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秋被她这一笑给迷住了,无论她怎么说,他都不会拒绝。
饭后,季恒秋领着两个女生在走廊上走来走去,欣赏着周围的景色。
走廊很狭窄,季恒秋与沈今禾并肩而行,只留下了于思秋一人。
就在这时,一群人笑着朝这边跑了过来,季恒秋把沈今禾给拽了回来。
离得近了,才知道原来是熟人。
傅屿辞眼镜后看了眼两个人,笑着说道:“咦,你们是来吃午饭的吗?”
季恒秋笑眯眯的道:“傅哥,你来得太迟了,大家都已经没饭了,这顿算在我的账上吧。”
傅屿辞板着一张脸,“严少,你要请我们吃饭,我们是生意上的事情。”
季恒秋顿时明白过来,道:“好的,我先走了。”
“傅院长,我先走了。”沈今禾朝傅屿辞笑了笑。
傅屿辞目送两人离去,这才掏出自己的电话,发给顾知珩一条短信。
顾知珩来的时候,已经是20分钟之后。
傅屿辞见他凌乱的头发,觉得可笑,“你来迟了,她都不在了。”
“就这两人?”
“我记得有一个小姑娘,看起来很漂亮的样子。”
顾知珩也没心思去管其他,喝了口水道:“等会儿吃饭,让季恒秋也过来。”
傅屿辞蹙眉,“你跟沈今禾是认真的吗?”
他嗤笑一声,“跟我上床的女人,我不想要,那也不会是你养的。”
傅屿辞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他是个倔强的人,平时都是用醋来熬的。
季恒秋开车带着沈今禾和于思秋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并且将他们的行李箱拿了出来。
但他并没有进来,而是给了沈今禾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便离开了。
于思秋撇了撇嘴,对沈今禾说道:“难怪你对钟周和我弟弟一点兴趣都没有,原来是在找有钱人。”
沈今禾脸色冰冷,直接将自己的行李箱往地上一扔,直接将于思秋往门口一撞。
她个子高,单手撑在门口,看起来就跟墙壁一样。
于思秋被吓得不轻,但还是强自镇定道:“你,你想做什么?”
“你刚刚说你弟弟,说说你弟弟找你干嘛?”
于思秋低着头,道:“我要学习。”
“先在A市转两圈,再回来吧,你至少要考上本科再说。”
于思秋反驳道:“你和钟周都没有读过大学,我也没有读过我弟弟,你为什么要让我去读?”
沈今禾懒得和她多说,教训她是没用的。
说完,她就转头叫钟周过来。
于思秋坐在沙发上,开始拍照,发到自己的朋友圈里,在自己的朋友圈里显摆一下。
于思秋是季恒秋今天晚上刚添加的,她说的话他都没有去看,只是随意的点了一下。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进了君殿下的包厢。
却见傅屿辞一副坏坏的笑容,他开口:“季恒秋,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你的女朋友在哪里?”
“季恒秋有对象了吗?这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让我们见见他?”
“她就是那天晚上打球的那个。”傅屿辞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盯着顾知珩的表情。
今天晚上,顾知珩缠着季恒秋,非要把沈今禾也一起带来。
如今却只有季恒秋一人前来,真不知顾二葫芦里卖的是哪门子药。
季恒秋和颜悦色的给她解释,“我还在追求她,但失败了。”
“一个药贩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开个清单,我就能和你上床。”
话音未落,他便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忍不住转过身来,大吼一声:“是哪个王八蛋,敢对老子动手!”
顾知珩放下手中的高尔夫球杆,脸色阴沉:“抱歉,我只是来玩玩,所以没有看见你。”
看到顾知珩,男人只能承认自己运气不好,季恒秋则若有所思的望着他。
紧接着,又是一张冷漠的面孔,“沈今禾可是陈家家主,你可别乱说话。”
男子心中不甘,但对上顾知珩冰冷而带着威胁的目光,他便闭上了嘴。
“我们去打篮球吧。”顾知珩起身,把季恒秋拽了过来。
季恒秋急着回家,“杭兄,你别动手好不好?我的手臂好痛。”
“你是不是跟你女朋友拥抱了?”
季恒秋罕见地露出一丝羞涩,证明了他说的是真的。
顾知珩面色一沉,一把抓住季恒秋,将他往前一推。
季恒秋心中恼怒,他倒不是怕了顾知珩,正要发火,傅屿辞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肩上。
“以前看到美女玩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来,陪我打两把。”
钟周提着一瓶啤酒和一只鸭子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沈今禾恨不得一耳光抽过去,开门后什么都不说。
于思秋看到自己的家人,直接冲进了钟周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钟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拉着她往外走,“你一个女孩子,要小心一点。”
“不管我多大,你都是我弟弟,你要照顾好我。”
沈今禾冷漠的扫了他一眼,然后将一瓶啤酒取了出来。
钟周连忙将她拖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沈今禾往病床边上一屁股坐下,拿起酒杯抿了口,“先放着吧,过两日再把她打发走。”
“现在看来,这是行不通的。”
“钟周!”王冲心中一动,开口说道。
钟周见她生气,又补充了一句,“年轻人就是这样,一旦认定了一件事情,就不会改变主意。你说是不是,她要是愿意,咱们就把她招进来,让她看到工作的艰辛和丑陋,自然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网络上不是有很多类似的事情么?”
沈今禾蹙了蹙眉,对于这种幼稚的念头,她并没有抱太大希望。
钟周叹息一声,“其实卓航药业也算是阿夜的一份子,如果他的话,于思秋将会继承卓航制药的股份,到时候我们也没有权利去阻止。”
沈今禾瞥了他一眼,嘲讽道:“她是不是已经长大了?”
“十八周岁。”
“即便是到了,也未必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