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易中海从贾家门槛迈出的当口,何雨柱和冉秋叶正巧手牵手从自家小院走出,瞥见了易中海渐行渐远的背影。
冉秋叶悄悄攥紧何雨柱的手,轻声细语:“老公,看那一大爷,是不是有啥事儿啊?”
何雨柱宠溺地刮了刮冉秋叶的小鼻尖,笑得温柔:“怎么,担心我搞不定?
放心吧,你老公出马,一个顶俩,那些小风浪翻不起啥大浪。”
冉秋叶一听,心里头那块小石头“噗通”落了地,眼神里满是对何雨柱的信任和依赖。
是啊,有这么个能干又贴心的老公,还有啥好担心的呢?
夫妻俩相视一笑,随后各自跨上自行车,并肩骑行在晨光里,留下一路欢声笑语。
可这边厢,秦淮茹却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脸怨气地从自家门缝里挤出来,正好撞见何雨柱和冉秋叶恩爱的背影,
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啊,简直就像吃了苍蝇似的恶心。
为啥?
凭啥她秦淮茹就得在这寒风中瑟瑟发抖,吃苦受累,
而那个冉秋叶却能过上她做梦都想要的日子?
这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秦淮茹心里头那个恨啊,简直能拧出水来。
但她还是强忍住,换上一副笑脸,把俩孩子托付给了一大妈照看。
一大妈虽然心里头对秦淮茹有疙瘩,但看俩孩子可怜,也就勉强应承了下来。
秦淮茹感激涕零地离开,一出门,脸上的笑容就挂不住了。
她注意到一大妈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冷漠和疏远,心里头咯噔一下:难道她和易中海那点事儿,被一大妈瞧出了端倪?
不过,秦淮茹也顾不上多想,眼下救棒梗要紧。
她急匆匆赶往派出所,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而易中海那边,则是凭借着自己八级钳工的身份和一堆徒弟的面子,好不容易见到了李所长。
李所长一见他,眉头就皱成了川字,
但碍于人情世故,还是得给他几分薄面。
“易中海啊,你来我这儿有啥贵干啊?”李所长的语气不冷不热,透着股子疏离。
易中海哪敢摆大院的架子,赶紧赔上笑脸:“李所长,我来是想探望下棒梗,这孩子啊,真是被冤枉的。
那些东西啊,都是贾张氏偷的,您看能不能高抬贵手,把棒梗给放了?”
哎!
李所长听完易中海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按易中海的说法,如果真是贾张氏干的,那棒梗这事儿确实可以另当别论。
但一想到棒梗昨天被抓时的那股子嚣张劲儿,李所长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瞅了易中海一眼,语气里多了几分严肃:“易中海啊,你说的这个情况,我得跟你说清楚。
东西是谁偷的,这可不是小事儿,得讲证据。”
“要是棒梗干的,看在损失不大,又有悔改之心的份上,咱们可以谈谈谅解书的事儿,让他受点教育也就过去了,说不定过年还能回家团聚。但前提是,得有人愿意谅解他。”
“可要是贾张氏干的,那就是另一码事了,盗窃罪,数额还不小,按现在的法律,少说也得蹲个二十年大牢。你可得想好了,这责任往哪儿推,后果可不一样。”
“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明天要是还没个说法,我就只能按程序走了。到时候,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说完,李所长摆了摆手,示意易中海可以走了,自己则埋头继续处理手头的案子。
临近年关,治安问题频发,他这当所长的,忙得跟陀螺似的。
易中海呢,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似的,愣在原地,满脑子都是“二十年”这个数字,嗡嗡作响。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跟李所长客套了几句,灰溜溜地离开了。
李所长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哼,这些家长里短的破事儿,真是烦人。
他摇了摇头,继续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至于易中海他们怎么选择,他懒得管,
反正他们公安只管抓贼,怎么判,那是法院的事儿。
至于贾张氏,如果真是她干的,那牢狱之灾是逃不掉的。
这年头,小偷小摸的多了去了,
但像她这样数额巨大的,可不多见。
李所长心里明镜似的,这事儿要是搁在别人身上,说不定早就吃花生米了。
另一边,易中海踏出派出所的大门,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他压根儿没料到,这事儿能闹得这么大,严重得超乎想象。
他原本以为,邻里之间嘛,偷摸点东西,还回去再道个歉,不就完事儿了吗?
哪曾想,一开口就是二十年!
二十年啊!那可是大半辈子!
贾张氏那老太太要是真进去了,怕是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这下,易中海心里头开始犯嘀咕了。
这主意可是他给秦淮茹出的,万一传出去,他还不得成了众矢之的?
更别提他和秦淮茹那点不清不楚的关系,到时候被人戳脊梁骨,他还怎么见人?
“不行,绝对不行!”易中海心里头那个急啊,
这事儿要是真成了,他的老脸往哪儿搁?
得赶紧想辙,得找秦淮茹好好合计合计,看能不能找个别的法子。
打定主意,易中海脚下生风,直奔轧钢厂而去,
这事儿,得越快解决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