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拄着拐杖,抬起就往阎埠贵脑袋一敲。她质问道:“阎老三,我叫你扶他了吗?”
她语气强硬,刚才说的事情好像阎埠贵没听见一样。
“易中海罪该万死,他现在不就得了报应吗?这么一个下场正好能让院里清静些。”
阎埠贵没敢还嘴,只得低着头站在一旁,易中海则因为被痛击而趴在地上,忍受着痛苦也不敢吭声。
老妇人眼里充满了厌恶,估量着易中海,然后又继续训斥。
“易中海,我之前就警告你,别做那么多亏心事,现在看来,你还是没改。当初对傻柱说他爹死了,难道不是为了欺骗他,让他今后给你养老?”
“傻柱在院子里为你流了三天的眼泪,我之前是不想说的话,现在却不得不讲。”
“你说,十多年前,你是不是用五块假币从傻柱他爹那里骗取了五块银元?”说着,老太太望着他,等待回答,这时傻柱刚好从外面回来。
傻柱满脸惊愕,愤怒的眼神里充满了怒火。
“易中海,我父亲哪里得罪了你?竟然让你这么对待他!”
他紧抓着易中海的领口,泪如泉涌地说着质问。
易中海:“那是他自己找的,谁让他…”
没等他说完,老太太就一拐棍打向他的头。
李扬也毫不含糊地上前,一脚踹在他胸口上,气愤地说:“易中海,你这个老狐狸,假银元的事看来真与你有关,三大爷的话没错。”
面对残酷的惩罚,易中海摔倒在地,一时喘不上气。
一大妈强硬地为易中海辩护,“老太太,你别乱说,我家老易什么时候骗过人!”
李扬正要动手时,傻柱却抢先一拳击倒了大妈。
易中海见状,心如死灰,深知多年的策划被毁,不禁狂笑起来。
看易中海似乎仍精神旺盛,李扬就拿起狼牙棒,对着他的胸口猛砸,鲜血当场喷出。
阎埠贵在一旁看呆了,腿抖得厉害。
“别再打了,李扬,再这样真要闹出人命了。”
与此同时,许大茂从窗边目睹了一切,一脸的惶恐。
老太太从事情中看出了阎埠贵的不端行为,严厉斥责了一句:“阎老三,你从小到大就没少假仁假义,你也活该被惩罚。”
被指责之后,阎埠贵只能低头默忍。刘海中听了一阵之后,感觉外面没什么动静了,便和二大妈一起从屋里走出来。
他们刚一现身,李扬就冲上前去,拽住刘海中的衣领,恶狠狠地语气说道:“刘海中,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啊。”
尽管刘海中身材敦实,体重超过二百斤,但此时在李扬面前,他不过是一个无助的羔羊。刘海中慌乱地想要解释:“李扬,让我澄清一下,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
他的眉头紧锁,显露出一副祈求宽恕的神情。
但李扬并不给他机会,举起手中的狼牙棒猛地挥了下去。一声钝响过后,刘海中瘫倒在地,躺在易中海身旁。李扬声音冷冽地说道:“你还有脸说与你无关。”
他质疑道:“如果不是你,易中海为何会将你牵扯进来?”
刘海中回头狠狠瞥了易中海一眼,急忙辩解道:“我真的只是提到你的家里有电视,至于他们要告发你,我真的不清楚。”
话音刚落,老奶奶扬起她的拐杖,重重地击打在刘海中的脑袋上:“刘老二,你这样丧尽良心,难道不怕上天的惩罚吗?”
她继续斥责道:“你刚刚在中庭是如何说的,哪怕是我老人家耳背也听得清楚。你敢否认和一大妈串通一气,让秦淮如去告发他吗?”
听到这里的刘海中,面对老太太的追问,一时间哑口无言。
李扬突然一个反手,打在刘海中的脸颊上,力道之猛使得刘海中激动不已。他威胁道:“李扬,别太过分了,别忘了我是后院二大爷。”李扬冷哼一声,再次挥手击打,打得刘海中的脸色变得通红,鼻血流如瀑布。
二大妈想要为刘海中辩护,但李扬冷冷一眼,吓得她立刻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贾张氏拼了命站起来,用她还剩的一只眼看向李扬,嘴里嘟囔着辱骂:“李扬,你个遭天杀的,用碗砸我,用那破棒梗打我。”
李扬不发一言,仗着狼牙棒走到贾张氏面前,又是一记猛击,贾张氏马上又倒在地上,那场面让刘海中心惊胆战。
刘海中本性就是个怕死的人,当他看到贾张氏的脸被血所染,又看到易中海断掉的腿时,他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向李扬求饶起来:“李扬,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嫉妒你,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惹你麻烦。”
李扬看到刘海中被吓得跪地,露出一脸的不屑。他握紧狼牙棒,再次对准刘海中挥下,伴随着叫痛声,刘海中痛苦地趴到在地。
刘海中这种懦弱无能的人,在抗战时期,简直就是贪生怕死的典型,心狠手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虽然他嘴里说得好听,但谁知道心里又在谋划什么坏主意。李扬很清楚,刘海中曾经举报过傻柱,这样的人又怎能是好人?这次他虽然没举报,不过正如老太太所言,指示秦淮如告发的人中就有他。现在他就跪在地上哭着求饶,想要获得宽恕,简直是妄想!
李扬不是一个喜欢恃强凌弱的人,但也绝不会容忍别人欺负自己。今天对他们采取了行动,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
对待这种恶人,李扬从不手下留情。
“来,二大爷,你不是总喜欢维持正义吗?今天我送你个机会。”李扬把手中的铁棍随手扔在了刘海中的脚前。
“上次许大茂偷着摸进来,把我存放的父母的像片儿撕坏了,你就想个办法整治下他的手。”
刘海中看着脚边的铁棍,又瞟了一眼一旁易中海伤腿,狠狠地一咬牙,站了起来。他一个箭步冲向许大茂的门。
屋里的许大茂瞧见了,刘海中拿着李扬放下的铁棍气势汹汹地走来,脸色瞬间扭曲。
他一着急,冲向门外叫喊娄晓娥。
娄晓娥之前出去了,说是买药,还没回来呢。
“二大爷,你要干什么?”
“我警告你,你可别乱来啊。”
刘海中的情绪五味杂陈。
他看许大茂哀求,抄起铁棍,眼睛没眨,啪的一声,砸在许大茂的左上。
许大茂的左手血流如注,痛得他不顾己伤,从床上一跃而下。
刘海中从许大茂屋子里出来,交还铁棍给李扬。
他退到一边,似乎这事就与他无关了。李扬冷哼一声,反手给刘海中一巴掌,然后理都不理。
屋子里的刘海中、易中海和一个大妈、贾张氏。
剩下紧要的是曾向李主任告密的秦淮如。他持铁棍向中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