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想轻轻将咕哒子安置在二楼柔软的床铺上,随即转身问道:“巴士底狱被攻陷?这可是个大新闻。”
夏绿蒂点点头,继续说道:“是的,民众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那场激烈的冲突几乎改变了整个巴黎的空气。我们选择这里,也是希望能在乱世之中寻得一片宁静之地。”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在这不安的时局中找到了彼此的依靠。而窗外的夜色,也仿佛因为这份难得的宁静,而变得更加温柔起来。
在时空的裂缝边缘,一个颠覆常理的日期悠然浮现——“今日,竟是法兰西大革命的晨曦,1789年7月15日,一个历史与现实交织的奇异之日。”
“确凿无疑,然而,这幕剧的主角却颠覆了所有认知——竟是法国国王路易十六,亲率风云,直指巴士底狱的铁幕。”
孟想的眼眸圆睁,仿佛目睹了星辰逆转:“国王?攻打自家的牢笼?这岂不是自家后院点烽火,荒唐至极!”他的思维在奇异与现实间跳跃,仿佛穿越了时空的迷雾。
“且听我细细道来,”一位神秘旅者,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路易十六,一国之君,心怀变革之梦,却身陷贵族编织的罗网。贵族们密谋暗影,欲以匕首更迭王座,而陛下,以非凡之智,先发制人,非是攻打自家,实为扞卫王权,唤醒民众心中沉睡的自由之火。”
“这…简直是历史版的‘无间道’!”孟想目瞪口呆,心中的震撼如同波涛汹涌,“路易十六,这位锁匠之王,竟有如此胆识与手腕?若非结局已定,谁能信此等逆转乾坤之举?”
原来,路易十六的心中藏着一座未竟的工坊,那里是他对改革的憧憬与渴望,只是锁链太过沉重,他的锁匠之心难以撬动国家的巨轮。而此刻,他选择了以最直接,也最危险的方式,试图解锁命运的枷锁。
“看来,这位法兰西的锁匠国王,正是这扭曲时空的关键钥匙,是吧,master?”黑无毛的眼眸闪烁着洞察未来的光芒。
“或许吧,但历史的车轮从不因一人而停滞。路易十六此举,或许只是庞大命运织锦中的一线,真正的风暴,还在后头。提及那巴黎城中的庞然大物,它们如同穿越而来的异界访客,预示着怎样的变故?”
夏绿蒂轻声呢喃:“传言那是陛下麾下奇人异士施展的奇迹,光怪陆离,超乎想象。”
“master,既已踏入这混沌之地,为何不召唤迦勒底的智慧之光,共谋破局?”黑无毛一语点醒梦中人。
孟想苦笑,拍了拍额头:“是啊,我竟忘了这份力量…但为何,迦勒底的回应如此沉寂?”他尝试着再次沟通,却只换来一片死寂的虚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选择了沉默。
在无尽的虚空隔离之中,孟想的思绪如同被迷雾笼罩的星辰,突然间,一缕清明穿透了混沌——关于立花的契约危机,如巨石般压在他的心头。他恍然间意识到,那份曾由迦勒底魔力之海托举的轻盈,如今已化为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们与从者之间的联系。
环视四周,孟想紧握着咕哒子冰凉的指尖,仿佛能感受到她体内魔力枯竭的深渊。他的魔力如同晨曦初露,缓缓渗透进咕哒子的血脉,那是一块即将干涸的湖泊,正渴望着甘霖的滋润。随着魔力电池的魔力涓涓流淌,咕哒子的脸庞渐渐恢复了往昔的红润,仿佛春日里初绽的花朵。
“疏忽了,真是险象环生。”孟想一拳重击在虚空构成的墙壁上,震动的回音如同他内心的自责。随即,他的注意力转向了沉睡中的玛修,眼中闪过一丝明悟:“玛修,如同忠诚的守护者,即便自己魔力枯竭,也要将最后的光芒献给立花。这份忠诚,令人动容。”
正当孟想沉思之际,黑无毛与夏绿蒂的身影悄然离开,她们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无声地执行着新的使命。孟想对她们投以信任的目光,心中暗自祈愿她们的平安。
然而,立花的契约问题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他无法安心。他深知,仅靠魔力电池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唯有亲自承担起那些契约的重担,方能真正解围。但问题在于,如何在立花昏迷且从者缺席的情况下,解除那些牢固的纽带?“露露不累卡?那传说中的魔法道具,此刻却遥不可及。”孟想苦笑,心中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就在这时,一道奇异的光芒在孟想的脑海中闪烁——是他的分身,带着前所未有的紧急信息穿越而来。“奇迹?不,是希望!”孟想的心跳加速,分身带来的消息如同曙光初现:玛丽·安托瓦内特、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甚至那炽热的清姬,这些强大的从者竟然被找到了!
“玛丽,那位优雅的皇后,她的智慧与慈爱定能照亮前行的道路;莫扎特,音乐之神的宠儿,他的旋律或许能解开契约的枷锁;而清姬,那火焰中的爱恋,她的执着或许能唤醒沉睡的契约之力。”孟想的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解除危机、重归平静的曙光。
于是,在这被隔离的异世界里,一场关于契约、忠诚与救赎的冒险,悄然拉开了序幕。在错综复杂的时空迷宫中,孟想与自己那仿佛自带喜剧光环的分身,在脑海中上演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内心相声”。分身如同迷途的羔羊,对着空气嘟囔:“哎呀,这路咋又没了?我是不是成了路痴界的VIp了?得亏玛丽是活地图,快,给玛丽发信号,让她来场时空导航秀!”孟想则在心底苦笑,暗自嘀咕:“这分身,怕不是穿越时把智商落在了二十一世纪的沙发上?”
不久,一场跨越时空的“寻亲记”以玛丽为向导,完美落幕。分身带着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懵懂,终于踉跄着站到了孟想面前。孟想望着手中的路线图,心中五味杂陈:“百貌哈桑的分身,理论上应是智慧的复制品,这家伙怎么就成了路痴界的扛把子?”
一楼大厅内,孟想正襟危坐,宛如等待归航的船长。随着一阵略显沉重的脚步声,三位从者陆续踏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旅途的艰辛与不解。莫扎特如同被抽空的灵魂,趴在桌上,喃喃自语:“1789年的法国,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我的《安魂曲》还没写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