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何雨柱他们一伙人进了屋,院子里的人也逐渐散了,热闹劲儿一过,谁还想在这儿干站着呢?
最后,就剩下易中海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自家门口,眼神跟乌云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傻柱家,心里头不知盘算着啥。
直到一大妈出来喊他吃饭,他才慢慢悠悠地转身,脸色更阴了,跟进了冰窖似的。
另一边,冉父这回学精了,进了四合院就紧闭着嘴,啥也没多说,老老实实地跟着何雨柱往里走。
他又不是瞎子,院子里那股子怪味儿,他还能闻不出来?
可一进何雨柱的房间,嘿,眼前一亮,刚才那点不愉快全忘了。
这房间收拾得那叫一个干净利索,布置得温馨又雅致,一看就是有心的。
客厅、卧室分得清清楚楚,面积也宽敞,小两口住着绰绰有余。冉父冉母心里那叫一个满意。
何雨水也在哥哥的引荐下,跟冉家人打成了一片,一家子有说有笑的,温馨得不得了。
何雨柱瞅了眼时间,站起来说:“爸、妈,你们先坐会儿,我去把老太太接过来。”
冉父一听老太太的名头,立马就站起来了,说啥也得一块儿去,冉母也跟着附和,说晚辈得懂规矩。
何雨柱拗不过,只好带着大家一块儿往后院走。
何雨柱家的事儿,那可是大院里的头等大事,大家伙儿都盯着呢。
一看他们往后院去,聪明点的人心里头就明白了,这是去看老太太呢。
不少人心里头那个嫉妒啊,尤其是贾张氏。
她前两天中风进了医院,虽然没啥大事,但也把她吓得够呛,回来以后身子骨就虚了,
整天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说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今天早上,她透过窗户看见何雨水在那儿准备各种好吃的,猪肉、肥鸡、活鱼、水果堆得跟小山似的,看得她直流口水,心里头那个不平衡。
自己都快死了,傻柱那小子连看都不来看一眼,更别说送点好吃的了。
她这心里头,真是比吃了黄连还苦。
可那些美味佳肴,贾张氏也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一口都尝不到。
每当何雨水端走一样,她就在屋里头骂骂咧咧的,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蹦:“没良心的,自个儿吃香的喝辣的,咋就不想着咱们孤儿寡母呢!咱们容易嘛!”
这骂声,连秦淮茹听着都皱眉头,
但她自个儿心里头也馋得慌,想着要是自己能嫁给傻柱,这些好东西不就都归自己了?
可惜啊,现在说啥都晚了。
转到后院,何雨柱他们一进门,就看见老太太端端正正地坐着,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攥着拐杖,那股子气势,一瞅就不是凡人。
何雨柱心里头咯噔一下,感觉像是被啥大人物盯上了似的,不过也就那么一瞬,他立马就稳住了心神,暗道这老太太果然不简单,活脱脱一个时代的见证者。
老太太见着众人,眼神在冉家人脸上轻轻一扫,立马就笑了:“好!好得很!”
她早就相中了冉秋叶,觉得这孩子贤惠,今儿个又见了冉父冉母,也是知书达理的人,心里头就更满意了。
何雨柱赶紧给老太太介绍:“奶奶,这是秋叶的父母。”
老太太笑眯眯地点头:“你们好啊!”
冉父冉母哪敢怠慢,连忙问好,心里头对老太太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老太太,见识广,学问深,哪是寻常人能比的?
一家人坐下来,聊得那叫一个投机。
冉父冉母越聊越觉得,这老太太可真是个有来头的人物。
何雨柱看着这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心里头也高兴,说了两句客套话,就回了中院,准备大展身手,给大伙儿露一手好菜。
正当何雨柱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汽车声,跟打雷似的,又把四合院里的人给炸醒了。
今儿个咋回事儿?傻柱那车刚开走,咋又来一辆?
大伙儿正纳闷呢,何雨柱自个儿倒先出来了,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谁来了——除了杨厂长,还能有谁?
话音未落,杨为民带着刘卫国,还有俩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
后头那位,提着大包小包,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原来是张秘书,大领导身边的人。
这俩人,一言不发,就跟在杨为民屁股后头。
这一来,院里可炸了锅了。
杨为民啊,那可是轧钢厂的厂长,院里一半多的人都是厂里的工人,自家老板来了,能不认识吗?
一个个跟见了亲爹似的,围上去问好。就连易中海这种平时稳重的,也凑了上来。
“厂长,您怎么亲自来了?”易中海客气地问。
杨为民一看是易中海,脸上的笑就更深了。
刚才那些普通工人问好,他就是点点头,
但易中海不一样,八级钳工,厂里的宝贝疙瘩,他得给面子。
“哈哈,易师傅,今儿个是何主任的好日子,我和老刘来沾沾喜气,道个贺嘛!”杨为民乐呵呵地说着,院里头的气氛,那叫一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