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正忙活着把贾张氏往车上挪呢,何雨柱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悠哉游哉地打算回屋。
这画面,一边是热火朝天,一边是冷冷清清,看着就让人觉得不对劲。
易中海站在那儿指挥,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盯着何雨柱的眼神里,那不满都快溢出来了。
眼瞅着何雨柱就要进屋了,易中海终于憋不住了。
“柱子,你等会儿,陪秦淮茹去医院一趟。”
啥玩意儿?让自己陪秦淮茹去医院?易中海这是脑抽了吧?
何雨柱转头,瞅了易中海一眼,那眼神跟看傻子似的,冷冰冰地说:“一大爷,我累了一天,饭还没吃呢,没空,你找别人吧。”
说完,转身就走。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色直接铁青,心里那个火啊,噌噌往上涨。这傻柱,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他两步并作一步,拦在何雨柱面前,大声呵斥:“柱子,你让我太失望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现在看看,你变成啥样了!自私自利,冷漠无情,邻里之间帮个忙都不愿意吗?”
何雨柱一听这话,直接被气乐了。行,你想玩是吧,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他抱臂而立,眼神里满是嘲讽,看着易中海说:“一大爷,您这话我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说完,他走下台阶,站在院子里,对着大伙儿喊:“大家先停一下,听听我说。刚才一大爷的话,大伙儿都听见了。
我何雨柱,问心无愧,可今天却被扣上了自私自利的帽子。那我就得问问了,我怎么就自私自利了?”
“我接济秦淮茹家三年,那时候怎么没人说我自私?
我带吃的,给秦家孩子交学费,家里缺粮了我也帮,秦淮茹找我借钱,我哪次没借?那时候怎么没人说我冷漠无情?”
“怎么,我现在结婚了,就得注意影响,就开始说我自私自利了?
那我问问一大爷,我结婚还结错了?”
“还有,这三年里,我接济秦淮茹家的时候,一大爷您在哪儿呢?
我借钱给秦家的时候,您又在哪儿呢?您凭什么说我自私自利,冷漠无情?您有那个资格吗?”
哎,我…
你瞧瞧,易中海被傻柱几句话就给顶得没话说了。
他原本的小九九,就是想让傻柱继续当那个“大善人”,好让秦淮茹家有人管,
他自己呢,既能省钱,还能跟冉秋叶那事黄了后有个养老的指望,最后再赚个好名声,一石三鸟啊。
可傻柱那话,犀利得跟刀子似的,直接把易中海那点小心思给扒拉出来了,晾在大家伙眼皮子底下。
这下好了,院里人的眼神里,那鄙视都快溢出来了,
也就是看易中海平时有点威望,不然啊,指不定怎么数落他呢!
易中海现在啊,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心里那个急啊,
想反驳吧,又没理儿,有些话更是打死也不能说,
比如他私下里偷偷接济秦淮茹的那些事儿,说出来不得让人笑掉大牙,还得怀疑他别有用心。
他这会儿啊,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就没忍住呢,这下好了,麻烦大了。
再说秦淮茹那边,她一开始心里还美滋滋的,想着易中海一出马,傻柱肯定得听话,跟她去医院,这样她不仅能跟傻柱套近乎,还能顺道把贾张氏那医药费给解决了。
结果呢?傻柱那反应,比她想的激烈多了,
不仅不帮忙,还当着全院人的面,把易中海给问得哑口无言,连以前的旧账都翻出来了。
这…这可不是秦淮茹想要的场面啊!
看着事态不妙,秦淮茹心里头那个急,
但她毕竟是秦淮茹,眼珠子一转,立马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圈儿都红了,
走到何雨柱跟前,小声地、怯怯地说:“柱子,你别恼,一大爷他也是好心,他就是性子急了点,你别往心里去。你对我们家的好,我们全家人都记着呢,以后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
“唉,都怪我命苦,一个女人家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现在婆婆又这样,一大爷也是心疼我们才那么说的,他真不是针对你。你要是心里有气,就冲我撒吧。”
秦淮茹这招卖惨,玩得那叫一个溜,院子里的人看她那样子,心都不由得软了几分,眼神里都透着同情。
何雨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心里头那个吸血鬼总算自己蹦跶出来了,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秦淮茹,你既然说记得我的好,那就太好了。
这不,我马上要结婚了,正好,我借给你的那些钱,是不是该还我了?我还指着那钱办婚礼呢。”
“还钱?!”秦淮茹一听,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刚才那柔弱劲儿全没了,
惊呼道,“柱子,你说什么钱?不是说好了以后还的吗?”
“以后?秦淮茹,我是说过,但那时候我不急着用钱,再加上一大爷面子大,我就答应了。
可现在呢,我被扣上自私自利的帽子了,我还顾什么面子!
今天,你必须把钱还我,不然,咱们就官府见,我倒要看看,这世上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
何雨柱说完,作势就要往外走,那架势,不像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