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啊,你现在方便不?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聊聊。”易中海的声音听起来挺诚恳,
但何雨柱心里头明镜似的,八成跟秦淮茹那档子事脱不了干系。
他心里直犯嘀咕,跟秦家那点儿破事他可不想再掺和了,于是找了个借口想开溜。
“一大爷,您看这天都黑了,我正忙着做饭呢,要不咱们明儿个再聊?”何雨柱边说边往屋里退。
“明天?”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就咯噔一下,敢情柱子这是想躲着他呢。
他心里那个急啊,
秦淮茹下午找他说的话还在耳边绕呢,柱子咋就不接济秦家了呢?这以后他养老的事儿可咋整?
他打心眼儿里希望柱子能和秦淮茹成一对儿,那样他老人家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可偏偏那个贾张氏不是个省油的灯,把好事儿都给搅黄了。
一想起贾张氏,易中海就恨得牙痒痒,心想那老东西咋还不死呢!
叹了口气,易中海又拉住何雨柱:“柱子,真就几句话,不耽误你做饭。”
何雨柱见躲不过,只好站定,语气淡淡地说:“行,您说吧,我听着呢。”
易中海赶紧开口:“柱子啊,你这两天怎么不给秦家搭把手了?他们家日子难过,你得多帮衬着点。”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
只是淡淡地说:“一大爷,秦家哪儿难啊?秦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养活一家子绰绰有余。
贾张氏才四十多岁,身体硬朗得很,去街道办找点活干,也能补贴家用。我哪有那个闲钱去帮他们?”
“再说了,我也老大不小了,二十六了还没个媳妇,我得攒老婆本呢。
这些年我对秦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结果呢?他们领情吗?老的骂我傻,小的偷我东西,还糟蹋我的好意。
我图啥啊?我还不如自己吃好喝好来得实在呢!”
哎,易中海心里头也明白何雨柱说的在理,可一想起秦淮茹那眼泪汪汪的样子,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柱子啊,你别往心里去,秦家人就那样,但秦淮茹她真的不容易,带着仨孩子,开销大着呢。
虽说工资涨了,可孩子长身体,那饭量,啧啧,真不是盖的。”
“你要手头宽裕,能帮就帮一把吧。”
宽裕?
何雨柱心里直乐,心说我那异世界仓库都快堆不下了,但凭啥给秦家那帮蛀虫啊!
他有点不耐烦了,直接怼了回去:“一大爷,这年头谁家不是紧巴巴过日子?您看咱院里,哪家有秦家过得那么滋润的?
个个吃得油光水滑的,他们还说困难,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易中海一听,眉头拧成了疙瘩,
但他还是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柱子,这不是有你在嘛,秦家要是没了你,日子肯定难过。
你就再帮衬几年,等孩子们大了,情况就会好起来的。”
几年?还等他们长大?
何雨柱一听这话,火气直往上冒:“一大爷,我敬您是长辈,但您也别太过分了。秦家是什么德行,您心里没数吗?
他们把我当提款机,您还纵容他们,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啊?”
“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了,秦家的事,谁爱管谁管,我是不管了。
我26了,得为自己打算,娶老婆、攒钱,我可不想被秦家那帮吸血鬼拖下水!”
说完,何雨柱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进了屋,留下易中海一个人在那儿发愣。
易中海被何雨柱那番话怼得,脸色跟调色盘似的,心里头那个憋屈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俩这动静大,院里的人都听见了,
一个个跟看戏似的盯着他,那眼神里头的意思,明摆着就是“看你这下怎么收场”。
易中海想摆出一副大爷的架子,可理亏啊,压根儿就张不开嘴。
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回家了。
院里头的人一看易中海走了,立马笑成了一片,那笑声,听着就像是在打易中海的脸。
易中海心里头那个火啊,暗道:“傻柱,你等着瞧,这事儿没完!”
回到家,一大妈见他脸色不对,问了句:“咋回事儿啊?”
易中海哪好意思说,就随口扯了个谎:“没事,你去拿十五斤玉米面,我给秦家送去。”
一听这话,一大妈不乐意了:“咋又送啊?这玉米面咱们家还指着它过日子呢!”
易中海心里也苦啊,他也不想送,这不是没办法嘛。
他本来还想拉着何雨柱一起分担呢,结果人家根本不买账,还让他在大伙儿面前丢了个大脸。
现在好了,骑虎难下,不送吧,自己在厂子里夸下的海口怎么收?
送了吧,自家也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再说了,他还是这大院里的一大爷呢,要是这事儿传出去了,他还怎么在院里立威?
难啊,难啊,这易中海心里头跟吃了黄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