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秦淮茹被秦京茹一番话说得心里头五味杂陈,
一个男人要是能为女人豁出去,那还真不能简单说是骗。
就像以前的傻柱,对自己家那是掏心掏肺,吃苦受累都愿意,就为了让他们一家能过得好点。
甚至为了他们家,连亲妹妹都顾不上了。
可自己呢,想想都惭愧,
明里暗里占了傻柱多少便宜,还老给他相亲使绊子。
但那也是没办法啊,不这么做,一家老小吃啥喝啥?
说到底,自己也是为了傻柱好,那些相亲对象,哪个能持家?
就说秦京茹吧,一百多块钱一件衣服,那钱要是用到家里,得多踏实啊。
想到这,秦淮茹心里头更不是滋味了,
要是傻柱能像对大茂那样对自己,那该多好啊。
“行,行,我说不过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不管许大茂怎么对你,结婚前你可得守住了,知道不?”
秦京茹一听这话,愣住了:“姐,你说啥呢,大茂哥怎么会欺负我?”
看着秦京茹那纯真的样子,秦淮茹心里头那个急啊,
咋就没把她看紧点,让许大茂那小子有机可乘呢。
她忍不住又在秦京茹耳边叮嘱了一遍。
秦京茹一听,脸唰地一下红了,跟熟透的苹果似的。
“哎呀,姐,你乱说什么呢!我不理你了。”说完,一溜烟跑进了里屋。
秦淮茹望着秦京茹的背影,叹了口气。
这丫头,我是怕你被许大茂那混蛋给害了啊。
许大茂是什么人,她比谁都清楚,万一他只是玩玩呢?
秦京茹这一辈子不就毁了?
虽然自己是有心利用秦京茹,但绝对没安坏心。
可许大茂就不同了,那小子坏起来,啥事都干得出来。
秦淮茹轻轻摇了摇头,瞅瞅天色不早了,
她定了定神,朝里屋喊道:“京茹,我得去医院瞅瞅棒梗,你就在家老实待着,晚上别乱跑,听见了没?”
秦京茹从里屋蹦跶出来,脸蛋儿上还挂着点红晕,她提议道:“姐,我跟你一块去吧,我还没见过棒梗呢。”
秦淮茹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省得她跟许大茂单独见面。
“成,你等我一下,我跟一大妈说一声。”
今儿个,小当和槐花都在一大妈家待着,她得去打个招呼。
秦淮茹瞥了眼桌上的点心,心里头有点小九九,
但最后还是忍住了,自个儿出了门。
到了易中海家,一进门就看见俩孩子吃得正欢,小脸蛋儿鼓得跟包子似的,看得秦淮茹心里头一阵泛酸。
她自责地想,都怪自己没本事,连让孩子吃饱饭都做不到。
要是家里不愁吃喝,棒梗哪至于去偷东西,还闹出食物中毒这么大的事。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啊!
一大妈见秦淮茹来了,笑眯眯地说:“来接孩子啦?别急,等他们吃完再走。”
秦淮茹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一大妈,我是想这会儿跟京茹去医院替替我婆婆,等她回来了,我再来接孩子,您看行不?”
一大妈爽快地说:“这有什么不行的,你去吧,孩子在我这儿你放心。”
秦淮茹感激地说:“放心,放心,就是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俩孩子乖得很,就是多添两双筷子的事儿。你快去医院吧,晚了路上不安全。”
秦淮茹谢了又谢,这才从易中海家出来。
刚巧碰上何雨柱端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经过,那香味儿直往她鼻子里钻。
秦淮茹眼馋地看着那碗鸡汤,心里头直嘀咕,要是这鸡汤是给棒梗的,那该多好啊!
孩子就能早点好起来了。
她心里头那个痒啊,差点儿就想开口要了,
可转念一想,就算开了口,傻柱也不会给的。何必自讨没趣呢!
但她还是忍不住有点期待,希望傻柱能回心转意,像以前那样帮她、疼她。
可惜啊,期望只是期望,何雨柱压根儿就没瞅她一眼,跟没看见她似的,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把她当成了透明人。
秦淮茹的脸色跟调色盘似的,一阵白一阵青,心里头那股子怨气,嗖嗖地往外冒。
傻柱啊傻柱,你的心咋就这么硬呢!
她望着傻柱远去的背影,愣是站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转身,一步步往家挪。
秦京茹等得急死了,一见秦淮茹回来,立马迎了上去。
“姐,你咋去了这么久,是不是有啥事儿啊?”
秦淮茹已经收拾好心情,笑眯眯地说:“没啥事,就是跟一大妈多聊了会儿。走吧,咱们去医院。”
秦京茹也没多想,跟着秦淮茹就往医院去。
这回,秦淮茹手里还多了包点心,打算给棒梗解解馋。
到了医院,棒梗虽然醒了,
但精神头还是差得很,昨天那场大病把他折腾得够呛,肚子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啥都吃不下。
反观那老虎婆贾张氏,吃得那叫一个香,还睡上了,边上还打着呼噜,听着就让人来气。
秦淮茹一进门,看到这画面,眉头就拧成了疙瘩,看向贾张氏的眼神里满是嫌弃。
但她还是忍了,没搭理那老太太,直接走到棒梗床边,心疼地看着儿子蜡黄的小脸。
“棒梗,肚子还疼吗?”
棒梗一见秦淮茹,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巴巴地说:“妈,我饿!”
秦淮茹一听,愣住了。
“怎么回事?棒梗,你没吃饭吗?”
棒梗更委屈了:“医院的饭太难吃了,一点油水都没有,我吃不下去。妈,我想吃肥肉,想吃烧鸡,你给我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