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阎埠贵瞅着何雨柱又一次把自己晾在门外,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儿,隐隐觉得何雨柱这是有意疏远他这媒人角色啊。
怎么的?
以前求着介绍对象的时候那股子热乎劲儿哪去了?
现在倒好,三请四邀的都不给面子。
等阎埠贵回过神来,何雨柱的门已经“啪嗒”一声关上了。
他站在那儿,脸色跟调色盘似的,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只能摇摇头,自个儿找台阶下,灰溜溜地撤了。
再不走,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阎埠贵一边走一边叹气,心里那个悔啊,肠子都青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何雨柱能混成食堂主任呢?
要是早点儿把学校的那些女老师介绍给他,现在自己也能跟着沾沾光,吃口热乎的了。
可现在倒好,何雨柱变了,跟大院里的人越来越疏远了,连一大爷都不咋搭理了,更别说他们这些小虾米了。
哎,想到这,阎埠贵又叹了口气。
三大妈在屋里听见动静,探出头来,打趣道:“老头子,又叹啥气呢?是不是没从柱子那儿捞到啥好处,心里不平衡啦?”
阎埠贵一听这话,瞪了老伴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胡咧咧啥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是感叹这世道变了,人心也变了。
你看看柱子,现在对大院里的人,除了老太太还跟以前一样孝顺,对咱们这些长辈,那是越来越冷淡了。
见了面,连个笑脸都不给,更别说啥好处了。”
“再瞅瞅老太太那日子过的,多滋润啊,大鱼大肉的,还有暖气,听说还是柱子亲手给弄的,暖和得跟春天似的。
咱们呢?暖气影子都没见着,更别说其他了。
柱子现在是食堂主任了,手里有的是好东西,可咱们这些长辈,他啥时候孝敬过?
除了因为老太太的事儿给了一大妈点东西,咱们谁捞着好处了?”
三大妈瞅着老伴那幽怨样儿,噗嗤一笑:“嘿,你这老东西,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柱子凭啥给你好处?
以前你收了柱子东西,事儿却没办成,现在柱子这样对你,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嘛。”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色立马拉了下来,瞪了三大妈一眼:“呸呸呸,什么报应不报应的,我哪儿能未卜先知,知道柱子能飞黄腾达?
我要早知道,早就给他张罗一箩筐对象了。”
另一边,何雨柱可不知道闫家的这点小插曲,他吃饱喝足,锁好门就上班去了。
何雨水那儿他也放心,有钥匙在手,还跟着娄晓娥,出不了啥岔子。
这四九城,天子脚下,治安还是杠杠的。
贾家这头,秦淮茹一进门就急吼吼地问:“妈,娄晓娥啥时候走的?”
刚才没瞧见她跟何雨柱一块儿,秦淮茹心里那个遗憾哟。
贾张氏一听,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就你走没多久,娄晓娥就领着何雨水走了。”
说着,心里十分不痛快。
“你说这傻柱咋就这么好运呢?要是娄晓娥晚走那么一会儿,被许大茂撞见了,那才叫一个热闹呢。”
说到这,贾张氏突然话锋一转,眼神犀利地盯着秦淮茹:“你说你,传个话咋这么久?是不是跟许大茂有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秦淮茹一听,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委屈得跟啥似的:“妈,您这是说的啥话啊?我就出去那么一小会儿,哪儿能干啥啊?”
贾张氏也不是真糊涂,秦淮茹说的在理,
但她就是爱找茬,还把责任往秦淮茹身上推:“你要是早点回来,我能这么想你吗?还不是你的问题。”
秦淮茹默默擦着眼泪,心里那个憋屈,
但还是解释道:“妈,下次我一定注意。这次我是想着顺道拿点东西回来,才耽搁了。”
“啥?你拿啥好东西回来了?”
贾张氏一听有东西,眼睛立马亮了,急切地追问。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那贪婪的模样,心里头一阵鄙视,但还是把东西掏了出来。
嘿,这一大盘子猪头肉,油光锃亮的,看得贾张氏眼睛都直了,喉咙里不自觉地咕噜了一声。
想当初,傻柱还时不时接济他们,家里那是顿顿有肉香,饭盒也是天天换花样。
可现在呢,傻柱一撒手,家里就跟掉进了冰窟窿似的,肉影子都见不着了,
这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苦啊!
再看那三个小崽子,一瞅见猪头肉,眼睛直放光,跟饿狼似的,
特别是棒梗,手都不带停的,直接上手就抓。
“香,真香!”
小当和槐花也想凑上去,结果被贾张氏一巴掌拍开,“你们俩小丫头片子,凑什么热闹,这点肉还不够我大孙子塞牙缝的呢!
想吃肉,找傻柱去,昨天他不是还给你们分了面包嘛!”
说完,贾张氏自己也不客气,抓起猪头肉就往嘴里塞,
那吃相,简直了,跟饿了几天的野猪似的,一点不顾及形象。
小当和槐花哪见过这阵仗,吓得眼泪直打转,哇哇哭了起来。
秦淮茹一看,心里那个火啊,直接就开腔了:“妈,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这么多肉呢,给孩子分点怎么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么一说,脸色变了变,但看了看哭成泪人儿的孩子,还是嘟囔着扔了几块肉过去,
剩下的,她可是抱得紧紧的,生怕被人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