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子欣眸中闪过决心。“正是此意,我必以清醒之时,再度以我的魔力吸引他。”她下定了决心。
柳三槐继续鼓舞士气:“妹妹,汝之魅力,何逊柳梦璇半分。梦璇尚且能打动他,汝亦可行!”
柳子欣颔首致谢,随即告别。“吾知矣,先告辞,尚需前往市集。”她起身离席,望向地上那双被那位大少解下的靴子,嘴角浮起一抹柔美的笑容。
与此同时,柳梦璇正在忙碌地处理公务,却未料到柳知玉竟从天而降般出现在她的办公场所。“知玉?汝如何现身此处?”柳梦璇惊讶问道,她从未见过柳知玉来访工作之所。
“姊姊,祸水东流,柳子欣非但观影一场,更是深入虎穴!”柳知玉一脸焦急,连忙锁上门,悄声道。
“深入虎穴?意欲何为?”柳梦璇心中生疑。
“我敢断定,二人必然已入住爱河仙居!”柳知玉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让柳梦璇心头为之一震,一场新的冒险即将在艾瑞斯泰亚展开……
在幽暗神秘的伊斯特兰,柳之玉的脸上闪过一抹无奈的笑容,犹如月下轻舞的仙灵。她悠悠地吐露出话语:“这对汝与吾,恐非善兆。若昔日与龙氏少主间存有隐秘之情,如今必将遭至寒雨倾袭,失恩于他;倘日后落魄于忘忧宫,更是危机重重,柳梓莘之流,岂是温雅之人?恐彼时她将在龙氏公子耳畔播散离间之言,扰乱汝于柳府中之地位!”
柳梦璇听闻此语,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犹如霜冻的星辰:“玉妹,此事已屡言之,余与龙少之间,实无半分瓜葛,何谈宠溺消逝之事?汝如无他事,便请归去,勿扰吾清修!”
她岂能料想,其怒容在柳之玉眼底,竟被视作为得知龙公子与柳梓莘私密之事后的愤然,必然是因嫉妒之心泛起所致。
然而,柳之玉心知,她的亲姐已婚配与关哥相伴,故不敢承认私会之事,担忧世人背后窃语。“余尚有他事相询。余欲抛却学业之途!望汝为余谋得一职位!”
柳之玉稍作沉吟,直言无讳。
柳梦璇听后,面色剧变:“职位于汝,怎为妄言?汝距学府毕业仅一步之遥,吾家亦未陷困境。必需完满学业,尔后方能游刃有余于世!”
柳之玉面露不屑之色:“姐姐,书山学海究有何益哉?最终仍需为他人所役。且吾非名校之子,寻常之所出,即便出校门,依然难与同僚争胜!故余宁愿寻找安逸之职,或嫁与财富之家,尤以吾女子身份,何需累于金银!”
听言,柳梦璇面带赧颜,眉头紧锁:“然汝学业仅剩时日,半途而废,实令人叹惋!余决意反对未毕业即弃学之抉择。”
“余读或否,乃吾自主之事务,姐切勿多虑!”
柳之玉噘嘴,顿生怒意,趋步上前挽住柳梦璇手,“姐姐,汝赐予余一轻松之职,吾知汝今已执掌大权。俸禄不须过万,得五六千足矣。如此,姐妹携手,岂非妙不可言?”
无奈之感盈满心头,柳梦璇叹息道:“妹呀,汝明否,初出茅庐之学子,未经锤炼者,余所开俸禄多不过数千,皆群雄相争,佼佼者七千有余!至于汝,毕业文凭尚未握于手,如何可委以职位?何况还欲享高禄?此事实乃无稽!”
她凝眸注视柳之玉,语气坚决中透露着忧虑,彷佛月夜中的守护者,守护着家族的秘密与未来。
在幽暗而迷离的魔法世界中,繁星如钻,镶嵌于无边无垠的苍穹之中。这里,古堡巍峨,巨龙翱翔,魔法与奇迹交织成一片璀璨光华。在这个世界里,家族势力如同森林中的古老树木,盘根错节,根深蒂固。
知玉公主柳氏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甩开了梦璇的手,碧眸燃烧着不羁的火焰。“汝乃汝,吾即吾,姐姐你,作为家族至高的管理者,掌控着这宏伟王国的一切事务,给予吾一席之地,又有何难乎?”
梦璇皇后轻轻摇头,金丝长发在月光下摇曳生姿。“此非寻常之事也,吾乃一国之主,必当表率万民,岂能以亲眷之情,置公正于不顾?否则,众人口中,吾之名声何存!”
“何其言也?”
知玉眉头紧锁,心中不满如涌动的浪涛。“此举又有何不妥?昔日,柳小奎未尝不以此法,结交权贵,直入朝廷。慈祖宗也未曾责备分毫。况且,尔每月皆为柳氏增添财宝,慈祖又安敢妄议?”
“公主所言虽不虚,昔时,柳三槐引荐柳小奎入朝,俸禄颇丰,实则超出凡尘学子一千之余。然其俸禄,仅七千之数。纵使欲厚赐,也不敢公然破格,致万民侧目。”
梦璇皇后言辞锋利,目光如炬。“知玉,此事不容争辩,汝必得回学府研习术法。待汝功成之日,吾自会予汝佳职,薪资丰厚,略高于初出茅庐之学者,且职事闲适,意下如何?”
知玉却嗤之以鼻,眼中闪着倔强的光芒。“皇姊,血浓于水,七千银两,何其薄礼。吾宁肯眼见他人贪墨国库,亦不愿尔敷衍塞责!”言毕,知玉头也不回地打开宫门,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御座之室。
梦璇皇后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满是叹息。“哀,吾之小妹竟如斯任性和无知,皆因母后罗岚自幼对她宠溺无度。因其年龄较小,母后常令众人让位于她。母后所得一切佳物,亦首先想到赠与吾妹。”
“母后,皇姐之举实在令人难堪!”归家中,知玉愤然落座沙发之上,向母后诉说道:“吾数日内即将返回学府,然不愿继续苦读。恳请皇姐予吾一席之地,她却不肯允诺!”
母后罗岚闻言,温和劝慰:“汝已临近学业完成,为何半途而废?皇姊所作所为,亦是为了汝好。”
随即她轻声续道:“学识愈深厚,汝日后人生之路亦将越为宽广。”
然而知玉摇头否定,声音透露着对未来的迷茫。“深读又有何益?吾过去坚信学海无涯,现却思量,有何用矣?吾辈女子,即便博学鸿儒,终归不过觅一富贵人家为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