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头那个乐呵啊,直接从柜子底下摸了瓶好酒,自个儿乐颠颠地喝上了。
老太太、一大妈,还有他那馋猫妹妹何雨水,也是吃得津津有味,
尤其是雨水,吃何雨柱做的鱼,眼睛都快瞪圆了,差点没把自个儿舌头给啃了。
这回,何雨柱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大师级的厨艺一展无遗,
连一大妈都破天荒地添了两碗饭,直呼这辈子头一回尝到这么鲜美的鱼。
老太太呢,虽然见多识广,但也是笑眯眯地细品,保持着那份优雅,没失了分寸。
吃饱喝足后,何雨水瘫在椅子上,两眼还直勾勾地盯着那半盆见底的水煮鱼,肚子圆滚滚的,实在装不下了。
何雨柱瞅着她那模样,心里直乐,脸上却装出一副严父的样子。
“雨水,坐有坐相,姑娘家家的,注意形象!”
雨水一听,脸唰地一下红了,赶紧坐直了身子,嘴里还小声嘟囔:“这不是家里嘛,又没有外人。”
何雨柱一听,假装生气地瞪了她一眼,雨水立马噤声,生怕哥哥真的发火。
一大妈见状,笑着打圆场:“柱子,雨水说得也没错,咱们自己人,随意些好。看把孩子吓得。”
何雨柱摇摇头,正色道:“一大妈,您别惯着她,这丫头该学的还多着呢。将来嫁人了,我这当哥的怕她吃亏。”
雨水一听“嫁人”俩字,脸更红了,嗔怪道:“哥,你胡说什么呢!我不理你了!”
说完,捂着脸跑回了屋,留下满屋子的笑声。
这时候,聋老太太也笑眯眯地开口了:“乖孙儿,雨水的事慢慢教,奶奶更关心的是你的终身大事。啥时候给奶奶领个孙媳妇回来啊?”
一大妈也跟着凑热闹:“是啊,柱子,你都二十六了,是该考虑考虑了。凭你的条件,啥样的好姑娘找不着?”
一大妈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何雨柱之前被秦淮茹的事绊着脚,
但现在看何雨柱的态度,似乎有意和秦家划清界限,
这样一来,何雨柱的好姻缘不就来了嘛!
以前她觉得柱子这孩子,心地好,还带那么点憨劲儿。
但这两天下来,她算是彻底明白了,柱子那可不是憨,那是实打实的善良,心里头有本账,
谁好谁坏,分得门儿清。
就像今儿个,柱子请吃饭,独独请了她,没叫上别的人,为啥?
还不是因为以前她帮过柱子兄妹俩一把嘛。
人家心里有数,懂得感恩呢!
何雨柱瞅着一大妈,心里头其实对一大爷的盘算没啥意见,只要他们别跟着秦淮茹那头儿算计自己,他帮衬着老两口安享晚年,那是理所应当的。
想当年,他爹一甩手走了,留下烂摊子,是这一大爷一大妈真心实意地帮了他们兄妹俩,
那段苦日子,没他们,还真难熬过来。
这情分,他何雨柱得记一辈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帮忙归帮忙,前提得是大家心往一处使。
要是还想着两面三刀,那就别怪他何雨柱不念旧情了,自个儿过小日子去,将来养老送终的事儿,那就免谈了。
看着一大妈现在这副模样,何雨柱心里头还算踏实,估摸着这事情能往好里发展。
毕竟,院里头就数一大妈最明事理,说不定能劝得动一大爷回头是岸呢。
这么一想,何雨柱冲着一大妈乐呵呵地说:“我这不正积极找着嘛,好姑娘难找,差的我又不好意思往家带,怕老太太见了不开心。”
一大妈听了,笑得合不拢嘴:“你呀,就是挑!”
老太太也点头赞同:“我孙子说得对,找媳妇得慎重,那是一辈子的事儿。”
“还是老太太最懂我。”何雨柱得意地回应。
一大妈瞧着这一老一小,心里头既温暖又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眼瞅着时间不早了,再看看桌上还剩大半的鱼,何雨柱心想,这鱼够大,她们俩饭量有限,吃不完也是正常。
何雨柱瞅着桌上剩的半条鱼,心里头想着别浪费了,就对着一大妈说:“大妈,这鱼您带回去,晚上大爷回来热热吃。”
“你们俩啊,就俩人还舍不得吃好的,大爷工资也不少,咋就不知道心疼自己呢。”何雨柱边说着,边把鱼往一大妈手里递。
一大妈笑着接过鱼,连声道谢:“那就谢谢柱子了,你这孩子,真是心细。”
何雨柱连忙摆手:“大妈,您这是说的哪儿的话,平时都是您和大爷照顾着老太太,这点小事儿,应该的。”
一大妈佯装生气地说:“柱子,以后可别说这话了,照顾老太太是我们分内的事。”
何雨柱嘿嘿一笑:“知道了,大妈,我错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家常,一大妈就提着鱼回家了。
何雨柱又送老太太回了屋,让她老人家午休。
忙活完这些,何雨柱这才仔细打量起自己的小屋来。
这房间简陋得,跟他之前在异世界用木头搭的小窝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边好歹还有木地板呢,这儿呢,青砖地都破得不成样了,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装修这事儿,得赶紧提上日程。
正想着呢,一阵冷风嗖地一下从门缝钻进来,冻得何雨柱直打哆嗦。
这冬天可咋过啊?
后世有暖气,这儿可没有,家家户户就靠个煤炉子取暖,烟熏火燎的,还不安全。
何雨柱心里犯难,该怎么解决取暖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