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啊!”
李桂香有些担忧道:“福气,你跟你大哥可从没干过这些活,能行嘛?”
“娘,不行也得行啊”,徐福气道:
“不然咱一家子都得饿肚子,再说不有长根在嘛,他会教我们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长根一边道:“太太,二少爷,这地儿要不以后就让我来种,你们就别插手了。”
“长根!”
徐福气道:“你现在可不是我们徐家的长工了,把你留下来只是因为你是我们徐家的一份子,哪有让你一人干过我们其他人干吃饭的。”
“就是,长根!”
徐福贵一边道:“本来就是我害了你,往后我下地种田,我不怕累的。”
最后徐根寿最后发话了,“那就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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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茅草房后,徐根寿上个茅厕还是会去老宅那边的粪缸解决,有些人认床,他认粪缸,不然拉不出来,从自家茅草房出来到老宅那边的茅房,要经过一片片的田地,大早上的已经有佃户在下地干活了,见了人欠个身恭敬叫一声,
“徐老爷!”
徐根寿摆摆手,“别这么叫,别这么叫!”
然后伸手摸了摸长势良好的水稻,“嗯,不错,今年又是个丰收年!”
虽已经不是自家的田地,但看着庄稼长得好,看着高兴!
到了茅厕,裤腰带一解,别人都是坐在粪缸边沿上,徐根寿嫌脏,直接踩在上头拉屎,这就跟后世有些人上公厕踩着马桶蹲号一样,有些不太礼貌。
过去凤霞喜欢跟着她爷爷一块去茅厕,小孩子对什么都稀奇,拉屎也一样,搁茅房里陪着她爷爷,也不嫌臭,徐根寿毕竟年纪大了,一直有便秘的毛病,粪缸上蹲半天,‘面露狰狞’,嘴里“嗯,啊啊啊啊啊……”的嚎着,外头田地里干活的佃户一听这声,不用问,这肯定是徐老爷在茅房里呢,不过呢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就没见黄金落下来,蹲的俩腿直哆嗦,
凤霞看着好奇,道:“爷爷,你为什么抖啊?”
徐根寿这时会说上一句,“嗯,风吹的!”
今儿个进了茅房后,里头却是没一点动静,有村民担心,徐老爷年纪大了,不是掉粪缸里了吧?过去瞧了瞧,人好好的搁粪缸上蹲着,身形稳健,如一棵老松般深深扎在泥土里,
就一个字,稳!
看着人面色淡然,从容镇定,有些好奇,这徐老爷如今成贫农了,气色,精神状态反而变好了,难不成这便秘也通畅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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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龙二来到了徐家川,光是轿子都来了六顶,在进村口的小道上前后排列着,浩浩荡荡,动静不小,不知道的以为哪家娶新娘子,到了老宅这边,六顶轿子落下,龙二和他的五个姨太从轿子里下来,这五个女人都是一身旗袍,颜色红的,黄的、绿的都有,那旗袍下摆都快开到屁股蛋子上去了,上面是无袖的,那白花花的手臂、大腿露在外头,身段丰腴,前凸后翘,
龙二这些个姨太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正经人,好些过去都是青楼的妓女,他把人给赎了出来,男的图你身子,女的想有个安稳悠哉日子,
双方一‘拍’即合!
村里人哪见过这么些花花绿绿的女人,到处光溜着,胆小害羞的都没眼看,嘴里低声啐一句,
“真不要脸!”
二流子二楞却是看得眼珠子都要拔不出来了,心里头感觉有万只蚂蚁在爬一样,这个痒痒难受,打光棍久了,看见母猪都要有想法,更别说这长得跟狐狸精一样搔首弄姿的女人了,想着要是分他一个该多好,
劳资一个月不带下床的。
嘴角口水都流出来了,自语道:
“这女人怎么长得,也太漂亮丰腴了,吃啥吃的?”
边上村里妇人也有大胆的,打趣着二楞,
“二楞,你看见这河沟里的野草了嘛,知道为啥秋冬都变枯萎,到了春夏又是长得郁郁葱葱?”
二楞这会心思都在前头那些女人身上,随口道:“为啥?”
妇人道:“因为它这沟里头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