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李扬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时机。
许大茂这个混蛋,竟然撕裂了父母的肖像。
虽然双腿被打断,左手也砸断了。但他的右手还健全,这怎么行!!!
不把他四肢打残,李扬心中这口气难以平静。
与此同时,院子中间。
易中海和一位大妈坐在房里又开始讨论。
那大妈手里捏着鸡毛掸子,恶狠狠地说道:“木门没用,换成铁门。”
“明天就让人定做个铁门,我就不信那个狼崽子李扬还能逃到天上去。”
易中海抽烟,面色沉郁,仿佛吃了一肚子苦水,“好的,明天找人做铁门。”
易中海说完,给大妈使了个眼色。随后那位大妈立即出门,走向贾家。
到了贾家。
贾张氏正在责备秦淮如。
“都怪你,都是你造成的,你就是个丧门星。”
“从你到咱家来,咱家就过不上一天好日子。”这位大妈从外边进来,冷冷地扫了秦淮如一眼,吐了口唾沫。
然后拉着贾张氏走出房门。
秦淮如站在房间里,贾张氏走出去了。接着贾东旭也骂了起来。
“秦淮如,我真是有眼无珠,当年从乡村娶了你这样一个没用的女人,生下了儿子,还只让我生了一个儿子,你干什么吃的。”
秦淮如忙活了一整天清洁厕所,自己心里就已经很委屈了。
这时候被贾张氏和贾东旭这样一顿责骂,眼中立刻滚出了大滴的泪珠。
猛地冲出房门,直奔后院。在李扬的房门前痛骂。
“该死的李扬,都怪你,都怪你…”
“是你害得我现在失去了工作,只能在厂里扫厕所,你不是个男人。”
秦淮如一边哭着一边大骂。
傻柱在屋内听到后心里非常难受。
冲出房门,想攥住秦淮如的手,给她点温暖。结果被院子中间的贾张氏狠狠瞪了一眼。
把他吓呆了,站在秦淮如面前,不知所措。
李扬在厨房里正在炒菜。秦淮如这么一闹。
心里的火气再也不能抑制了。
之前是贾张氏,现在又是秦淮如。贾家的这一家子,果然没有一个好货色。
李扬便抄起锅勺,撩开门帘。
他走到院中,随手将手中的锅勺朝秦淮如扔去。
锅勺砸中秦淮如的脸,重击下,她直向傻柱怀中倒去。
傻柱脸上顿时显出一瞬喜色。
贾张氏立于中庭,咒骂不止。
“李扬,你这'七一三'之贼,昨日施暴,今日又打,真视我贾氏之家人为可欺之辈乎?”
“还有你傻柱,光棍一个,娶妻不得,还想占我儿媳便宜?赶紧给我松手!”
贾张氏一声令下,傻柱羞愧满脸,颈粗气短。
立刻松开了抱秦淮如之手。
李扬手持勺子,直指贾张氏。
“贾张氏,你这疯婆子,还敢再斥责我一个试试?”李扬话音刚落。
贾张氏立刻只剩张口无言,不敢再骂。
秦淮如受了一勺,便向李扬撕扯。
“李扬,都是你的错,全怪你,今日我便与你了结。”秦淮如之前听了易大妈和易中海之言,因而情绪更是激动。
她向李扬猛冲,开始闹腾。
“李扬你这贼人,既使你家中终不宁,我倒要看你如何安稳。”秦淮如又撕又骂。
李扬深感厌恶,抬脚猛踢秦淮如几下。
秦淮如被踢得瘫倒在地。
傻柱虽怒不可遏,却因近日屡遭打击,伤痛犹存。
此时他想帮助秦淮如,但又担心贾张氏,所以只得傻望,束手无策。
“秦淮如,你尚是农村出来的人,竟如此下贱,不知羞耻。”
“哪个农家人像你一般不要脸面。”
“若不向厂长揭发我,他怎会让你去打扫厕所,你不思后果吗?”
“与贾张氏那疯婆子无异。”
贾张氏闻此,顿时心生怨恨,怒视李扬。
【叮,搜集贾张氏负面情绪+4。】
系统提示声一响,李扬便能听到。
易大妈挺胸叉腰,站在庭中向秦淮如说话。
“秦淮如,你别听信李扬那畜生的疯话,你孩子的小脚因他被绞断是吧?”
“你丈夫食用被耗子药毒死,那药不是他李家的吗?”
“昨日你失了工作,全都是李扬的错。”
看到大妈言语如污米田一样涌出,李扬便想着,要将手内的勺子投向她的嘴。
但他的勺是自己的,投不得。
李扬一脚颠覆傻柱,抓起傻柱的鞋狠狠一掷。
竟恰好投进了大妈的血盆大口之中。
果然打落了她的门牙,并且顺道滑入喉咙。
傻柱汗多,鞋已久未换洗。
其鞋气熏人,犹如邪灵迫人。大妈顿时头脑模糊。
她低头,频频作呕。
直至快要将肺呕出,这才由贾张氏扶持,缓缓向屋内回去。
至于秦淮如听了大妈所说的话。
泪水如注,洒落尘土。
“李扬,张大妈说的真的没有道理吗?这些麻烦都是你引发的,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存在,我儿子的腿怎么会被压断,我的丈夫怎么可能咽下老鼠药,我又怎么会失去工作。”
“李扬,你害了我全家人。”
秦淮如倒在地上,看上去就像一个年轻力壮的秦大妈。
李扬越是听下去越是感到愤怒。
提起铁锹就把秦淮如吓得昏睡过去。
“真烦人,吵得我的耳朵都快起泡了。”
柱子一脸怒气,本想从地上跳起来。
但当他看到秦淮如昏睡过去,就赶紧抱住她,拼命叫她醒来:“秦大妈,秦大妈,你快醒醒啊。”
李扬一脸轻视地扫了那个盲目追随他的人一眼,然后转身回到厨房继续炒菜。
在院落的正中,易中海家。
当他看到张大妈那种十分恶心的面容时,心中对李扬生出了深深的厌恶。
“这个可恨的李扬,你等着,明天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独眼老王毫不犹豫地冲着易中海问:“你有什么更妙的好办法吗?”
易中海眼神阴郁地说:“明天找人给我安装铁门。”张大妈立刻感到非常高兴。
早晨,窗外的天气仿佛真的被一层灰白色的棉花覆盖着。
温度低得让人不敢伸手出去。
李扬在出门之前吃好了早餐,还戴着手套握着自行车扶手,但仍然感觉寒冷刺骨。
在李扬出门的时候。
那个笨蛋小孩似乎又扭动着身体,用镜子照着屁股涂着药膏。同时不断大声哀嚎着疼痛。
相比早晨公鸡的啼鸣来得更加响亮。
在徐大硕房间的储藏室里确实有两个公鸡,但就像许大硕一样。
该叫的时候不叫,不该叫的时候它们就乱叫。
一大早它们不会发出声音,但到了傍晚或七点左右,突然会大声叫唤。
实在是匪夷所思。
为了躲避李扬的目光,刘海中等待李扬离开后,悄悄来到大院的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