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吻得有些生涩,乔知意别开了脸,让他继续躺好。
裴征尝到了甜头,心满意足地趴了回去,唇间还在回味她的甜美。
“裴征哥……”
“嗯?”
“我们才认识四天,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可我感觉上辈子就已经认识你了。”
裴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打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好想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黏在她身边。
这也许就是恋爱的感觉。
大脑和思想都完全不是自己的,人即使在厂里,可是满脑子都是装着她。
他问她,“知知,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想不想我?”
乔知意一脸茫然。
裴征一看她表情,当即有些失落。
这场婚姻,到底还是他一厢情愿。
她对他,顶多算是有好感吧。
可能连喜欢都算不上。
裴征说:“我知道你心里也许还装着谢长荣,但是我会证明,嫁给我,绝对不会让你后悔。”
乔知意点点头,静静躺在他身边。
她在考虑。
既然已经和他结婚了,她也没打算和他睡素觉。
男女之欢肯定要有的。
经历了两辈子,也经历了两次婚姻,她还一次男女之欢都没有过呢!
早睡和晚睡都是一样的。
如果等到办喜酒那天洞房,那时候肯定很累,没兴致了。
现在家里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还不如就现在跟他睡了。
何况他强壮的体魄是她喜欢的类型,哪有光看看的道理。
她就坐起来,挪到了床边,背对着他,将睡裙给脱了,露出她曼妙优美的身材曲线。
裴征一瞬间就呆住了,当即闭上了眼,心口狂跳得厉害。
乔知意把里头穿的内衣脱了,大晚上的,穿着内衣躺着睡觉其实不舒服。
反正身边躺着已经是她合法丈夫了,当着面脱了就脱了。
她穿好睡裙,又躺回了他身边,发现他居然还紧紧闭上眼睛,这让乔知意很难评。
她一个女孩子都没害羞,他倒先害羞上了。
乔知意挨着他的胳膊,“我们今晚……要不要……”
裴征骤然睁开了眼,“啊?”
乔知意一时看不懂他到底想不想,“那……等结婚办酒那天?”
裴征呼吸又粗重了几分,耳朵灼烧得厉害,“你……你……觉得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
“现在就挺方便的……”乔知意诚实地说道。
到了后面,她要是来例假了,就真的不方便了。
听到她这样的回答,裴征紧张得喉咙直滚,“你……真的愿意?”
乔知意为这句话感到好笑,“我们都结婚了,我要是说不愿意,你就真不碰我啊?”
裴征一张俊脸红透,结结巴巴地说:“如果你不愿意,我……我不会勉强你……”
“傻瓜,等你敷完药吧,记得喊我……”乔知意打了个哈欠,靠着他的胳膊先眯会儿。
裴征:“……”
为啥这事儿,他比她还紧张。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裴征把药包拿开,想喊她醒来,可是发现乔知意已经睡熟了。
啊这……
裴征这会儿又不忍心喊醒她,只能自己忍一忍,开了风扇,重新躺回她身边。
许是风扇吹得有些凉,乔知意又往他身上凑了凑,她里面什么都没穿,此刻柔软紧贴着他粗悍的手臂,本就心猿意马的男人,这会儿表情痛苦扭曲,某处已经支起了小帐篷,叫嚣着要释放。
“知知……”他尝试着唤她。
他想要她。
非常极其的渴望。
结果他一喊她,她挨得越紧,少女娇俏的容颜近在眼前,一条雪白的长腿搭在了他的腿上,再往上几寸就挨到了他的要紧处,裴征在心里呜呼哀哉。
太折磨人了!
裴征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实在挨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于是坐起身,少女雪白的腿在黑暗处都透着珍珠般的光晕,美不胜收,他忍着痛楚给她理好裙子,这才急匆匆下楼去解决……
乔知意哪里知晓男人一晚上的煎熬,美美睡了一觉,第二天才醒来,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起床伸伸懒腰,这才开门出去。
男人刚上楼来。
清晨一身慵懒的乔知意,在晨光里也是格外的美丽动人,他的喉结又不自觉滚了滚。
乔知意迷糊地问:“你昨晚怎么没喊我?”
