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槐脸色阴沉,心中更加无奈。
“堂哥,这种魔法飞车消耗魔法能量,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关歌站在柳梦璇身旁,笑了笑,随后回答。
“也对!”
柳三槐冷笑一声,这才道:“柳梦璇,你还真是手段高明,我不得不佩服!”
“只不过是一件飞行法器罢了,这有何种诡计,更何况,这是祖母赐予我的,你有何不满?”
柳梦璇冷笑起来,往昔的她,仅认为柳三槐是因当年祖父重用自己而心怀不满,因此屡屡与自己作对,企图夺取自己的功绩。
然而,一想到大家本应同根同源,她便未对此人有太多计较。
但是,这两年来,柳三槐的行为愈发过分,令柳梦璇几乎无法忍受。
最不可思议的是,柳三槐竟为了与威龙领地签约,要她去讨好那位张管事,这一点彻底触怒了柳梦璇,让她觉得柳三槐竟如此不堪,为了达成目标,甚至不惜出卖亲妹妹。
因此,如今的柳梦璇已非往昔,她也变得更为强势。
更甚者,她有种预感,若让柳家落入柳三槐之手,恐怕不出数年,柳家基业将毁于一旦。
“哼,此事,我实在懒得与你争执!”
未曾想,柳三槐却冷哼一声,一脸不屑地审视着柳梦璇:“看不出,真看不出,你竟然为达目的主动诱惑龙公子,此招确实高明?”
话至此,柳三槐又向关歌投以视线,挑拨离间道:“可惜啊,某些人确是窝囊之辈,就连自己心爱之人被龙公子所……竟一声不吭,我猜啊,绿帽早已戴上,或许仍浑然不知!”
“柳三槐,你这孽畜,休得胡言乱语!”
柳梦璇气得胸口起伏:“你有何证据,看到我与何方龙公子有瓜葛?你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今日之事绝无善了!”
柳梦璇无论如何也没料到,柳三槐竟这般恶劣,她为了柳家,这些年辛勤劳苦,无论何等事务都亲自处理,而柳三槐,竟认为她是那种女子。
“啧啧,生气了,你以为我不知,听说那价值数万金币的法袍,皆是龙公子赠予你的呢!”
“我绝不信,你二人间若无半点情愫,他怎会赠你法袍,还价值八万多金币!”
柳三槐阴阳怪气地说:“以往,我还真以为你是何等贞洁的仙子,让你陪同张管事,你却不肯,还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模样,呸,原来你表里不一!因为你明白,若去讨好张管事,即便签约成功,你所得好处远不及接近龙公子所能获得的,是吗?”
“柳三槐,你的臆测真是令人作呕!此事定然是罗明峰那狗贼告知你的吧?那天他想给我们难堪不成,反遭龙公子斥责,你居然信其胡言乱语?”
柳梦璇气得脸色铁青,向柳三槐斥道:“那罗明峰,本就不是良善之辈,你最好少与其交往。”
“哼,他岂是善类?”
柳三槐一脸不屑地扫了柳梦璇一眼:“说得好像你就是纯洁无瑕似的,背地里却偷偷与龙少约会?”
“柳三槐,你别信口开河,无凭无据再如此诽谤,我可不会轻饶你!”
关歌立在一旁,目光如冰地盯着对方,这个柳三槐简直太过分,竟将柳梦璇描绘成那种女子。
“我信口开河?”
柳三槐冷笑着:“龙府确实富庶,但龙大少又怎会无缘无故为你妻购买华服?他是看上了你的妻子!你还像个愚人般毫无察觉?难道你因有人为你妻子购置衣物而感到高兴?”
说到这,柳三槐顿了顿,接着道:“不对,也许,你根本不在意这些!”
关歌冷冷一笑:“柳三槐,龙府财大气粗,赠梦璇衣物,几万金币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这是看在我的份上,仅仅是一份馈赠而已,所以并非是给梦璇买衣服,而是因为我的面子,为梦璇支付费用罢了!”
“哦哟,我的天啊!”
柳三槐立刻放声大笑:“关歌,这是我听过的最荒谬的笑话,你,一个寄人篱下的赘婿,一个让人羞于启齿的存在,一个让柳梦璇无法抬头做人,每天出门都遭人白眼的废物,人家会看在你的面子上?你的面子可真大,龙大少还需要看你的脸色?你怎么不说,他还得看你心情如何呢?”
“别说,还真就是这样!”
关歌愣了愣,随后淡淡一笑:“有些事情,你根本不懂!”
柳三槐哈哈大笑:“柳梦璇私下与龙少在一起,他才会给她买衣服,才会让她去签署契约,你还说我无知?我看无知的人是你,即便你现在未被蒙羞,我猜也快了!”
“你再说一次试试!”
关歌咬紧了牙,心中怒火愈烧愈旺:“你诽谤我我可以忍,但是,你这般侮辱我的妻子,休怪我不留情面!”
“哼,有种啊,你还想动手?有本事你就来啊!”
柳三槐猛地向前一步,指向自己的脸颊,恶狠狠地道:“来啊?打一下试试?别不承认了,柳梦璇这女子,就是个不知廉耻之人,她就是跟那位龙少……”
“啪!”
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一记耳光已落在了他的脸颊上,打得柳三槐脸颊一片绯红。
没想到,在关歌正要出手之际,柳梦璇竟然走上前,直接给了柳三槐一记耳光。
“柳梦璇,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你竟敢打我!”
柳三槐原本饮酒过多,整个人昏昏沉沉,也是趁着酒劲来找柳梦璇麻烦。
如今,柳梦璇一掌抽来,脸上留下一个鲜明的手掌印,算是将他从酒醉中唤醒了几分。
“我就是要教训你,你这恶徒,我柳梦璇清誉无瑕,你竟敢如此污蔑我,若我真的如你所言,早与关歌分道扬镳,何须等到今日?”
柳梦璇眼含泪光,这三年来的屈辱,她一直默默承受,被人嘲讽嫁给了一个无能之辈,她总是充耳不闻。
而且,每次劳心劳力取得的成绩,都会被柳三槐窃取。
此刻,她彻底爆发,不再隐忍,这一巴掌,让她把所有积压的苦楚都宣泄了出来。
“你说你清白就清白了吗?哼,谁知道你以前那些任务是如何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