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爷,冷静点,咱们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
易中海见许父又要发作,赶紧上前阻拦。
可许父现在是气上头了,娄家要离婚,那以后他家的好日子岂不是到头了?
这怎么能忍?
他想过的好日子可都指着娄家呢!
“老易,你靠边站,这是我家的事,你插什么手!”许父挣扎着想从易中海的阻拦中挣脱出来。
这时,何雨柱也凑上前来,假装劝架:“许大爷,消消气,咱们慢慢聊嘛。”
可他暗地里却帮着许父,让他顺利摆脱了易中海的阻拦。
挣脱束缚的许父,也没多想,直接冲向许大茂。
刚刚许大茂心里还松了口气,以为这下安全了。
哪知道,他老爹转眼就挣脱束缚冲了过来。
“砰!”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许大茂脸上。
“哎哟!”许大茂惨叫一声,眼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许父的拳头就跟雨点似的落了下来。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好好的媳妇不知道珍惜,净给我惹是生非!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当初就该把你扔了算了!”许父边打边骂,拳拳到肉。
“砰砰砰……”许大茂的惨叫声在院子里回荡。
“爸,我错了,真错了!我马上去把小娥接回来,您别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许大茂疼得眼泪鼻涕横飞,大声求饶。
但院子里的人,没一个上去拉架的。
许大茂平时在四合院里人缘就不好,现在大家正乐得看他挨揍呢,一个个脸上挂着笑,指指点点,看热闹不嫌事大。
易中海眼瞅着许大茂快被打残了,急得直跳脚。
“柱子,你小子快松手,要出大事了!”
何雨柱瞅着许大茂那惨样,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装出一副无辜样:“一大爷,您说啥呢?我啥时候拦着您了,我这记性,您又不是不知道。”
易中海被何雨柱这无赖样气得直哼哼,赶紧冲过去想拉住许父,
可许父现在跟疯了似的,一心只想收拾许大茂,易中海根本拦不住。
他急得直喊:“快帮忙啊,想把人打死吗?大过年的,真要出人命了才甘心?”
这一嗓子,总算把大伙儿喊醒了,几个小伙子赶紧上前,和易中海一起,好不容易把许父给拽开了。
再看许大茂,已经被打成猪头三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何雨柱走过去,蹲下身子,笑眯眯地对许大茂说:“哟,许大茂,这滋味儿咋样?爽不爽?”
许大茂勉强睁开眼,瞪着幸灾乐祸的何雨柱,恨得牙痒痒。
“傻柱,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记下了,咱俩没完!”
何雨柱冷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但脸上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许大茂,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我好心好意帮你,你不领情还反咬一口,真是狗咬吕洞宾。行,算我多事,不管你了。”
说着,何雨柱假装生气地站起身,往外走,心里其实乐开了花。
他今天有正事要办,许大茂这事不过是个小插曲,但这个小插曲让他觉得很痛快。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气得直瞪眼,想大骂却又不敢。
因为何雨柱那番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充满了讥讽、轻蔑和厌恶。
他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这回真是把大伙儿都得罪了。
再闹下去,恐怕这大院都没他的立足之地了。
于是,许大茂只能硬生生把怒火往肚子里咽,咬牙切齿地瞪着何雨柱消失的方向,心里那个恨啊!
“傻柱,你给我记住,我发誓,总有一天要你好看!”
许大茂这一激动,加上身上的伤,还有心里那股子气,两眼一翻,直接晕菜了。
这一下子,可把周围的人都给吓得不轻。
许父一看儿子晕过去,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大茂,大茂,你快醒醒啊,别吓唬爹啊!”
他拼命喊着,可许大茂就跟睡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许父急火攻心,身子一软,也瘫坐在了地上。
而许母一看这爷俩都倒了,心里一急,两眼一翻,也跟着晕了过去。
这场景,简直乱成一锅粥了。
易中海头疼得要命,心里直嘀咕:这到底是哪门子的闹剧啊!
没办法,他只好招呼大伙儿,七手八脚地把许大茂一家送去了医院。
另一边,何雨柱乐呵呵地来到他租的大院,把提前准备好的一万斤猪肉,还有那些下水之类的,一股脑儿都搬了出来。
看着满院子的白花花的猪肉,何雨柱心里那个美呀。
锁好门,就直奔轧钢厂而去。
到了轧钢厂大门口,正巧碰上刘卫国值班。
“刘哥,早啊!”何雨柱笑眯眯地打招呼。
刘卫国一看是何雨柱,也笑着迎了上来:“哟,何主任,今天怎么这么早?”
“哈哈,这不是厂里让我找猪肉嘛,我运气好,找到了门路。正准备去找运输队,让他们派几辆车,好去把肉拉回来呢。”何雨柱乐呵呵地说。
拉肉?
刘卫国一听,眼睛立刻就亮了。
“何主任,你真弄到肉了?”
“刘哥,我骗你干嘛,这对我又没好处。我要是说假话,还不被大伙儿的唾沫星子给淹死啊!”何雨柱开着玩笑说。
刘卫国一听,也跟着笑了起来。
是啊,何雨柱没必要骗他,骗他又没好处,谁会干这种傻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