提到昨晚的事情,裴征就有点欲哭无泪,“你睡熟了,我没忍心吵你。”
乔知意感动于他的体贴,于是给了他一个早安拥抱,他郁闷了晚上的心情,突然被这个拥抱一扫而空,他反手搂住她。
少女馨香柔软的怀抱,胜过一切。
乔知意懒娇娇地靠在他怀里,“你有没有生我的气?”
“不生气,你今晚补偿我就好了。”裴征小声说。
乔知意羞得说不出话来。
“下楼洗洗吃早饭了。”
“嗯。”乔知意准备下楼去,却被裴征拉住。
“嗯?”
“你里面……穿没?”裴征不自然地问。
乔知意低头看了看,都露点了。
在昨晚之前,她其实很注意这个的。
只是昨晚,她也不把他当外人了,今天难免随意了一些。
经他提醒,她赶忙回房间穿,刚褪下裙子的时候,他也跟着推门进来了,乔知意一惊,赶紧抱住胸口,“你进来干嘛?”
“你昨晚也没把我当外人啊!”裴征提醒。
“那是晚上,现在大白天……”
“又没有区别,我晚上也看得很清楚。”
乔知意赶紧背对着他把内衣穿好,套上睡裙,见他还没走,她就冲过去跟他闹。
裴征笑着握住她张牙舞爪的手,将人搂到怀里亲。
乔知意挣扎,“唔,我牙没刷!”
“嗯,我不介意……”
男人可是憋了一个晚上了,带着惩罚性地把乔知意亲得晕乎乎的,快要喘不上气了,这才把她放开。
“今晚,一定……”
裴征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声音粗噶地说。
乔知意别扭地动了动,“一会儿还要去县城呢!”
“别乱动……”裴征双手固定她细软的腰肢,他已经有反应了。
乔知意也感受到了大腿处的异样,当即安静如鸡。
半晌后,他把她放开,乔知意赶紧坐回床上,理了理裙子。
裴征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存折递给她,“这以后就交给你保管。”
乔知意刚接过来,裴征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现金,“现钱有两百三,存折里有四千,都是这些年我赚的,包括转业费,之前买房子装修花了不少,以后这些都归你保管。”
裴征既然和她结婚,自然是要毫无保留。
乔知意一看存折也是很惊喜,“哇,我一结婚就成富婆了。”
现在普遍工人工资在三四十块钱的情况下,裴征能攒下这些钱,真的是很了不起了。
这样的钱,即使不工作,也可以过得很好。
虽然她前世和谢长荣结过婚,但这样管家里钱的事情还没有过。
因为谢长荣是个控制欲很强的男人,一开始每个月只会给她四十块钱家用,其他的一概不让她知道,后来随着他性格越变越阴沉,总对她疑神疑鬼的,干脆四十块钱也不给了,总担心她花钱打扮,给他戴绿帽子。
和谢长荣的一段婚姻,让她备受煎熬和痛苦,可笑她总以为是他的隐疾带来的性格问题,所以千方百计学习新技术为他治疗,到头来倒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乔知意捏着手里的存折,心里百感交集。
裴征却不知道她心里所思所想,只说:“嫁给我,我怎么可能让你受穷?以后我每个月的工资都交给你,你也不要老想着工作的事情,日子怎么开心怎么过,要是无聊了,我再给你安排份轻松的工作……”
乔知意脸上笑成一朵花,对他说:“这个钱你自己先管着,之后办酒宴都是要钱的,你自己随时支取,也方便。”
“那也行。”裴征说,“等酒宴后,我再把这些给你,现在给你说这些,也是让你对咱们这个家心里有个数……”
乔知意点头,裴征又把现钱给她,“这些现钱,回头咱们去县城的时候该买买,该花花……”
乔知意就把现钱收到了自己的挎包里。
一早的心情美美哒!
楼心月总说裴征怎么怎么不好,可她亲身接触下来的感受是,他真的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