完全没有放在心上。那些句子就像一阵轻风,从耳边吹过便消失无踪。
很明显,他可不像那些宝贝的小可爱们那样轻飘飘的就受到影响,这个欠喵的男人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棋该怎么下了。
“啊哈,咱好像不记得……你交代的任务里,有滥杀平民的指令?还是说……对于你们来说,非纯血的神秘学家就是这样毫无价值?”
赤色的瞳孔里闪过一道光芒。
“呵呵。就算我们是南边帮派出身,但也是讲情义的呢。可不能像“暴雨”那样无情……”
巧妙的双关语,可惜并不能让勿忘我在意。
“重塑对于特殊之人,自然有例外状态。就像现在,我们仍在为斯奈德你寻找失踪的姐姐。”
“如果你的义姐玛丽安知道你这般重情重义,一定非常感动……”
“那就有劳老爷们费心了。”
听到勿忘我的保证,懒散的身影向门外走去。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懒洋洋的声音又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谢谢老爷如此关照玛丽安~不过,我好像从来没有提过……失踪的是哪一个姐姐呢。”
完全关上了,门发出了震撼门框的巨响,发泄了这对这个束缚自己之物的不满。
勿忘我皱起眉头,把玩着手中的赤色羽毛。
“啧,有时过于聪明也是一种累赘啊。”
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搓动着羽毛。
“执棋者是不会允许棋盘之上出现自我意识,而往往它们下场就是被‘人性化’的处理。”
紧紧的捏住了羽毛的一段。
\"看来,你的价值也就到此为止了......\"
勿忘我自言自语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知道,对于仅仅一个工具来说,如果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那么被抛弃就是必然的命运。
随着这句话的出口,勿忘我随手将手中的赤色羽毛扔在了地上。
留下那片孤独的羽毛静静地躺在原地,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没有人在意它的过往,没有人关心它的未来。
因为此刻,ta的命运已经成为了定数,而ta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最后一抹希望的光明也被无情的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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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勿忘我一看就是清冷小弱受,为什么厨他的人那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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