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餐后,刘元奎引领傅辛来到中术科的疗养区,与各位同僚一一相识。
傅辛趁休息时,拨通了那位老者的通讯石。
“嘟嘟”声回荡着。
首次,无人回应!
第二次,即将结束之际,通讯石被接通,傅辛立刻说道:“老者!我相亲已完成。昨日已成婚。可你介绍的是何许人也。冷漠如霜!仿佛我欠了她谷物未还一般!”
“不对劲!”洪玄立刻皱起眉头,“昨日我的老友来电告知,他孙女去相亲时,你根本未到场啊。”
“什么!”
傅辛音量陡然提高,几乎整个疗养区都能听见。他回头扫视一圈,走到楼梯口,急切地问:“老者,你可别戏弄我。你说的是真还是假,我去了呀。你介绍的人不是叫陈浅浅吗?出自传承中医世家,先祖还是撰写《女神良方》的陈自明!”
一阵寂静,洪玄的声音传来:“一派胡言!我介绍给你的是秦氏家族的子女!什么陈自明,怎能与秦氏相比?他们是秦越人的后裔,只是早已断了医术传承。那位姑娘名叫秦玉卿!”
完了!
傅辛脸色苍白,他千算万算,最终坑了自己!
第6章 爱情的竞争对手出现
“你在做什么?那是我的灵抱枕!”
杏林小区的住所内。
陈浅浅一进门便看到傅辛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她的大灵抱枕。
傅辛瞥了陈浅浅一眼,正色道:“陈浅浅,你不是我相亲的对象吗?”
“我何时说过我是?”
傅辛顿时哑口无言,她说得确实有理!
“那你为何答应我那无礼的要求?你是不是糊涂了?”
陈浅浅心中顿时窜起无名怒火,这个傅辛真是欠教训,说什么糊涂了?自己是个大美人,虽说...他也长得不错。但自己显然吃亏了,房产证上多了一个名字,连储蓄石都被他取走了,那是自己二十年的积蓄。
“哼!与你何干?”
“砰!”
沉重的木门与框架猛烈碰撞,伴随而来的是一阵神秘的锁定声,福辛猛然站起,指向门口,“这是何等傲慢!若非你拥有女性的躯壳,我的铁掌早已飞舞而过。”
一步之差,便铸就永恒遗憾。那位长者介绍的灵魂伴侣,就这样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吗?长者的洞察力无人能及,回忆起桃花村中那些与他交情深厚的婶娘们——金莲婶、桂花婶以及桃桃姨。
啧啧,皆是绝代佳人啊,温婉贤淑、知性高雅,这些赞美已不足形容她们。更关键的是,她们能与任何人都融洽相处!
倒是眼前这位,日复一日摆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脸,究竟在对谁示威?
福辛掏出魔导手机,拨打着长者给予的秦玉卿的灵纹通讯号码。
嘟嘟,只响了两声,紧接着对方却无情地切断了连接。
再试一次!
这次,电话铃声响了四下,又一次被挂断。
然而,当他第三次尝试时,却发现无法接通了。
“哎,看来是深深伤害了我们的玉卿仙子。”福辛叹了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寝室,并同样锁上了魔法防护之门。
……
平凡的工作日单调乏味,但福辛的收获却是巨大的。他在实地治疗中的经验急速增长。书本上的知识只是理论基础。
只有真正接触病患后,福辛才理解了长者的苦心。疾病的学问,书本上的描述仅是皮毛。面对病人,他才领悟到,同样的病在不同人身上的表现截然不同,病情的深浅快慢各有差异,甚至体质、年龄、生活习惯的差异都会影响病情的表现。自然而然,治疗方式也会随之变化。
灵活运用,这才是实践的真谛。
一周过去,整个玄医科无人再将福辛视为普通的实习医师。
清晨八点,每日的晨会如期举行。
这时,刘元魁步入会场,大声宣布,“各位暂停一下!”
“让我来介绍一下,这几位是今年分配到我们科室学习的实习生。请大家热烈欢迎。”
福辛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刘元魁身后站立着三位年轻人,一男两女,身穿白袍,胸前佩戴着蓝水晶制成的医馆身份牌。
一眼望去,福辛目光瞬间被点亮,忽略了那个男子,目光聚焦在两位美貌女子身上。其中一位身高约一米六二,短发,大眼睛,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两颊显现出可爱的小酒窝。
然而另一位女子,让福辛眉头紧锁,这不是陈浅浅吗?
“各位导师好,我是侯晓嘉!来自江州玄医药大学!”男孩立刻主动上前自我介绍。
那位俏丽的短发少女也开口道,“各位导师好,我是任莹莹,同样来自江州玄医药大学,请大家多多关照。我名字中的‘莹’是清澈透明的意思,不是盈余亏损的‘盈’。我不是天鹰教的圣女,更不是张无忌的母亲。主要是因为我父亲是个武侠痴迷者,这也是我无可奈何的事情。”
“哈哈!”...
在神秘的科室里,不少人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对任莹莹充满赞赏。这少女不仅天真烂漫,品性也如同精灵般讨人喜爱。
终于,轮到了陈浅浅,她仅简短地宣告:“陈浅浅!”
就这样?没了?
傅辛觉得有些尴尬,这种情感表达简直令人动容。同在一个魔法庇护所的两人,差距何以如此悬殊?
正思索间,门外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位年轻的法师步入室内,他的到来让科室里的众多医师起身,热情地欢迎:“吴医师驾临。”
“吴医师,您可是稀客啊,您这颗神术外科的璀璨新星,怎么想到光临我们的草药科巡查了呢?”
傅辛抬头一瞥,面色瞬间阴沉,这岂不是明目张胆地挑衅吗?
吴文涛也注意到了傅辛,脸色同样变得不佳。他的目光在傅辛的胸徽上一扫,随即放声大笑起来。
“傅辛,你这名字起得可真随意,你母亲在你出生时难道没想到这一点?我还以为你是何方神圣呢,原来只是个实习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