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操作……”
“卧槽,大鬼王啊,这是大鬼王啊……”
“或许,这就是大侠。妈的,我们见到大鬼王吓得像狗,人家江寒大侠直接按头当手电筒用……”
他们已震惊得无法用言语形容此刻的心情。
余思思也忍不住盯着江寒的背影深深看了几眼。
她现在明白,为何宋雅致会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
除了强大之外,他确实是个很有趣的人。
再下三层,来到二楼。
一直自称世上最惨、最丢人的鬼王,提火盆的女鬼终于迎来一线生机。
前方楼梯转角,一只肥硕狰狞的大肚厉鬼正呼哧呼哧啃食手中人腿。
听见脚步声,大肚厉鬼缓缓抬头,看向江寒等人。
“不错不错。”
他扯着公鸭嗓,面露贪婪之色,仿佛眼前是一顿色香味俱全的大餐。
“又能加餐
听闻江寒这狂妄之言,大腹厉鬼沉默不语,满目哀怨地望着他,指着自己细如模特的腰肢,又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神情,显然是在暗示:壮士,你看我已如此,被榨干了,真的滴水不剩!
江寒脸上浮现和煦的微笑:“年轻人,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是想说肚子里的油没了,对吧?”
“我向来仁慈,你尽管说,我坚决支持你表达的权利。”
大腹厉鬼浑身一颤,感激道:“大哥,你真是个好人,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刚才为了抵挡你的攻击,我真的挤不出任何东西了。”
“很好。”
江寒含笑点头,“毕竟同为龙国之鬼,我也不好真将你当作奴隶看待。”
“既然你自己挤不出来了……”
江寒挽起袖子,杀气陡然涌现。
“我帮你挤,不行就把你整个人榨干,总能挤出一滴来。”
大腹厉鬼吓得尿裤子,是真的尿了。
此人怎会说变脸就变脸!
端火盆的女鬼此刻心态平衡了,原来自己还算不上最惨,更惨的在这呢。
然而……大腹厉鬼发现从胯下滴出的尿竟与油相差无几,顿时激动不已,一把夺过女鬼手中的火盆,一滴不漏地将油全盛了进去,火焰顿时窜起三尺高。
“有了有了,你看火已燃起!”大腹厉鬼兴奋道,感觉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女鬼咬牙切齿:“你这混蛋,拿老娘的宿命之物当尿壶!”
大腹厉鬼挺胸道:“是啊,不服吗?”
女鬼顿时泄气,转向江寒:“大侠,求主持公道,这家伙太恶心了。”
江寒淡然道:“你不是还指望他帮你吗?这不正是求仁得仁。”
端火盆的女鬼顿时哑口无言,绝望地低下了头。
终究,自己仍是名副其实的最惨大鬼王。
于是,大腹厉鬼加入后,后半程变得颇为诡异。每当火光微弱,大胖子便施展传统技艺挤出一二滴油水,女鬼便厌恶地捂鼻,亲自捧起自己的宿命之物。
江寒等人下楼,直至第十九层。前方一群江北省的人正围在楼梯入口,犹豫是否继续下行。一见江寒等人,江北省之人惊喜道:“江南的同僚们,你们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随即领头的黄子义又沉重地叹了口气:“你们从二十八楼下来,想必有许多战友牺牲,付出了巨大代价吧。”
“我们从二十楼下来,遭遇了大鬼王,失去了十三人的生命,好不容易突围,侥幸逃了下来。”
“我不敢想象,从二十八楼走到这里,有多少优秀的同僚拼命为你们挡住大鬼王。”
不仅是他,其他人也一脸悲痛地看着江南灵能局众人。
然而……气氛酝酿半天,预料中的哭泣声、哀叹声,全无!江南省的所有人看着这群江北省的人,仿佛在看傻子演独角戏,目光中充满古怪意味。
黄子义愤愤不平:“难道战友的牺牲,都无法让你们有所触动吗?”
余思思依旧毒舌,反击道:“那是你们实力不济。”
“江南有江寒大人,这一路下来,对他们来说如闲庭信步。”
黄子义一愣,身后江北省众人纷纷质疑:“怎么可能,即便是江寒,面对一路的大鬼王,他也得吃苦头,哪能顾及你们。”
黄子义不服气,傲气的他首次被人说实力不济:“你们肯定是没遇到大鬼王,只是运气好罢了,少在这里混淆视听。”
余思思耸耸肩:“弱者总爱为自己找借口,像我这样在江寒大侠面前,甘愿坦然承认自己实力不足。”
说完,她直接将人群中害怕丢人不敢出来的端火盆女鬼和大腹厉鬼拎了出来。
“喏,没瞎的话,应该知道这是何方神圣吧?”
江北省众人看着手中的仪器,那疯狂跳动后停在二十亿的数据,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
“二十阶大鬼王……”
“天哪,两个大鬼王,居然给你们端盆子当照明?”
“我在做梦吗?不对,做梦也不该如此离谱,这怎么可能!”
江北省的人感觉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余思思幽幽道:“你们做不到,并不意味着江寒大侠做不到。”
黄子义瞪大眼睛,颤抖着手触碰这两个大鬼王,直至他们发怒,气势几乎将他压垮,他才扑通一声,直接跪在江寒面前。
“大侠!恳请带我等一同前行!”
“楼下那个大鬼王的宿命之物已有灵性,我们根本无法冲过去。”
“求您带我们江北省的人一起走吧!”
江北省的其他人也纷纷跪下,前来抱大腿:“大侠,恳请带我们一程!”
江寒虽未明言保全,但黄字义等人脸上已显狂喜之色,此乃天大恩赐。若非江寒生于江南省,他们恐怕与江北省无异,江寒未必会多看一眼。江寒无暇顾及,轻声道:“余思思安全,江南省无忧,其余人,自寻避难之处。”
丧服老翁欲借第二扇门之音,再施诅咒于江寒。江某岂容其放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