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大门外,何雨柱正推着自行车准备走人,巧的是,刚好撞见易中海大爷和秦淮茹。
“柱子,你慢走,我跟你说两句。”
易中海看何雨柱跟没看到自己似的,推着车就要走,脸色不太好看,
何雨柱一听易中海喊他,心里那个不痛快,嘴里小声嘀咕:“真是晦气!”
可转念一想,要是不理易中海,明天全厂不得传他何雨柱升了官就看不起人了?
这名声他可背不起。
于是,他挤出个笑,回头装作惊讶地说:“哎呀,一大爷,是您哪!我刚才在想事儿,没注意到您,您别见怪啊!”
易中海一听,心里的疙瘩解了,还以为何雨柱故意晾他呢,原来是有心事。
可秦淮茹心里就不这么想了,她瞅着何雨柱刚才那眼神,明明是看见了他们却装作没看见,心里一阵凄凉,
觉得自己是不是真那么不招人待见。
这些,易中海倒没注意,他现在满心欢喜,觉得何雨柱不是故意避他。
“柱子,你刚才想啥呢,那么入神?”易中海笑着问。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的笑脸,心里头那个腻歪啊,
但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愁容来,叹了口气说:“一大爷,还能有啥,我这不是当上食堂主任了嘛,厂长天天催我给工人们改善伙食。
我费老劲弄了鸡蛋来,暂时缓和了下,但根本问题还没解决啊!
工人们要想有力气干活,得吃肉啊!
可这肉哪是那么好弄的,我这两天愁得头发都白了。”
何雨柱一番诉苦,心里头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原来如此啊!
易中海一听,心里头对柱子那是真佩服,能这么惦记着工人们,不容易啊!
他自己也是老工人出身,深知那苦日子的滋味。
“哎,柱子啊,那你有啥好主意没?”易中海叹了口气,关切地问。
何雨柱苦笑摇头:“大爷,我要是真有办法,也不至于愁成这样。
您有啥事吗?没事我得去外面转转,看能不能给大伙儿弄点肉回来。”
易中海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正事儿。
秦淮茹跟我说她表妹秦京茹这周末要来,你不是还单着嘛,她想着让你们俩见见,说不定能成呢!”
何雨柱心里头冷笑,合适?对他们家合适吧!
他冷冷地瞟了易中海一眼,硬邦邦地说:“大爷,这事儿秦淮茹跟我提过了,我没答应。
秦京茹不是帝都人,工作不好找,我想找个有工作的,这样有共同话题嘛。”
“再说了,大爷,这事儿就算了吧,秦京茹还是麻烦您给介绍给别人吧。”
易中海一听,眉头就拧成了疙瘩,心里头不痛快了。
他觉得柱子这是刚当上主任就飘了,以后还了得?
“柱子,你这么说可不对了。秦京茹是农村户口咋了,你...”
何雨柱一看易中海还想继续说,脸色也沉了下来。
“大爷,您就别操心了。婚姻大事,我自己心里有数。我还得给老太太做饭呢,先走了。”
说完,何雨柱一蹬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易中海愣在原地,心里头那个气啊!
自己可都是为他好,农村人咋了,农村人实在,会持家。
再说往上数三代,你何雨柱不也是农村出来的嘛!
他真是又生气又失望,觉得柱子变了,变得让他都不认识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和怨恨。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傻柱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秦淮茹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感觉自己在何雨柱眼里成了透明人似的,跟陌生人没两样。
这事儿,她咋个能接受嘛!
正当秦淮茹自个儿在那儿琢磨呢,易中海转过身来,瞅见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头就琢磨开了,以为何雨柱的话伤了她的心。
毕竟,秦淮茹自个儿也是农村出来的,能不知道农村人的难处吗?
“秦淮茹啊,你别往心里去,柱子那小子就是死脑筋,一门心思找好的,他也不想想,哪有那么容易嘛。
你甭生气,我回头好好说说他,让他务必见见你表妹。”易中海安慰道。
秦淮茹一听,赶紧抬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大爷,我真没生气,我就是自个儿气自个儿,怎么就不明白哪儿得罪了柱子呢,真是没用。”
其实啊,秦淮茹压根就没打算真把秦京茹介绍给何雨柱,
她不过是想借这茬事儿,跟何雨柱套套近乎。
但今天看何雨柱那态度,她得改策略了。
假戏得真唱,看来这个礼拜,她非得把秦京茹接来不可了。
秦京茹啊,那可是他们那儿有名的美人儿,十里八乡都数得着。
她就不信,何雨柱见了秦京茹那模样,还能不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