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嫂子带着有庆回来到茅草房住后,他们一家子总算是团聚了,家里人脸上笑容都多了不少,尤其他大哥,脸上笑容就没断过,在地里头干活,看着脚下的泥土,也能自个傻乐,以往他们下地干活,凤霞就跟小屁虫一样跟着来,在田野里,水沟边摘些花,问他们这是什么花,乐此不疲,现在不跟来了,天天凑她娘边上看她弟弟,
嘴里不停嚷嚷,“喔,凤霞有弟弟玩了,凤霞有弟弟玩了!”
感觉她娘给她生了个玩具一样!
夜里吃晚饭,一家人围着张桌子吃晚饭,李桂香道:
“福气,这么说,沫沫一家真要去什么港岛了?”
徐福气点头,“几家药房都盘给潘家了,可能过个几天就走了!”
“哎呦!”
李桂香一脸心痛,道:
“沫沫这么好的儿媳妇,怎么说没就没了,这个潘家也真不是东西,你大哥老丈人的米行被祸害成这样,林家这药房又给惦记上了,简直就是一土匪头子。”
徐福气道:
“娘,别生气,没必要,这潘家现在就犹如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林家去港岛是好事,晚了可能就走不了了。”
说罢,看向自个老爹,道:
“爹,你有没想过去港岛安歇晚年,那边环境舒适,衣食住行各方面条件都挺不错的……”
“福气啊!”
没等说完,徐根寿打断,道:
“爹老了,走不动了,咱徐家的列祖列宗都在山上埋着呢,你爹也得在这儿,在外就是千般好,也不如自家亲,我哪儿也不去。”
徐福气多少无奈。
李桂香也道:
“福气,你爹说得对,咱哪都不去,就在徐家川待着,那什么港岛咱又不像林家,有个亲戚,人生地不熟的,到时拿什么谋生,这么一大家子人呢。”
徐福贵插话道:
“福气啊,咱现在都住茅草房,田地也是问龙二租的,跟村里佃户一个样,地地道道的农民,不会有事了吧?”
徐福气道:
“大哥,目前应该没事了,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凡事能有条退路总是好的。”
并没多说,等到了往后那动荡的几年,他家好不容易摘掉的帽子,又被人给捡拾起来,不是斗就是批的,到了那会,这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不过呢,还有些时日,他得好好谋划谋划,怎么才能让他徐家免遭日后的人灾。
陈家珍有些担忧道:“福气啊,那你说我爹现在该怎么办?”
“嫂子!”
徐福气道:
“最好去港岛,现在这米行也都经营不下去,那潘家不是要嘛,那就给他好了,还能换些钱来,不然再这么拖下去,搞不好人财两空。”
陈家珍道:”关键我爹也不听,咱这都去劝了好几次了。”
“嫂子,你别着急!”徐福气道:
“回头我再去劝劝,这林家都要举家搬迁去港岛了,我想陈伯父肯定知道这事,估计心态上会有些变化,再好好劝说下,没准能行。”
陈家珍点头,“福气,那这事要抓紧些,你多帮衬着点,不然我这心里一点没底,提心吊胆的。”
徐福气点头,“嫂子,你别跟我这么客气,咱都一家人,我会尽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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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县城青楼里头的一房间里,潘强怀里搂着个妓女,妓女上面的绸衣肩头掉落下来,里面雪白的半个饱满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女人却是笑意盈盈,端起一杯酒递过来,
“潘少爷,您喝酒!”
潘强这会喝的脸色通红,在女人丰腴的屁股蛋子上拍了一把,‘恶狠狠’道:
“你个小妖精,想把我灌醉怎么着?我告诉你,今晚你可逃不了的。”
女人“咯咯咯……”笑起,胸前那两坨酥肉颤抖的厉害,肆无忌惮道:
“能得潘少爷垂怜,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跑嘛!就怕潘少爷您喝这么多酒,不行呢!”
“嘿,来劲呢是不?”
潘强一把将女人抱起,给放到面前桌上,粗暴道:
“老子这就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个贱货!”
就要上马征伐之时,好死不死,门外敲门声起,
“潘少爷,你在里面吧?”
潘强一听来人,顿觉扫兴,这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这节骨眼,正要提枪上马,只能歇了,
“你先出去,我先谈点事,一会你再过来!”
女人便从桌上下来,理了理衣服过去开了门,外头龙二站着,女人不光认识,两人不知都睡过多少回了,叫声,
“龙老爷!”
然后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