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秋的脸皮被拆穿,原本就已经肿胀的像个猪头一样的脸上,更是涨的通红。“……”
他差点叫出声来:“我爱你!”
沈今禾不在意的笑了笑,起身说道。
“如果你真的爱我,我就不会再和别的男人上-床,那你的爱就是垃圾。”
说罢,也不等于思秋回应,头也不回的离开。
从现在开始,这两个家伙,就已经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了。
顾知珩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心中想的是方才她说的那些话。
还是被傅屿辞捅了一刀,他这才跟了出去。
钟周想要跟着走,但是傅屿辞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用力挣了挣,傅屿辞笑眯眯的将他掐住,“你这小胳膊软绵绵的,揍人也不痛吧。”
钟周涨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没有,没有。”
傅屿辞勾了勾俊发的肩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们慢慢往前,让他们单独相处。”
钟周嗯了一句,他的心已经乱成了一团,早就忘记了要守护沈今禾。
在地下车库,顾知珩一把将沈今禾搂入怀中。
沈今禾没好气的道:“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走,把我的裙子给弄脏了。”
他的手伸进她的外套里,在她的白色毛衣上蹭了蹭。
“顾知珩!”沈今禾差点叫出声来。
一只大掌扣着她尖俏的下颌,“喊个屁啊,老子就在你眼前呢。”
她避开了他的目光,别开了脸。
“怎么,是不是因为我揍了你的前男友?”
“我不喜欢和一个醉鬼聊天。”
“你是不是喝醉了?你可以尝试一下。”
说完,他直接将她拉上了车头,吻住了她的唇。
沈今禾想要喊出来,却被年均霆堵得喘不过气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松开了手,他却没有离开,而是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碰,带着酒气的气息就钻进了她的心里。
“怎么样?”
林意浅被吻得有点懵,“什么?”
“你以为我醉了?如果你认为我的酒精度度没有你高,那么你就已经醉了。”
沈今禾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把将他推开,想要从他身上跳下去。
然而,他似乎早有预料,搂着她的腰肢,将她的双脚从她的双腿之间分开,这是一种控制和控制。
沈今禾无奈道:“行了行了,这可是摄像头,万一被人发现了,那可就惨了。我不介意,但是你马上就要嫁人了,要面子好不好?”
顾知珩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盯着她,让她觉得有些发热。
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沈今禾干脆装死,一头扎进了他坚硬的胸口。
“你还在想季恒秋吗?”他低沉的嗓音从上方传来。
沈今禾怔了怔,然后抬起头,“这是怎么回事?”
沈今禾的这种表情,被他理解成了做贼心虚的样子。
“他哪里好了?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难过的?”
沈今禾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他,“你这是在跟自己说话?顾公子,你要嫁人了。”
顾知珩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阴沉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不要把我和他相提并论,我们是两个不同的人。”
“确实不一样。”
沈今禾也不打算多说什么,毕竟她马上就要走了,顾知珩将来会不会和陈杨菱在一起,也不会和她有什么瓜葛。
七年前,她爱的是一个温婉如玉的顾博士,而现在这个顾教授就是她的金主。
见沈今禾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顾知珩更是觉得难受。
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宣泄。
他一把将她打横一打,直接扔进了车上。
司机已经到了,他不敢靠近。
这会儿见他上了车,赶紧去接他。
在知道了他把家的位置告诉了司机后,她也没有拒绝,只是给钟周发了条短信,告诉他自己已经回家了,让他不要着急。
钟周被傅屿辞推进车里,收到了一条短信。
“你放心,我跟你说过,他们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夫妻之间,总是会闹得很僵的,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钟周想要反驳,但是看在司机的面子上,还是忍住了。
他的今今,绝对不会被人亵渎。
“不用了,反正也没多远,我自己坐出租车就行。”
傅屿辞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抱着任八千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开。如果我不能平安的护送你回去,我嫂子那边也不好交代。”
“你弟妹?”宋常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哦,今今,这就是你对她的称呼吗?你可要换一换啊,不然顾狗吃醋了,都要掉牙齿了。”
钟周有些不高兴道:“这是我们的称呼,已经有十多年了,他要是想嫉妒的话,那就让他自己吃吧。”
傅屿辞突然抬起手,将他的脸拉到自己面前,眯了眯眼:“你怎么称呼?“珂宝宝,这是怎么了?”周姐?”
钟周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傅局长,你可千万不要取笑我,直接喊我钟周吧。”
“钟小周。”他叫了一声。
钟周皱眉道:“钟小周怎么会在这里?我哪里年轻了?”
傅屿辞皮笑肉不笑,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没有说话。
傅屿辞突然摸了摸他的脑袋,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都是笑,“还年轻,还不够大。”
钟周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一跃而起,伸手在刘弈的脑袋上一拍,还真有十厘米的距离。
嗯,有点小。
顾知珩把沈今禾送回了家,一关上门,她就开始了新的一吻。
她没好气地把他推进浴室。
“一起去。”顾知珩有些不舍。
沈今禾拒绝了,“不行,我和你在一块,什么都做不了。”
“好了,你去洗澡吧。”
“去床上。”
“不行,你上去吧,我把你搂在怀里。”
就在两个人打闹的时候,灯光突然被打开,两个人就看见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脸的委屈。
沈今禾吓了一跳,往顾知珩的怀中钻了钻。
“你给我进去。”
陆进慵懒地挪了挪身子,从牙齿缝中蹦出一句话:“狗男女。”
“汪”一听,还以为是在跟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