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瞅着秦淮茹那张沉默不语的脸,心里头那叫一个得意,感觉自己就像是猎人盯着到手的猎物,秦淮茹嘛,不过是他囊中之物罢了。
他自信满满,觉得自己摸透了秦淮茹的心思,她不就是想借着秦京茹拴住傻柱嘛,这点小九九,他许大茂门儿清。
所以,他料定秦淮茹会答应他的提议,毕竟这对他来说可是个不小的诱惑。
可谁承想,秦淮茹接下来的话,直接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
只见她猛地站起身,眼神坚定地对许大茂说:“许大茂,你听好了,我秦淮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自个儿能顶起一片天,养活仨孩子和我那婆婆绰绰有余,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接济。
你那点小心思,趁早收起来,不然我可不客气,直接把你拎到保卫科去!”
说完,秦淮茹头也不回地走了,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留下许大茂在原地,跟被雷劈了似的,愣是半天没缓过神来。
刚才不还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变脸了?他心里头那个纳闷啊,完全搞不懂秦淮茹这是唱的哪一出。
正当许大茂还沉浸在困惑中时,何雨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面前。
这何雨柱,简直是轧钢厂的红人,走哪儿都有人打招呼,风头一时无两。
而许大茂呢,光顾着琢磨秦淮茹了,压根儿没注意到何雨柱的到来。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那一脸色眯眯的样子,心里头直犯恶心。
其实,他早就到了,只是没露面,躲在一边看戏呢。
他倒要看看这许大茂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结果嘛,许大茂的德行他是早有所料,但秦淮茹的表现却让他刮目相看,心里头暗暗点头。
此刻,许大茂还沉浸在秦淮茹变卦的困惑中,完全没察觉到何雨柱已经站到了他面前。
何雨柱瞅着许大茂那副德行,心里头更是不屑了。
这许大茂啊,真是色迷心窍,自找没趣!
嘿,这秦淮茹可真是个高手,能在那么多男人堆里游刃有余,还能保持自己的清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手段了得啊!
何雨柱本来还想多看会儿热闹,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几个工人一出现,他只好提前撤了。
结果秦淮茹比他还鸡贼,一眼就瞅见他出来了,立马脚底抹油,开溜前还不忘顺走许大茂饭盒里的饭菜,这操作,绝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转头看向还沉浸在秦淮茹“魅力”中的许大茂,故意咳了两声,想提醒他:“许大茂,别看了,人都跑没影了。”
这一嗓子,吓得许大茂差点跳起来,转头就要开骂,结果一看是何雨柱,那脏话硬是给憋了回去,脸色跟调色盘似的变来变去。
“你…你何雨柱,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来的?”许大茂结结巴巴地问道。
何雨柱故意逗他:“你猜?”
许大茂心里那个苦啊,他哪敢猜啊,这要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还不得被何雨柱给整死。
于是,他赶紧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猜?我没那闲工夫,让开,我还有事。”
说着,许大茂就想开溜,可何雨柱就跟座山似的挡在他前面,纹丝不动。
许大茂急眼了,色厉内荏地喊道:“何雨柱,你想干嘛?这可是工厂,你敢乱来,我就去保卫科告你!”
何雨柱嘿嘿笑了两声,慢悠悠地说:“许大茂,你可别冤枉好人,我什么时候说要动手了?你想走,大门敞开着,我可没拦你。”
“我就是腿麻了,动弹不得,你要走,自个儿想办法绕路吧。”何雨柱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
许大茂一听,气得直哆嗦,手指着何雨柱,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
他心里那个憋屈啊,四周一看,左边是墙,右边是餐桌,何雨柱还堵着唯一的出口,这不是明摆着为难他嘛!
推开何雨柱?
那简直是天方夜谭,谁不知道何雨柱力大如牛。
从桌子底下钻?或者翻桌子?
那更不可能,这么多人看着呢,他许大茂的脸往哪儿搁?
食堂里的工人们一个个跟看戏似的,眼神里全是戏谑,就等着看许大茂的笑话。
许大茂心里那个苦啊,面子比天大,他哪受得了这个。
他深吸一口气,强挤出一丝笑容,低声下气地说:“何雨柱,我真有急事,厂里下午放电影,我得去取片子,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还是那句话:“许大茂,你这是哪门子的理?我可没拦你,我就是腿麻,你得等等,说不定过会儿我就能动了。”
这话一出,旁边几个工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和许大茂那点恩怨,现在看何雨柱逗弄许大茂,都觉得解气。
毕竟,许大茂在厂里人缘不咋地,他倒霉,大伙儿都乐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