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大哥,不如我们派人去偷袭他们的旗舰,打乱他们的指挥。”
林凤眼睛一亮:“好主意!李狂刀,你带一队身手好的兄弟去!”
李狂刀应声道:“是,大哥!保证完成任务!”
李狂刀带着兄弟们悄悄登上了一艘小船,趁着烟雾向西班牙人的旗舰靠近。
而这边,林凤继续指挥着战斗,与西班牙人激烈对抗。
“兄弟们,加把劲!李狂刀他们马上就要成功了!”林凤喊道。
就在李狂刀他们快要接近旗舰时,被西班牙人发现了。
“不好,被发现了!兄弟们,冲啊!”李狂刀大喊着。
一番激烈的拼杀后,李狂刀终于登上了旗舰。
“杀啊!”李狂刀挥舞着大刀,与西班牙人展开殊死搏斗。
最终,李狂刀成功斩杀了西班牙人的指挥官,西班牙人的舰队陷入了混乱。
林凤趁机带领兄弟们发起反攻,
战斗仍在激烈进行着,林凤刚砍倒一名敌人,稍作喘息时,发现身旁一个年轻的海盗倒在地上,腿上鲜血直流。
林凤赶紧蹲下身子,焦急地问道:“兄弟,你怎么样?”
那海盗咬着牙,强忍着疼痛说:“大哥,我没事,还能再战!”
林凤眼中满是心疼:“别硬撑着,等击退了这帮杂种,咱们好好养伤。”
海盗紧紧握住林凤的手:“大哥,能跟你一起战斗,死也值了!”
这时,不远处几个西班牙士兵被海盗们的勇猛吓得连连后退,其中一个满脸惊恐地喊道:“这些海盗简直是魔鬼,我们打不过,快逃!”
另一个西班牙士兵则脸色煞白,手脚颤抖,手中的武器都差点拿不稳。
经过一番浴血奋战,西班牙人终于开始撤退。战场上一片狼藉,硝烟弥漫,破损的船只残骸漂浮在海面上,海水被鲜血染得通红。
死去的海盗们横七竖八地躺着,有的脸上还带着战斗时的愤怒和不屈。
林凤望着这惨状,心中悲痛万分。他缓缓站起身,声音沙哑地说道:“兄弟们,我们赢了,但这胜利来得太沉重。”
身旁的赵铁心一脸疲惫:“大哥,我们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了。”
林凤沉重地点点头:“好好安葬兄弟们,他们都是英雄。”
夜幕降临,战火的硝烟渐渐散去。幸存的海盗们围坐在篝火旁,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但喜悦中又夹杂着对逝去兄弟的思念
赵铁心走到林凤身边,递给他一碗酒:“大哥,这次多亏了你。”
林凤接过酒,感慨地说:“是兄弟们拼命才有了今天的胜利。”
这时,在篝火的一角,王麻子独自坐在那里,望着跳动的火焰,眼眶渐渐湿润。
他想起了在战斗中为保护他而牺牲的好兄弟二狗子。
二狗子那爽朗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可如今却阴阳两隔。
王麻子默默地流着泪,喃喃自语:“二狗,你放心,我会好好活下去,带着你的那份一起。”
旁边的陈大头注意到了王麻子的异样,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麻子,别哭,二狗走得英勇,咱得为他骄傲。”
王麻子抬起头,泪水在脸上流淌:“大头,我知道,可我心里难受啊。”
听到王麻子的话,周围的海盗们都安静了下来。李狂刀走过来,蹲在王麻子面前,声音低沉地说:“麻子,二狗的那份,咱们大家一起扛着。以后我们还有好生活等着我们呢!”
其他海盗也纷纷围过来,有人递上一块手帕,有人轻轻安慰着。
篝火熊熊燃烧,照亮了海盗们凝重而坚定的脸庞。这是一群有情有义的汉子,虽然是海盗却还未泯灭人性。
夜空中繁星点点,海风轻轻吹拂,却吹不走大家心中的悲伤。
万历二年,农历十月,
京城初冬的寒意悄然侵袭,宫墙之内却暖意融融,一场关乎国家安宁与个人命运的对话正在御书房内悄然展开。
锦衣卫指挥使朱希孝身着飞鱼服,步伐稳健地步入御书房,躬身行礼后,声音沉稳地向万历皇帝禀报:“陛下,微臣有紧急军情需奏。”
万历皇帝放下手中的朱笔,目光锐利地望向朱希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据马尼拉海外的锦衣卫密报,礼部右侍郎李兴大人此行海外,不仅成功招安了海盗林凤,还巧妙化解了一场海上争端,实乃大功一件。”朱希孝言辞间难掩赞许之情。
万历闻言,眉头微展,笑道:“哦?李兴果真有此能耐?说来听听。”
“不过,李兴大人在招安过程中,擅自做主,许诺了林凤副总兵之职,此事恐有违朝廷规矩,微臣斗胆,请陛下圣裁。”朱希孝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了几分谨慎。
皇帝沉吟片刻,随即笑道:“哈哈,李兴这步棋走得妙啊!不费一兵一卒,便为朝廷除去一患,此乃大智大勇。
至于官职许诺,权宜之计,情有可原,朕就赦他无罪吧。不过,奖励嘛,就免了,让他长长记性。”
朱希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陛下英明,微臣估摸着李大人此刻定是乐不可支,不仅功成名就,还白捡了个媳妇呢。”
“哦?说来听听,是哪家姑娘有此福气?”皇帝的好奇心被勾起,饶有兴趣地问道。
“正是那海盗林凤的女儿,林倩姑娘。”朱希孝回答得云淡风轻,却足以让御书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皇帝闻言大笑:“哈哈,还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女婿给丈人许官,这等奇事,当真是天下美谈!待李兴归来,朕便亲自赐婚,成全这段佳话。”
“陛下圣恩浩荡,微臣替李大人先行谢过。”朱希孝躬身行礼,心中却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布局。
此时,话锋一转,朱希孝故作神秘道:“不过,陛下,关于林凤的安置,微臣心中尚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