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井苍松捂住喉咙,缓缓倒下,身体剧烈抽搐,在地上挣扎。最终,这老倭子眼中渐渐失去光彩,身体停止抽搐,结束了他肮脏的一生。
周卫国刚走出房门,只见两名特战队员押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走来。
两人将女子按倒在地。“报告队长,田中隆吉企图反抗,已被就地处决!此人便是川岛芳子。”
“嗯!”
周卫国微微点头,一脚勾住川岛芳子的下巴。
“长得倒是标致,可惜心肠歹毒。”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川岛芳子咬牙问道。“周卫国,是你?”
周卫国冷声道:“那你可知自己是什么人,是哪国人?”
川岛芳子闻言,不禁愣住,恐怕她自己也早已忘记,自己其实是华夏人!她在倭国长大,早已习惯倭国人的身份,甚至引以为豪,早已忘记了自己的祖先。
周卫国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算是肃亲王的女儿吧!在前清时,你可是正宗的格格。”
“可惜啊,放着好人不做,偏要做畜生。”
川岛芳子冷声道:“别提肃亲王,若非他,我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周卫国点头道:“这话倒也没错,说起来,你的童年也是充满不幸。”
川岛芳子闻此言,身躯微颤,忙问:“尔何得知吾本名?”
“若非记错,叛国之罪,当以凌迟处死!千刀万剐,此言可对?”周卫国冷笑言道。
川岛芳子也算硬骨,死并不惧,唯独凌迟,一刀刀割至千百,生割至死,恐无人能不惧!周卫国冷笑道:“叛国之徒,理应凌迟示众,以儆效尤!”
“......”川岛芳子终露惧色,颤抖道:“求你,赐我一死。”
“此刻求饶,岂非太晚?”周卫国冷笑,吩咐道:“送她上路。”
“噗嗤~!”血花四溅,川岛芳子缓缓倒地,命丧黄泉。周卫国下令:“将这些倭寇之首,尽数割下,悬于墙上。”
“遵命!”
周卫国离开倭国领事馆,出门,一辆马车驶来。他打开车门,坐入其中。“队长,据俘虏供述,他们是北辰一刀流武馆之人,受川岛芳子引诱,欲刺杀您。”
周卫国点头:“既已开杀戒,便杀个痛快!”
如今的周卫国已非昔比。穿越之后,他认为命运已变,不会再与北辰一刀流武馆有所纠葛,故对此武馆并未太过在意。
然而,今夜行刺之人竟是北辰二刀流武馆之徒,人已欺上门来,周卫国自不能坐视不理。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乃周卫国行事之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灭你满门。
不久,周卫国来到北辰一刀流武馆,一队雪豹特战队已先一步赶到,将武馆围得水泄不通。下车至门前,两名特战队员开门。周卫国大步踏入,直往练武厅。抬头望向墙上牌匾,冷声道:“此物碍眼,砸了!”
“是!”李剑应声,抽出刀跃起,两刀挥下,牌匾断为两半,落地声震耳。“何人喧哗!”
“快去看看!”
闻声的小鬼子纷纷探出,发现武馆内多了不速之客。“尔等何人?深夜来我武馆作甚?”
小鬼子一贯嚣张,若非忌惮特战队手中的枪,早动手了。一师兄面色阴沉,走来质问:“阁下何人,为何夜闯我北辰一刀流武馆?”
“此还用问?老子今日便是来踢馆的!”周卫国转身,笑望着一师兄。“哈,狂妄的支那人!”一鬼子忍不住骂道。周卫国面色一沉,夺过身旁特战队员的匕首,掷出。
“唰!”寒光一闪,匕首直刺鬼子心窝,鬼子瞬间毙命,倒在地上。“辱我华夏者,死!”周卫国冷声道。
在场的小鬼子,包括一师兄,皆震惊。“他,他是周卫国!”终于有人认出周卫国,其照片已登上报纸,即便倭寇,也有不少人识得他。一师兄皱眉打量,道:“周卫国,虽两国交战,但吾等皆为合法侨民,尔等无故闯馆杀人,说不过去吧!”
“合法侨民?”周卫国冷笑:“合法与否,岂由你定?”
“此话何意?”一师兄疑惑问道。周卫国笑道:“不明所以?”
“今日,便让尔等死个明白。”周卫国示意李剑。李剑道:“山口次郎、三浦幸树、斋藤真二、秋田犬二、酒井沙毕,这些名字你们都熟悉吧!”
一师兄皱眉:“不错,皆是我武馆之人,不知他们如何得罪阁下?”
“冒犯乎?”
周卫国冷笑一声,言辞犀利,“尔等岂止是得罪于我!”言毕,他向一旁的李剑递了个眼色。李剑朗声道:“此辈竟图谋刺杀吾长官,已被当场擒获。”
“何故至此?”
二师兄猛然瞪大双目,惊愕道:“怎会如此?”他怒斥一声,“这群畜生!”随即,他诚恳地对周卫国道:“周公子,是鄙人教诲无方,才令这些畜生行此悖逆之事,鄙人在此向周公子赔罪。”“然而,即便他们刺杀公子,亦是个人所为,与武馆无关。”“公子深夜造访,又杀我弟子,难道不应给个交代?”
“哼!”
周卫国冷笑道,“言辞轻松!你说无关,便无关了?”他手指在场的倭寇,质问道:“汝又如何保证,这些人中无刺客同党?”
“又如何保证,日后无人再对我下手?”
二师兄眉头紧锁,沉声道:“鄙人以人格担保,这些人中无那帮贼子同党,也可保证他们日后绝不再犯。”“人格?”
周卫国冷笑,“你的人格值几何?吾又岂知你是何人,你以为你有这般颜面?”
“你……”
二师兄咬牙切齿,强压怒火,“你究竟意欲何为?”
周卫国淡然道:“适才你已认罪,既如此,便以死谢罪吧!”
“岂有此理!”
“周卫国,你太过狂妄!”
“要我们以死谢罪,你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