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该疼!不疼不长记性。”
江卿宴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冷漠而又锐利,仿佛一把能够穿透人心的剑,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紧接着,他拉起我的手,朝我掌心处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瞬间传遍了整个房间。
我疼的龇牙咧嘴。
“我怎么惹你了?!”
“给你长长记性!”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奇怪的是,他这一巴掌,似乎把我的身体打通了一般,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动,就这一瞬间,我那有气无力的身体瞬间就恢复了不少力气。
我挣扎着爬起身,试探性的动了动。
力量恢复如初。
“这是怎么回事?”我疑惑的看向江卿宴。
“再有下次,你就直接坐在地上等死好了,没人稀罕救你。”江卿宴小声骂道,那感觉,好像在埋怨我?
“那我能怎么做?我什么也没带,况且,你也不看看蛇纹印淡成什么样了?”
说到这个我倒是不满起来了,荒郊野外,我什么都没带,还没有什么东西庇护,我能怎么办?被两只死鬼欺负不说,还要挨这家伙骂。
“你就不会喊我?”
“当时也没想起来啊.......”当时真就没想起来,直到快到最紧要关头才想起来,还有个江卿宴。
“........”
一阵沉默过后,只听得江卿宴再度怒不可遏地吼道:“老子以后再帮你老子就是狗!”
江卿宴又炸了。
“不帮就不帮.......”我小声嘟囔着,其实心里觉得,就算他不愿意帮助我了,大不了我努力和苏婆子学本事就是了...反正我也不会一辈子都靠他。
“呵。”
一声轻笑传来,江卿宴被气笑了,轻声骂道:“真是个白眼狼。”
“蛇纹印不是续上了吗?为什么还是变淡了?”
趁他还没走,我得问清楚,这东西有些让我捉摸不透。
“一星期一次。”
“什么?”我有些不明所以。
“你说呢?”
我的表情僵了僵,那岂不是一个星期就要,和他那啥一次?
“有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
江卿宴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难以言喻,这种事情我提都不想提,太他妈折磨人了!
看着我欲哭无泪的表情,江卿宴似乎很解气一般,脸上的表情松了松,弯腰凑近我。
他那张迷人的脸渐渐凑近,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惑。他的手指修长而节骨分明,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动作温柔而又挑衅。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诱惑,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
“阿眠,夫君现在就帮你续上,如何?”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我耳边萦绕。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暧昧的意味,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我的目光游离,试图躲避他的眼神,但却被那股强大的吸引力牢牢抓住。
他的气息轻拂在我的脸上,带来一阵轻微的酥麻感。
我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恐惧,又有一丝期待。
在他的注视下,我仿佛失去了自我,只能不由自主地沉醉在他营造的氛围中。、
他的诱惑如同一把火,燃烧着我的理智,就要让我陷入了迷茫之中。
“咚咚咚——————”
“眠眠!你回来了吗?”
房门敲响,母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暧昧的气氛瞬间打断,我瞬间从那氛围中抽离出来。
“别进来!我在换衣服!”
我朝门外喊道,接着伸手推开江卿宴。
江卿宴眼见好事突然被打断,他的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悦之色。
我见状,赶忙低声叫他快点离开。
然而,他只是发出一声不满的轻笑,那笑声在我耳边回荡。眨眼间,他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好了吗?!妈妈进来咯?”
门外的母亲喊着,我着急忙慌的把湿衣服换好,便开了门。
门外,母亲在等候着,手里还拿了碗热腾腾的姜汤,见我开门,连忙把姜汤塞我手上。
“挨淋着了吧?”
“我们看天气不对劲,早就往家里赶了,你还往外跑。”
“小沈呢?他不是找你去了吗?”
母亲进了屋里拿起一条干毛巾,就往我头上擦。
“可能过会就回来了吧。”我抿了口碗里的姜汤,甜的,母亲知道我不喜欢姜的味道,一般都会放很多红糖进去。
“八月初一下大雨,可不是什么好事啊。”母亲嘟囔着。
不怕八月初一晴,就怕八月初一淋。
不过这句话也不能代表什么,只不过是古人将八月初一下雨看作是一个不祥的征兆,大家都希望天气晴朗,以保证丰收。
但是我家就是靠种田卖农产品为生的,所以我父母格外看重这些。
“在这方面呢,你们还是要相信科学。”我安慰道。
“哎!要是今年没个好收成,还怎么养你?”母亲叹气道。
“我又不是啃老族....我过段日子就正式开始和苏婆子学本事了........”我轻声呢喃着,声音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我深知父母并不在意我是否一辈子待在家里,他们对我的爱是无条件的。
然而,我内心深处告诉自己,我不能依赖他们一辈子,我需要靠自己的努力去谋生。
我不是那种愿意啃老的人,我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
“干这行能赚几个钱?父母不会反对你,既然干,就好好干吧,你开心就行。”
我紧紧握着手中的姜汤,感受着它所传递的温暖,母亲的话让我的心里很踏实也很感动。
大雨过后,天空放晴,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映照出一片清新明亮的世界。
然而,沈南却至今仍未归来。
我在家门前的榕树下等待,时不时的望向门口,过了许久,仍未出现他的身影。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而且,刚刚那个他,是晚上的他,沈南穿着素雅,才不会去碰红色这般鲜艳的衣裳。
眼看就要天黑了,我离开院子,就往今天撞上离雨的那座山上跑。
才跑到山脚,在一片寂寥的背景中,一抹鲜红色的身影很是突兀地倒在地上。
远远望去,他的身旁似乎飘荡着被铁链捆缚的鬼魂。
我赶忙飞奔过去。
靠近后,我确认倒在地上的人正是沈南。
他的面容苍白如纸,气息微弱,仿佛生命已经游离于身体之外。
我心急如焚,迅速找人帮忙,将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来,朝着回家的方向赶去。
到家后,父母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