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啊,你这可不能乱咬人,我说了八百遍了,这事儿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你婆婆是自己脚滑摔的,跟我没任何瓜葛!”
刘海中急得直跳脚,生怕自己被赖上。
秦淮茹呢,就跟认定了刘海中是那背锅侠似的,
看贾张氏那惨样,知道不找个垫背的,医药费就得自己掏腰包。
她哪掏得起啊,于是哭得更带劲了。
“哎哟喂,我苦命的婆婆啊!咱们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成这样,老天爷啊,您睁开眼瞅瞅吧!”
刘海中心里那个憋屈啊,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心想自己咋就这么倒霉,碰上这么一档子事儿。
“不行,这事儿明明是许大茂挑起来的,我刘海中可不能背这黑锅!”
他想着,干脆豁出去了,大声喊道:“秦淮茹,你要算账就找许大茂去,你婆婆本来就是去找他麻烦的,我只是好心劝架,别把我扯进来!”
许大茂一听,火了,这锅咋又甩回来了?
他立刻反驳:“刘海中,你别狡辩了,你那是劝架吗?分明是想显摆你二大爷的威风!
谁不知道你心里头那点小九九,想当干部想疯了,在这大院里耍威风呢!”
“你少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了!”许大茂讽刺道。
刘海中被戳中了痛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手指着许大茂直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见状,更是得理不饶人:“刘海中,你还好意思当大院的二大爷?出了事就知道推卸责任,一点担当都没有,我看你这位置也该换人了!”
“大家伙儿,你们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他试图煽动群众情绪。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众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好像这场闹剧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许大茂脸上挂不住了,心中暗骂:这群混蛋,等着瞧吧,以后有你们好受的!
易中海瞅着这乱摊子越来越不像话,赶紧凑近刘海中耳边,低声道:“老二,甭废话了,今天这事儿你得认下,赶紧把贾张氏送医院去。
再磨蹭,人有个三长两短,你麻烦可就大了。”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吃官司?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也只能认栽,暗暗把许大茂和易中海记恨上了。
“哼,你们给我等着瞧,等我哪天飞黄腾达了,非得让你们好看!”
刘海中心里骂着,脸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铁青的模样,吩咐儿子们赶紧把贾张氏抬上,往医院飞奔而去。
另一边,何雨柱正打算骑上他的自行车,去厂里赶工呢。
他的计划书就差那么一哆嗦了,明天还得给杨为民交差呢。
刚准备出发,就看见后院那头乌泱泱一群人出来,
易中海打头阵,后面跟着一脸憋屈的刘海中,还有那被刘光天像背死猪一样背着的贾张氏。
何雨柱心里纳闷,这后院又唱的是哪一出啊?
他好奇地问了句:“一大爷,这是唱的哪门子戏啊?”
易中海本来不想搭理何雨柱,
但周围人多眼杂,只好硬着头皮,冷冰冰地回了句:“没啥大事,贾张氏不小心摔了,晕过去了,我们送医院去。你没事的话,也去看看吧,邻里间得互相照应。”
何雨柱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
让我送医院?这易中海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他冷笑一声,回绝道:“一大爷,我可没您那么清闲。我这后厨一摊子事呢,忙得跟陀螺似的。
我要是晚去一分钟,全厂的工人都得饿肚子。这责任,您担得起吗?”
易中海本来是想顺手牵羊,把何雨柱也拉进秦家的圈子里,好让秦家能接济他,自己将来也有个养老的依靠。
哪曾想,何雨柱直接给他扣了个大帽子,让他下不了台。
易中海的脸瞬间拉得老长,黑得跟锅底似的。
“你不去拉倒,说这些干嘛,我能担得起这责任吗?”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生怕再多待一秒,何雨柱又能蹦出啥新词来气他。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想道德绑架我?哼,门儿都没有!”
他正准备骑车上班,这时,许大茂拽着秦京茹,一脸春风得意地走了过来。
贾张氏那事,他成功把锅甩给了刘海中,自己全身而退,心情正美呢。
看到何雨柱,他更是来劲了,拉着秦京茹就凑了过去。
“哎,不是,何雨柱,瞧瞧,这是我许大茂的媳妇儿,秦京茹,咋样,水灵吧?”
刚开口想叫“傻柱”,就被何雨柱那凌厉的眼神给瞪回去了,吓得他赶紧改口。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那怂样,慢悠悠地说:“漂亮,真是鲜花插在了那啥上。”
许大茂一听前半句还挺高兴,后半句一出,脸立马就黑了。
“何雨柱,你骂谁是那啥呢?”
何雨柱耸耸肩,一脸无辜:“我实话实说嘛,你长得不咋地,还不许人说了?”
许大茂被气得牙痒痒。
“何雨柱,你就是嫉妒!嫉妒我又娶媳妇了,你还是个光棍!不过我可大度,不跟你这光棍计较。”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那得瑟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是,许大茂,你是又娶媳妇了,可那又怎样?你不还是个不会下蛋的公鸡吗?”
这话一出,许大茂直接懵了!
“我……我是不会下蛋的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