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屁颠屁颠跑到何雨柱家门口,正巧屋里飘出悠扬的旋律,他脸上一愣,心想:嘿,这何主任挺会享受啊!随即赶紧敲响了门,生怕误了易中海的差事。
“咚咚咚”,门响的瞬间,音乐戛然而止,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说易中海这家伙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冉秋叶则是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冉秋叶的手背,安慰道:“别怕,我处理完就回来。”
冉秋叶懂事地点点头,叮嘱他小心。
“哈哈,几个虾兵蟹将,能翻起什么浪来。”何雨柱笑得自信满满,随即起身开门。
门外的小年轻见了他,脸色一僵,赶紧解释道:“何主任,一大爷叫您去开会呢。”
何雨柱轻轻应了声,小年轻见状,赶紧找了个借口就开溜,心里暗道:这火坑我可不跳,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何雨柱看着小年轻的背影,心中暗赞一声聪明,转头又安慰了冉秋叶几句,便关上门大步流星走向中院。
没几步路,他就站到了易中海和众人面前。
易中海一见傻柱,脸色瞬间拉了下来,质问道:“柱子,全院大会你怎么敢不来?”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开会?大冷天的,您这是要咱们冻出病来吗?”
这话一出,院子里不少人心里头暗自点头,
是啊,这天气开会,可不是折腾人嘛!
虽然没人出声附和,但眼神中的不满却是显而易见。
易中海被何雨柱这么一堵,脸色更是黑如锅底,
但他知道正事要紧,只能暂时压下怒气。
“哼!”易中海鼻子里哼了一声,话锋一转,“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今天的大会。”
他故意避开傻柱的眼神,对着院子里的人说道:“贾家那档子事,想必大伙儿都听说了。
贾张氏和棒梗被警察带走了,这事儿吧,虽然情有可原,但咱们邻里间,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做事得留一线。”
“我说的对吧,大伙儿?”
易中海边说边扫视众人,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这回,他失算了,等了半天,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和冷漠的目光。
易中海心里直犯嘀咕,自己这“一大爷”的名头,往常一开口,哪有人不捧场的?
今天这是唱的哪出啊?
他哪知道,这世道变了,风向转了。
何雨柱,那可是轧钢厂的新星,食堂、车间、实验室,三头挑,未来的路宽着呢。
反观他易中海,不过是个快退休的老八级钳工,影响力早就不比当年了。
院子里这些人精,哪个不是看人下菜碟?
为了个贾家,去得罪未来的大佬,那不是傻嘛!
易中海这回算是栽了个跟头,心里头那个郁闷啊,脸上却还得端着,假装镇定。
可这场面,尴尬得他能抠出三室一厅来。
正当他尴尬得脚趾抠地时,何雨柱开口了:“一大爷,有啥事您就直说,这天寒地冻的,大家伙儿还得回家暖和呢,是吧?”
一句话,把气氛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何雨柱话音刚落地,四周立刻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赞同声。
“对嘛,何主任说得对,一大爷,咱们就直奔主题吧!”
“没错,明天还得搬砖呢,别磨蹭了。”
“就是,冷得跟冰棍似的,快说吧!”
这些话像连珠炮似的,让易中海的脸色从疑惑转为铁青,最后黑得跟锅底似的。
他心里直犯嘀咕:咋回事?以前我说话不都挺给面子的吗?怎么现在傻柱一开腔,大伙儿就跟着起哄?
易中海心里乱糟糟的,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和:“既然大家这么急,那我就直说了,今天这会,主要是讨论贾张氏和棒梗偷东西的事。”
话音刚落,就有人抢白:“一大爷,这事儿不都翻篇了吗?人也被抓了,咱们还操啥心?”
“就是,公安管着呢,咱们就别瞎掺和了。”
“一大爷,您这是要跨界当警察啊?”最后一句还带着几分戏谑,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易中海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他啥时候受过这等气?
以前在大院里,他说一不二,今天竟然被人当成了笑话!
眼看场面快失控了,何雨柱适时站出来打圆场:“大家伙儿静一静,听一大爷把话说完。咱们得尊重长辈,不是?”
这话一出,刚才还乱哄哄的大院瞬间安静了下来,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只不过,这回的焦点从易中海转到了何雨柱身上。
易中海看在眼里,心里五味杂陈。
他没想到,自己现在想要说句话,竟然还得看傻柱的脸色。
这世道,真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