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不知道她在假装睡觉,可是他们不逼一下她,她就会缩在自己的壳里面不出来。
时宴提醒着,“兮儿,你别忘了我们已经是夫妻关系了,所以有些事情你躲避也没有什么用的,迟早要面对的。”
宫寒兮气呼呼地瞪了他们一眼,“你们干脆让我死在床上得了。”
江子言一把拉过到自己怀里,笑意盈盈地说道。“我们不至于那么禽兽不如,只是让你做好心理准备而已。”
宫寒兮在她怀里默默地流泪,江子言发现不对劲将她推开才发现她哭了。
又将她搂进自己怀里,语气温柔地说道,“好好的怎么哭了?我们吓到你了吗?”
宫寒兮摇着头默默地流着泪,他们看着心里都不是滋味。
江子逸解释道,“你要是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宫寒兮哭出声来,声音停停顿顿地,“言儿,我怕。”
“好了,不怕的。我们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的。”江子言温柔的安抚着她。
“不是这个,我是怕我突然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到时候留下你们该怎么办。我总觉得我还会出事,所以我才不想让你们跟着我的。”
宫寒兮的话这才让他们明白了她为何如此抗拒他们了。
时宴一把将她从江子言的怀里抱到自己大腿上,轻轻地擦了她的眼泪。“乖,不哭了。有我们在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
“可是师父们都找不到关于我的身世,我心里依旧想知道我灵魂为什么会离开我的身体。”
“所以你才想着出去三年去寻找你的身世吗。”
宫寒兮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确实是想着出去玩而已,我不想知道关于我的身世。”
时宴轻笑着,“那你还是想躲着我们咯。”
他们见她不说话,就知道了她这是默认了。
时宴问道,“你担心自己会出什么事情,所以不想跟我们牵扯太多。你怕我们会伤心难过,怕我们接受不了是不是。”
宫寒兮点点头。
时宴温柔地安抚着她,“放心吧,有我们在会让你平平安安的。”
宫寒兮点点头,可能是哭累了感觉自己越来越困了,随后闭着眼睛在时宴怀里睡了起来。
墨景澈无奈道,“这傻姑娘什么事都压心里不说。”
叶麟也很无奈,“是啊,要是我们今天不逼她一下还不知道先。”
圣宸疑惑道,“话说她的身世真的查不出来一点有用的信息吗?”
时宴摇一摇头,“查了十几年了,一点信息都没有。”
箫皓轩一脸严肃地说道,“那真是奇怪了。”
“看来这天下只有一个人可能知道了。”墨景澈双眸沉思看着时宴怀里的少女。
他们都明白墨景澈说得那人就是一行大师。
乔洛一脸沉思中喃喃自语着,“也姓宫,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可是已经消失了一千年了啊?”
旁边的花无影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小洛洛你嘟囔什么呢?”
乔洛白了他一眼,“我哪里小了?”
江子逸瞥了一眼乔洛的某处,“小不小的我们不知道,反正兮儿说你小。”
乔洛冷哼一声,“说得你很大的样子,指不定比我还小呢?”
江子逸阴阳怪气道,“那亮出来看看啊。”
乔洛一副嫌弃的样子,“我只给兮儿看,你别想占我的便宜。”
碧卿尘打断两人的对话,“行了,你们差不多得了,还好兮儿睡着了。要不准把你俩丢下马车。”
时宴问道,“洛儿,你刚才说什么?”
乔洛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也是我一年前回家时无意中听到我们家几位老祖宗提起几句的。传言我们四国一直能平衡至今,是因为有一个宫家掌握住了四国的龙脉。可这个宫家早就已经消失了千年了,如今宫家到底还有没有人存在只怕无人知晓了。”
众人一度沉思着,叶麟出声道,“会不会真有关系啊?”
碧卿尘慢悠悠地说着,“兮儿被我姑姑抱回去的时候,抱被上就是有个宫字,所以各位师父就以宫字为姓了。”
时宴双眸认真地说道,“关于宫家天机阁也只有只字片语,只记录了消失了一千多年,只是并未提有掌握了四国的龙脉。”
墨景澈也说道,“如果真有这个传言,只怕四国可不会允许宫家的存在,就是不知道我父皇会不会知道这个传言了。”
慕容衍点点头,“不错,所以他们只能隐世起来也说不定。”
江子言抿了抿嘴,“乔家也有七八百多年的底蕴了,乔家老祖宗说的未必不是真的。看来有些事情查不出来八成是被隐藏起来了。”
玉清川附和着,“关于四国的龙脉,此事事关重大。若是让心怀不轨之人知道,只怕会拿宫家做文章到时候只怕天下动荡不安。四国不会允许这些事情发生的,看来此事只怕乔家和这四国的天下之主才会知道了。”
乔洛看向时宴,“此事怎么办?要告知兮儿吗?”
时宴摇了摇头,“不必告知她,等我们跟几位师父商量过后再说吧,不行我们得亲自去乔家一趟了。”
众人齐齐点点头。
花无影开口说道,“宫家人早已不知所踪,如果此事传了出去,不管兮儿是不是真的是宫家的人,只怕她会陷进更多的危险之中。”
圣宸提醒道,“没错,别忘了兮儿在慕容山庄的百鸟朝凤的事情。”
他们都齐齐地看向墨景澈,一个个眼神中都充满着杀意。
墨景澈慢悠悠地说着,“我的暗卫是我成年后亲自挑选培训的。他们只会忠于我和兮儿两个主子。”
林大在马车外都感受到他们对自己的杀意,连忙说道,“请各位公子放心,我们这辈子只忠于殿下和夫人两个人。”
时宴冷声道,“那最好,我希望今天的话你什么都没有听到过。”
墨景澈很无语,“行了,不用你训斥我的人,我和你们一样不会让兮儿受到半分伤害的,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
他们都对墨景澈翻了一个白眼,看他说的这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