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眼神犀利,环视四周,那气势吓得大院里的人们纷纷低头,没一个敢直视他的。
他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大伙儿都在呢,我就直说了。你们心里那点小九九,我何雨柱门儿清。
想看我笑话?随便看,我站得直,走得正,不怕背后有人指指点点。”
“但要是真让我逮着了,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我这拳头,硬得跟石头似的,打起人来,那可不含糊!”
这话一出,众人心里头那个颤啊,
回想起何雨柱以前那股子狠劲儿,谁要是惹了他,那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更别说现在,看他那架势,力气大了不是一星半点,能单手举起大铁块,
这要是一拳下来,还不得要人命啊!
想到这里,刚才还围着看热闹的人,一个个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嗖的一下全躲回自家屋里去了,门关得严严实实,生怕殃及池鱼。
何雨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一转,落在了贾家那边。
“秦淮茹,我知道你躲在屋里呢。别指望用那个泼妇当挡箭牌,你那些小九九,我清楚得很。趁早把你的心思收起来,在我这儿行不通。”
“还有啊,别想着给我介绍对象啥的,我跟你家,半毛钱关系都不想有。谁来说都不好使!”
说完,何雨柱转身欲走,
这时,秦淮茹终于按捺不住,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写满了震惊、难以置信,还有几分说不出的苦涩。
“柱子,你真就这么狠心吗?”秦淮茹眼圈泛红,望着何雨柱。
何雨柱眼神冰冷,回敬道:“我狠心?我狠心在哪了?我给你们家帮衬了三年,还不够?难道要我养你们一辈子才算有情有义?”
“不是的,柱子,你误会了。你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们全家都感激不尽。”秦淮茹急切地解释。
“我也没想过要你养一辈子,只是我们家情况特殊,确实难熬。你以前都帮了那么久,再多帮帮又何妨呢?”
何雨柱心里那个气,这秦家人真是白眼狼,还理直气壮。
“秦淮茹,你这话说得亏心不?你问问自己,我何雨柱今年二十六了,还单着身,为啥?
还不是因为你们!外人一听我和个寡妇扯不清,谁还愿意给我做媒?”
“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打光棍,好继续占我便宜?吸我的血,啃我的骨?”何雨柱越说越激动。
秦淮茹一听,脸色大变,她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直接,气势瞬间弱了。
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立马反驳:“柱子,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就占你便宜了?不就是让你从食堂带点剩饭剩菜吗?又没要你怎样!”
“我还想着给你介绍对象呢,是你自己不要!”她不甘示弱地回击。
何雨柱冷笑一声,这秦淮茹真是会颠倒黑白。
“好,秦淮茹,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好好算算账。你说的剩菜剩饭,我确实带过,但那是因为我不想浪费。而且,很多时候是我自掏腰包买的!”
“我在轧钢厂干了七八年,大半的工资都贴补给你们家了。结果呢?你们非但不感激,还觉得理所应当!”
“看看你们家,吃得油光水滑的,再看看我和我妹,天天稀粥烂饭的。我妹都瘦成啥样了!你们良心上过得去吗?”何雨柱一口气说完,心里痛快了不少。
秦淮茹脸色煞白,心里头跟打鼓似的,她万万没想到傻柱心里跟明镜似的,啥都清楚。
这会儿,她是真的害怕了,张了张嘴想辩解两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何雨柱根本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继续说道:“秦淮茹,咱俩得好好算算账。我为你家付出了那么多,换来了啥?
“以前你们家困难,我帮衬着也就罢了。现在你的工资也涨了,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养活一家子绰绰有余。我本来想着,以后就不那么贴补你们了。”
“秦淮茹,你扪心自问,我为了你家,顶着多大的压力,受了多少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