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头,雨柱一到场,就撞见许大爷正低三下四地跟娄老爷子说话呢。
“是我没管好儿子,给您添堵了,真是对不住。”许大爷那语气,听着都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娄老爷子眼神冷嗖嗖地扫了许大爷一眼,淡淡地说:“老许啊,咱俩也算老朋友了,这事儿我也没料到。不过你放心,房子还是你们的,安心住吧。”
许大爷一听,眼睛都瞪圆了,哆嗦着说:“这...,老爷,我...”
话没说完,娄老爷子就摆手打断了,拍了拍许大爷的肩:“行了,别说了,就这样定了。”
接着,他转头对身后的随从吩咐:“去帮小姐收拾东西。”
“是!”几个随从应声,跟着娄晓娥进了她住了一年的屋子。
雨水这时候也瞅见了雨柱,拉着他就问:“哥,为啥许大爷管小娥姐她爸叫老爷啊?”
雨柱解释道:“你不知道,许大茂他爸以前是给娄家打工的。”
雨水一听,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再看许大茂,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不拉几地站在那儿,眼瞅着娄晓娥指挥随从搬他的东西,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可又没办法。
他本不想离的,但娄家那势力,他哪敢硬碰硬。
昨天厂长都找上门了,明里暗里地威胁他,要是不离,放映员这饭碗就保不住了。
虽然不至于被开除,但得调到车间去当工人,他那小身板哪吃得消啊。
再说,车间工人的工资才十几块,哪比得上放映员的四十多,还有下乡的额外收入呢。
这一合计,许大茂只能忍痛割爱,今天上午跟娄晓娥把离婚证给领了。
现在,两人算是彻底桥归桥、路归路了。
这时候,许大茂瞅着娄晓娥把嫁妆一件件搬走,心里跟刀割似的疼啊!
大院里的人们瞅着他这倒霉样,心里头那是一个乐呵,
毕竟许大茂这家伙平时也不咋讨喜,除了雨柱,其他人都不太待见他。
雨柱呢,脸上也是乐开了花,心想:活该,让你平时作威作福的!
没一会儿,娄晓娥的嫁妆就被随从搬得差不多了。
她站在那屋子里,瞅着住了一年的地方,心里头没有半点不舍,反倒是觉得解脱了。
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走到许大茂面前,她冷冰冰地说:“你去瞅瞅,省得以后说我私吞了你的东西。”
许大茂一听这话,火冒三丈,这娄晓娥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他憋着气说:“不用看,我那点东西,你们娄家还看不上眼呢!”
这话一出,许父急了,上去就是一巴掌:“混小子,说什么呢!小娥让你看你就看,废话那么多!”
许大茂捂着脸,脸色铁青,眼里冒火,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只能忍,咬牙切齿地说:“好,我去看!”
进了屋,看着空荡荡的家,许大茂心里那个悔啊!
娄晓娥虽然不咋地,但娄家那财力,他是真馋啊!
现在好了,全泡汤了。
他心里头那个恨啊,全怪傻柱那孙子,要不是他多嘴,自己也不会跟娄晓娥闹翻,更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傻柱,我跟你没完!
过了好一会儿,许大茂才从屋里出来,脸色阴沉,但声音还算平静:“我都看了,没少东西。”
娄晓娥冷笑一声:“那就好,省得以后麻烦。咱们现在两清了。”说完,她转身对娄父笑得跟花儿似的:“爸,咱们走吧。”
娄父点点头,带着随从就要走。
走到月亮门那儿,娄晓娥一眼就瞅见了雨柱和雨水,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爸,瞅见那边那位小伙子没?”娄晓娥悄悄在娄父耳边嘀咕。
娄父顺着女儿的指引望去,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哦,瞧见了,闺女,你认识他?”
“爸,你忘了?前天你去轧钢厂,那顿饭就是他掌勺的。”娄晓娥小声提醒。
娄父一听,愣住了!
他记得那顿饭的手艺确实不凡,但没想到做饭的是这么个小伙子,
而且气质还这么出众,干净利落,一点厨师的油腻气都没有,倒像是读过不少书的样子,浑身透着股子文气。
“闺女,你确定没认错?这小伙子,咋看都不像厨子啊。”娄父惊讶道。
娄晓娥心里也犯嘀咕,几天功夫,何雨柱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摇摇头,把疑惑压下去,坚定地说:“爸,我眼睛亮着呢,错不了。您瞧好了。”
说着,娄晓娥就走到何雨柱面前,冲他眨眨眼,笑眯眯地说:“何大哥,咱们又碰面了,真是巧啊。”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苦笑,知道娄晓娥是在记恨自己在轧钢厂不辞而别呢。
旁边的何雨水,看着两人这互动,眼睛里直冒星星,心里头那个好奇啊,
感觉哥哥和小娥姐之间有啥小秘密。
不过,她也知道直接问是问不出啥的,
于是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故意逗趣道:“小娥姐,你眼里就我哥一个啊,我呢?是不是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