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门轴一转,何雨柱板着脸迈出门槛,瞅着贾张氏那张脸,心里头那股子反感直往上窜。
“你有啥事?”
贾张氏挺直了腰板,冲着何雨柱就嚷:“你又在家炖鸡了吧?”
这话一出,何雨柱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知道她打的啥主意。
“是啊,我炖鸡了,碍着你啥事了?”
“怎么不碍事呢?你炖了鸡,咋不给我们家端一碗去?我宝贝孙子都好几天没见荤腥了。”
虽说心里早有准备,可亲耳听到贾张氏这话,何雨柱还是忍不住乐了。
“我说贾大妈,您这脑回路是咋长的?您孙子吃不吃肉,跟我何雨柱有啥关系?我又不是他亲爹!”
“他自己家的饭桌自己不会张罗吗?还有,我家的鸡,凭啥要往您家送?您以为您是谁啊,皇帝老儿嘛!”
你……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脸色铁青,差点没背过气去。
“傻柱,你咋能这么说呢?你以前不是经常给我们家送肉吃吗?现在咋就变卦了,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贾张氏在何雨柱家门口扯开嗓子就喊,声音大得整个院子都听见了,邻居们一个个探出头来,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大妈凑上前,瞅着贾张氏,一脸不解地问:“您这是唱的哪出啊?”
贾张氏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气势更足了,
他扯着嗓子就喊:“大伙儿都听听,这傻柱啊,以前总拿些剩菜剩饭接济我们家,现在可好,说不给就不给了,这不是要让我们孤儿寡母喝西北风嘛!”
“我们家,两个女人拉扯着仨孩子,挣的钱还不够塞牙缝的,棒梗他们正长身体呢,秦淮茹那点工资哪够啊?傻柱这一断供,我们可怎么活啊!”
“我拉下老脸来求他,他倒好,自己吃得满嘴流油,也不说分我们棒梗一口,棒梗还叫他叔叔呢,他心怎么这么硬!”
“他一个月工资四十多块,又没家室拖累,就养个妹妹,哪用得完?帮衬我们一点怎么了?他也不差那点儿!”
说到最后,贾张氏的声音几乎要掀翻屋顶,一副誓要把傻柱名声搞臭的架势。
众人听得是目瞪口呆,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
这年头,谁不是为了口吃的低头,但像贾张氏这样明目张胆耍无赖的,还真是头一遭见!
大家面面相觑,心里头那个鄙视啊,简直要溢出来了,暗下决心,以后得离这家人远远的。
可贾张氏见众人没吭声,还以为自己占了理,更加得意忘形了。
“傻柱,你瞧瞧,大伙儿都站在我这边呢!你现在认错还来得及,赶紧把鸡给我端来,我就当啥事儿没发生过。”
何雨柱听着这话,心里头那个无奈加好笑啊!
他本想图个清静,可偏偏有人不让他省心。
本来嘛,他想着只要秦淮茹一家不惹他,他就当没这回事,井水不犯河水。
可秦家偏偏要往枪口上撞,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老死婆子,你给我消停点!”
啥?
贾张氏正美滋滋的等着傻柱乖乖送鸡上门呢,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傻柱,你胆儿肥了,敢这么叫我?”
“老死婆子,你没听错,我就是这么叫的,耳朵不好使啊?那我再大声点,老死婆子,听清楚没?”
你……
贾张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柱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羞辱她,气得她手指乱颤,半天说不出话来,眼里全是怒火,仿佛能喷出火来。
何雨柱瞧着贾张氏那要吃人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么着,老死婆子,不服啊?不服也没用,我就是不帮你们了,你能咋地?咬我啊?”
何雨柱扯着嗓子吼,声音里满是愤怒和不满。
“以前是我心善,看你们孤儿寡母的可怜,才时不时给你们点吃的。现在秦淮茹工资都涨到二十七块五了,养你们一家绰绰有余,我凭啥还要贴补你们?真当自己是乞丐,不占便宜就难受?”
“我工资高那是我本事,给你们是情分,不给是本分,别给我摆出一副我欠你们的样子!”
“还有,从今天起,我何雨柱的东西,宁可喂猪也不给你们家一口。再敢不请自来,进我屋,别怪我不客气,直接大耳刮子伺候!”
“不管你们是老不死的还是小混蛋,敢偷我东西,我腿给你打折,再送你进局子,说到做到!”
“以前的钱,就当打发叫花子了,以后想从我这儿捞好处,门儿都没有,滚蛋!”
哼!
何雨柱说完,两眼如刀,直勾勾地盯着贾张氏,那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吓得贾张氏浑身一哆嗦,差点没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