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伙儿瞅瞅!
秦淮茹啊,心里头那个憋屈,刚才还一群人围着她,同情得跟啥似的,
这一眨眼的功夫,全给那傻柱拽过去了,她这心里头,难受得紧!
真是些见风使舵的主儿,跟墙上的草似的,哪边风大往哪边倒!
眼瞅着风向又变了,秦淮茹心里急啊,
再不想辙,她家棒梗怕是要在外头流浪了。
那傻柱用的招儿,说白了,就是秦淮茹以前玩儿剩下的老一套。
可气的是,他居然拿这些来对付自己,这能忍?
秦淮茹心头那个不服气,她可是装白莲花的祖师奶奶,咋能被自个儿的招数给绊倒了呢?
但她纳闷的是,傻柱这变化咋这么大,中间是不是有啥猫腻啊?
可这时候也不是追究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救棒梗。
秦淮茹眼珠子一转,又挤出几滴眼泪,跟朵快凋谢的花儿,望着傻柱。
“柱子啊,我知道你是为棒梗好,可少管所那地儿,进去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棒梗那孩子要是真去了,这辈子可就完了啊!”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还在那儿挣扎呢,心里头直乐呵,脸上却绷着。
“秦淮茹,你这话说的,少管所里头那么多孩子,哪个不是犯了错进去的?只要他们好好改,出来还是条好汉嘛!”
“就是你和贾张氏这么惯着,棒梗才走歪了路。现在有国家管着,免费教育,你还不放心?你这是不相信国家还是咋的?”
哟嚯!
何雨柱这话一出,秦淮茹直接懵了,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她哪敢说不信啊?
说了那就是自找麻烦,公安立马就能上门,虽说她是为了棒梗,但理儿不是这么讲的。
说不信国家?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丢工作,重则进局子,这谁受得了?
秦淮茹心里那个凉啊,跟大冬天被北风吹透了一样,冷得直哆嗦。
院里头的人也是,一个个跟哑巴似的,谁都不敢接茬,生怕引火烧身。
这时候,易中海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就冲着傻柱开腔了:“柱子,咱说的是谅解书的事儿,你别扯那些没用的。
你这么搞,是想把秦淮茹一家往绝路上逼吗?”
何雨柱瞅着易中海又蹦跶出来,笑着打趣道:“一大爷,您这咋老说我要把秦淮茹家往绝路上赶呢?我干啥伤天害理的事了?”
“我这不也是想让棒梗迷途知返嘛,怎么就成罪人了呢?”
说罢,何雨柱故意顿了顿,眼神往易中海那儿一瞟,慢悠悠地说:“一大爷,您老是拦着棒梗改错,我真不明白,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了锅,大家伙心里头直犯嘀咕,易中海今天的行为确实有些反常。
秦淮茹家是不容易,但棒梗他们偷东西也是事实啊。
难不成……
大伙儿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再看易中海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猜忌。
“你…你们…”易中海一看这架势,心里头那个急啊,脸憋得跟紫茄子,指着何雨柱半天挤不出一句话。
他能说啥?
说啥都像是欲盖弥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说自己问心无愧,可这年头,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他不愿自己辛苦半辈子积攒的好名声,毁在一个误会里。
想到这,易中海干脆一咬牙,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行行行,我是坏人,你是圣人,行了吧?我不管了!”
说完,气呼呼地转身就走,连谅解书都忘了拿。
今天这傻柱邪门了,他几次想插话,都被怼得没脾气,
再待下去,怕是得被挖出更多“猛料”。
易中海虽然不信傻柱能掌握什么秘密,但那股子不安感让他不敢冒险。
刚才傻柱那眼神,跟能洞察人心似的,吓得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易中海这一走,秦淮茹直接愣了,跟被雷劈了似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时候,秦淮茹心里头跟被掏空了似的,易中海这一走,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没着没落。
指望院里那些邻居?拉倒吧!
他们不趁机踩两脚就不错了,还指望他们帮忙?除非世界颠倒过来。
眼瞅着最后的依靠也被傻柱给气跑了,秦淮茹望向傻柱的眼神,恨得能滴出血来。
她心里头那个憋屈啊,为啥非得这么对她,这是要往死里逼啊!
可傻柱呢,跟没事人一样,还对她眨眨眼,嬉皮笑脸地说:“秦淮茹,别这么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放心,棒梗的事儿我管到底,国家肯定把他教成好孩子。”
说完,他还招呼大家散场,生怕大伙儿冻着。
大伙儿一听,乐呵呵地跟何雨柱道了别,一哄而散。
阎埠贵和刘海中这俩人,就开头露了个脸,后面全程打酱油。
看到易中海吃瘪,他俩心里头那个乐啊,比过年还高兴。
正得意着呢,突然发现桌上那两张宝贝谅解书,眼睛一亮,手疾眼快就给揣兜里了。
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结果秦淮茹全看在眼里。
两人正打算脚底抹油开溜呢,秦淮茹一声尖叫,把他们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二大爷,三大爷,你俩这是唱的哪出啊?”
“啥?秦淮茹,你啥意思?我们干啥了?”
“对啊,你得说清楚,别冤枉好人!”
秦淮茹一看他俩装蒜,火冒三丈,扯着嗓子就喊:“干啥?拿谅解书干啥?想反悔?你们俩可是大院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