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亲吻,如惊涛骇浪,疯狂地冲击着她的每一个角落。
沈今禾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的大掌顺着她的身体往下,硬生生的将她的睡裙扯了下来。
禾,你没睡觉吧。”
顾知珩的手停了下来,眼中尽是怒意。
沈今禾顿时有种抓到救命稻草的感觉,一把将他推出去,要打开房门。
他将人拉了回去,就要吻下去。
沈今禾狠狠的盯着他,他没好气的说道:“别管他。”
裴寒又道:“沈今禾,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沈今禾比划了一下,见他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给她盖上被子,这才打开了卧室的门。
“有事?”他靠在门框上,脸上带着几分不耐。
裴寒扫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眼底闪过一抹不悦,“顾教授来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
裴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道:“沈今禾,我已经查到了,这栋楼是谁的。”
“谁?”沈今禾连忙问道。
他看了看她裹着被子的样子,“这样吧,我出去等你,你先穿好,我们再说。”
沈今禾这才是她想要的,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顾知珩彻底被无视了,沈今禾穿好了西装,出门找到了他。
裴寒拿出一份文件,上面写着这栋别墅的所有者名叫安娜,是一位富有的女士。
裴寒解释,“据警方说,这一带的居民很少,不过他们也不会出租,都是卖给自己的朋友,有时候还会转手卖掉,到了后来,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房东到底是谁。
沈今禾一脸的失落,裴寒安抚道:“这件事我会一直找下去的。但是这次事情闹大了,你最好早点回去。”
沈今禾何尝不知道,但詹明宏不同意,她也不好空手而归。
“哦,安娜,你这里有没有照片?”
“找到了。”
他从一叠文件中翻出一个女子的图片。
沈今禾一怔,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所以才多看了两遍。
就好像外国人看到的是Z国的脸一样,沈今禾看到Y国的脸,也是一样的。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深邃的眼眶,挺直的鼻梁,丰润的嘴唇,完美的Y国人。
不过沈今禾总感觉她和于思夏旁边的女子有些相似。
她身上有一种与常人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你知道她是谁?”裴寒察觉到了不对劲。
沈今禾摇了摇头,“不是,只是看着挺好看的。”
“当然,她以前可是红灯区的当家花旦,如今都变成了老妈桑了。”
果然是个妓女,难怪身上带着一股风尘味,但若真的是于思夏,那他为什么要陪着她?
沈今禾越想越觉得头痛,她真的很想见到安娜太太。
裴寒却是一口回绝:“不会的,她不是一般的老妇人,她在这里也是混得风生水起,是地头蛇。”
听起来很牛逼的样子,沈今禾更加好奇了。
她垂头丧气的回了自己的屋子,闻着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便想着顾知珩还没走。
她没有急着进屋,而是端起一杯清水,慢条斯理地灌了一口,然后对房间里的几个人说:“快滚,不然我会训斥你的。”
没有声音,她拿着一杯水,进了房间,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有人假死,她就往他身上浇水。
房间里,空无一人。
桌子上,放着两根香烟。
她将烟灰缸带进浴室,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掉,然后冲掉。
这一夜,倒是她多虑了,顾知珩没有再缠着她,甚至隔了一夜也不见人影。
沈今禾向詹明宏打听了一下。
詹明宏对这些世俗的事情并不关心,但裴寒却开口道:“昨天晚上顾教授没有留宿,被人带走了,似乎是要去红灯区那边。”
找乐子?沈今禾没有继续追问,而一旁的裴寒则不断地打量着她,似乎想要弄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早餐过后,沈今禾本打算继续和詹老师说话,不料顾知珩直接冲进了她的房间,丢了一包东西过来。
“去换上。”
沈今禾接过衣服,一脸的疑惑,这是护士装。
她将手中的东西丢向顾知珩,“你疯了不成?光天化日之下,你就不怕你肾不好吗?你是不是整天都在想这些?”
顾知珩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但听到她说到肾脏虚弱,他立刻明白过来,随即笑了。
“你还好意思说?”
顾知珩起身,用大掌拍了拍她的脑袋,“你的脑子,大概就是这个了。”
沈今禾愤怒的双手都在颤抖,她抓着自己的外套,用力的撕扯着,可是她的力量实在是太小了。
顾知珩忙一把夺过她的手,“不要扯,扯破了你就不能再穿了。”
“废话少说,给我出去!”
顾知珩也不恼,单手环住她的脖颈,将她拥入怀中,亲昵的说:“到了Y国,你就变得这么暴躁了,好吧,我换个人。”
“那我就祝福你了,不过你也要注意安全,不要被传染了。”
顾知珩扬了扬眉毛,然后掏出电话,不知在拨什么号码。是的,一定要找一位来自东方的保姆,然后才能前往安娜太太的住处。”
沈今禾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你要帮安娜治病?”
“不然呢?”
沈今禾脸色一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顾教授,您不用这么麻烦吧,我可以给您当漂亮的护士。”
说完,她就从沈凉川的怀里,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
这一次,顾知珩赢了,他勾了勾唇,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想去?”
“嗯。”她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脸的坚定。
他扬了扬下颌,“我们现在就去。”
“这个地方?真的假的?”
“你还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我再请其他人吧。”
沈今禾翻了个白眼,然后缓缓将身上的衣服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两个人的气息越发的火热,欲望也越发的强烈。
一粒,两粒,沈今禾突然把最后一粒纽扣给解了下来,然后将自己的外套丢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