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呀!”许大茂一听就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喊,“一大爷,您可得讲理啊,贾张氏那是自个儿摔的,跟咱有啥关系?您这么判,咱可不服!”
许大茂说完,刘海中也跟着起哄。“对头!贾张氏那是自找的,撒泼打滚自个儿摔了,凭啥算咱头上?易中海,您别仗着是大爷就乱来,咱可不吃这套!”
“就是,没门儿!”许大茂也跟着附和,俩人一副打死也不掏钱的架势。
易中海脸色一沉,等俩人发泄完了,他才缓缓开口:“好了,听我说。贾张氏是自己摔的不假,但要不是你们惹她,她能找上门?
不找你们,她能摔?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老话说得好,有因才有果。
你们先撩的贾张氏,她后摔的,这因果链明摆着,你们想赖也赖不掉。赔点钱,天经地义!”
这话一出,院里的人都愣了愣,连最会盘算的阎埠贵也点头表示赞同。
可何雨柱听了,心里直撇嘴,啥因果关系啊,这不就是易中海在那儿玩文字游戏嘛!
照易中海那套歪理,比如说街上俩人,一个骑车飞快,一个走路慢悠悠。
走路的看着骑车的那叫一个眼馋。
骑车的一得意,嘭!踩石头上了。
那按易中海的逻辑,骑车的是不是得找走路的要医药费啊?
“你不眼馋我,我能分心摔着吗?你得赔我!”
这不是扯嘛!
要都这样,世界不得乱成一锅粥啊?
跟后来那些个出了事就急着找替罪羊的德行一样,全是一副“我没错,都是你的锅”的恶心样!
何雨柱心里头那个不屑,嘴角一撇,转身就想撤。
许大茂和刘海中那点破事,他才懒得掺和呢!
可他这一动,易中海眼尖,立马拦住了:“柱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何雨柱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肚子:“哦,一大爷,我这忙了一整天,肚子还空着呢,吃饭要紧,吃饭要紧。”
其实他哪是饿啊,纯粹是不想跟易中海那假惺惺的样子多待一秒。
易中海瞅着何雨柱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头那个堵啊。
这小子是越来越不把他放眼里了,这让他心里头又生出了别的盘算。
虽说一大妈劝过他,可这些天下来,他觉得一大妈那套行不通,还是得按自己的路子来。
叹了口气,易中海挥了挥手:“行吧,那你先去吧。”
何雨柱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时候,许大茂突然蹦出来,拦着何雨柱:“一大爷,等等,何雨柱不能就这么走了!”
哟呵?
这话一出,大伙儿都懵了,何雨柱咋就不能走了?
何雨柱也停下脚步,回头瞪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你几个意思?我回自个儿家还得你批准?”
许大茂被何雨柱那眼神看得心里直打鼓,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不是拦你回家,我是说,这是全院的事儿,你作为大院一份子,咋能说走就走?
大家可都因为你等半天了,冻成啥样了,你得给个说法再走!”
这话一出,院里人纷纷点头,
是啊,等何雨柱这么久,确实冻得够呛。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冷笑一声,斜睨着许大茂:“说法?你算哪根葱?我凭啥给你说法?这大会是我召集的?是我让你们等的?你们那点破事,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交代?你脸可真大!”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走了。
心里头那个火啊,暗骂:这些个烦人精,老子明天就搬家!
这一下子,院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被何雨柱那突如其来的火气给镇住了。
谁也不敢拦他,毕竟何雨柱那身板儿,加上那股子狠劲儿,谁敢轻易招惹?
许大茂心里那个气啊,他本想拉何雨柱下水,好让这事儿变得复杂,自己就能趁机逃脱责任了。
可没想到,何雨柱这家伙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几句话就把他给怼回去了。
“妈的,这何雨柱咋这么难缠!”许大茂心里暗骂,
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何雨柱的话倒是给了他灵感,让他想到了怎么对付易中海这个老狐狸。
虽然心里不情愿用何雨柱的方法,但为了自己的钱包,许大茂也只能忍了。
这时候,何雨柱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那声音就像是在告诉所有人:“这事儿,我不掺和了!”
易中海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虽然何雨柱的话不是直接对他说的,但他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而且,他也担心这事儿再拖下去,会对自己不利。
于是,他赶紧催促刘海中和许大茂:“行了,你俩也别磨蹭了,贾张氏的医疗费总共二十五块,你们俩一人出十五,其中五块算是给她的营养费,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刘海中一听,脸上的肉都跟着抖了三抖,心疼得跟啥似的。
可看看周围这架势,他知道这钱要是不掏,今天怕是走不出这院子了。
许大茂呢,则是嘴角一勾,露出个冷笑。
要钱?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