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生道:
“那个,福气,关键我对这行一点不了解,去那什么南非,语言这关都通不了。”
“春生,不会咱可以学啊”,徐福气道:“不急,慢慢来,你别把这钻石珠宝买卖想的多复杂,其实买卖本质都是想通的,跟你过去米行做伙计差不多,反正最终就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挣钱,语言不通好办,到时找个会英语的翻译,这肯定不会就你一人过去,到时会有一个管理团队,一块过去探探路,安保人员也会配备的,这你放心,
你过去在我陈伯父米行当伙计,不管是下乡收粮,米行里进出账的登记,还是跟客户打交道等等,不都管理的井井有条,肯定没问题的。”
刘春生点点头,“那……那我就试试?”
“放心大胆着干,没事的!”
这位因为他的出现,历史轨迹完全改变了,要按正常剧本,人当初被光头兵抓了后,又被北边的军队给救了,然后加入了军队,跟随部队一路南下,解放了全华夏,后来又去参加了抗美援朝,命大,最后活着回来了,还当上了老家县城的县长,连名字都改了,叫刘解放,只是好日子没过几天,在那后面动荡的几年里,被斗的,最后上吊自杀,落了个悲惨结局,令人唏嘘。
眼下人都在港岛了,应该不会遭遇那些凄惨之事了。
这边吃完饭,便开车直接将两人送到住处,跟他老丈人家的楼房一样,也是三层建筑,楼下商铺,楼上生活住宿,带两人里面转了转,
徐福气道:
“陈伯父,春生,你们以后就住这边,我老丈人家的药房就在那不远处,跟你们同条街,走过去几分钟,要有个事也能相互照应下”,
说着把手里拎着的袋子交给春生,道:“陈伯父,这里面有几块金子,你既然要开金铺,这东西少不了的,回头给熔下,打成戒指、金镯这些,要不够呢,再问我要。”
刘春生把袋口给扒拉开,往里一瞧,里面有足足六七块大金砖,黄澄澄的,心惊,忙给陈礼昌看,
“老爷,你看这……”
陈礼昌看了眼,同样是错愕不已,忙把袋子给推还回来,道:
“福气,这……这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在魔都开金铺时,手里还是有些存货的,应该是够了!”
住上这么好的房子,本来就很过意不去了,刚来路上听老林讲,这一套楼房都要四五万港币,自己只是福气他大哥福贵的老丈人,没理由让人出黄金又出房的。
徐福气又给推还回去,道:
“陈伯父,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也没说给你,算是借你的,你以后挣了钱,再还我就是,就这样,收好了!”
陈礼昌推却不过,只能把金子收好。
“陈伯父,春生”,徐福气接着道:
“你们今儿刚来港岛,一路坐船过来,肯定累了,先好好休息下,然后呢再把港岛这边的环境了解下,至于开金铺需要的手续证件,可以去问我老丈人的,他来港岛有些年了,肯定熟悉,还有往后金铺卖什么首饰,如何管理,我觉得你们可以学着人家周大福来的,人现在在铜锣湾那边都有店面的,没事可以去转转,取取经,反正一步步来,不急,等这边金铺开起来,稳定些了,然后再谋划去南非的事宜。”
这边好生叮嘱一番,然后带着媳妇离开了,徐福气亲自开车,媳妇坐副驾,
“福气!”
“嗯,怎么?”
林沫沫道:“陈伯父和春生也来港岛了,你爹娘,大哥,嫂子,孩子们,还有长根,他们什么时候来啊?”
徐福气一笑,偏头看向媳妇,道:“怎么,就这么着急想要嫁给我?”
林沫沫嘟嘴不服气,“我就着急了怎么了?哼!难道你不想跟我结婚!”
“这怎么会”,徐福气道:
“我是天天盼,夜夜想,不过你刚没听陈伯父讲,我爹啊想把村里满仓、菊花他们一块带过来,可能还得等个一两年,媳妇,你要实在等不住,咱俩就把婚先给结了。”
“那不行!”
林沫沫摇头,“没有公公婆婆在,这婚礼也不完整,其……其实我就怕你找……别的女人,你这么花心,现在我都住你那边,跟结婚一个样。”
“喂,媳妇”,徐福气表达不满,道:
“你可不能乱污蔑你男人,我什么时候花心了?我找你这么些年,可从没碰过女人,实在忍不住,那也都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什么自力更生?”
纯情小白是一点不懂。
徐福气咧嘴一笑,抓住姑娘左手突然给放到自个身下,坏笑道:
“我教过你的,过去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你……”
林沫沫一下就把手缩回去,俏脸通红,狠狠瞪人眼,
“你坏死了,以后不许弄,对身体不好,再说了,我……我不是有现成的!”
“我说以前!”
“你们男人有钱就变坏!”
“我不会!”
“真的?”
“那还能有假!”说着,手又不老实,一手方向盘,一手摸着姑娘丰腴充满弹性的大腿,来回揉捏着。
“哎呀,你……”
林沫沫浑身都绷紧了,不过并没阻拦,任由心上人‘欺负’着,嘟嘴道:
“你好好开车了!”
“放心好了”,徐福气道:“你男人就是单车开飞机,也不耽误事!”看着媳妇那灿若桃花的脸蛋儿,有些意动,
道:“要不今儿别去公司了,咱回别墅吧?”
“不要!”
林沫沫见人那神情,就知道要干嘛,道:
“公司还有好多事呢,你别一天就想着那点事。”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徐福气胡咧咧着,
“男人奋斗一辈子,不就为了女人和金钱,你说你这么大个美人天天在我面前晃悠,我也不是柳下惠,还能无动于衷,这可不怨我。”
林沫沫早就习惯了人的‘胡说八道’,不过又看人‘可怜’表情,又心软道:
“晚上的嘛,我……我好好伺候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