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星轧钢厂的厂门口,李扬一看到门口人烟稀少,立刻加紧蹬车,朝停车场冲锋而去。
最近李扬在厂中的单身女工中颇受欢迎,惨遭围堵,今天连早饭都没吃完就匆匆赶来厂里。
李扬的企图是在那些女工人尚未抵达的情况下,尽早进入工作区以避开她们的热烈。他难以承受她们的这份热情。
一踏进工作区,
李扬就看到车间负责人老张已经提前来到了。他正坐在车间里,手里摆弄着他的相机。
现在这个时代,很少有人会购买相机。虽然相机没有自行车贵重。
但在这个时代,甚至温饱都成问题,
愿意花钱购买相机的人是少之又少。
但老张并不在意。
摄影是他的闲时爱好。
近期雪下得频繁,因而老张偶尔会用相机拍摄几张照片,以此记录下今天的记忆碎片。
“老张,早。”
李扬走到老张跟前,随手分了根烟,打个招呼。
老张转过头,迅速拿起相机对着李扬就拍了一张照片。李扬并不介意。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站在一边看着老张摆弄相机。老张接过烟,对李扬说道。
“李扬,你用过这玩意儿吗?你玩过吗?”
听到老张的话,李扬笑了笑。
“老张,你手里这种相机,我还真的没玩过。”事实上,李扬以前用的时候总是数码相机。
对于如今这个时代的普通相机来说,他确实从未尝试过。老张抽着烟,将相机递给李扬道。
“福星牌120相机,是天津制造的,质量特别好,你可以拿去看看。”老张这个人颇有些大咧咧,比易中天和刘海中要大气得多。
听到车间主任老张的话,李扬伸手接过相机,捧在手心慢慢摸索。
连续一个星期。
老张都没有问起相机的事情。
相机自然是一直被李扬拿着。
其原因,就是老张对李扬有信任。而且他们每天都在车间碰面。
老张也不担心李扬会把相机弄丢。与此同时。
在四合院里。
一个星期过去了,傻柱显得有些焦急。
阎埠贵一点消息都没给他。
傻柱感觉阎埠贵或许在敷衍他。
只因为面子上抹不开,他也不好直接询问阎埠贵。于是他就抓住下午无所事事的机会,去找秦淮如。想让她第二天帮忙到学校打探一下情况。
秦淮如一听到傻柱给阎埠贵不少东西,仅仅是为了让阎埠贵介绍冉秋叶给他,立即觉得嫉妒。
“傻柱,与其找他阎埠贵,不如找我,你要是求我,我不要你任何东西。”
秦淮如嘴上虽然说得动听,但心里其实在苦思冥想,必须要破坏这件事情。如果傻柱结婚了,她以后还能依靠谁来压榨利益。
没有傻柱的救济,她的家庭未来又将依赖谁去生存。
沉思之后,秦淮如立刻决定,绝对不能让傻柱与冉秋叶在一起,于是她拍着胸脯对傻柱说道。
“傻柱,明天一早我送棒梗去上学的时候,顺便帮你打听打听。”
“秦姐,棒梗的脚怎么样了?”傻柱满是惊喜地询问。
秦淮如瞟了他一眼说道。
“好了,一大爷帮我找了个老中医,用了不知道什么方法,已经治好了棒梗的腿。”
秦淮如微笑着对傻柱说,然后用手轻轻捏了一下傻柱的腰。
“明天中午在食堂记得多给我两个馒头。”
秦淮如又对傻柱眨了眨眼。
一晚上平安无事。
第二天天刚亮,
秦淮如送棒梗上学,回来后连冉秋叶的脸都没见到,就对傻柱说:“傻柱,今天我看见冉秋叶了,人家说三大爷根本没跟她提起过你。”
傻柱听到这话,感觉就像是遭到了雷击一样。
“阎埠贵这个混蛋,竟然敢出卖我,走着瞧,看我如何收拾你。”第二天一大早。
阎埠贵从房里出来,准备骑上自行车外出。他一低头看向自行车,谁知发现自行车的后轮竟然不翼而飞。阎埠贵气得直跳脚。
他在前院找了半天没找到,又去中院找,也没找到。最后来到后院继续找,找了好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这时,他看到李扬在房间里。
阎埠贵立刻走进去,一脸怒气地问李扬:“李扬,你看到我的自行车轮子了吗?”此时,李扬正在房间里摆弄老张的照相机。
李扬抬头看见阎埠贵问自己,便微微一笑说:“三大爷,我确实知道是谁偷了你的自行车轮子。”其实,李扬看过原着,对傻柱偷卸阎埠贵车轮的原因很清楚。一方面,是阎埠贵自己找死,没帮傻柱介绍冉秋叶。另一方面,就是秦淮如在背后使坏。
阎埠贵迫不及待地问:“李扬,是谁?”
李扬伸手指向隔壁,阎埠贵顿时惊呼:“傻柱?!”
李扬点了点头。
阎埠贵立刻怒不可遏,从李扬的房间里冲了出去,召集大院里的人到后院开会。
不久,前院、中院、后院的人都聚集在后院。
易中海和刘海中坐在后院的桌子上抽烟,两人都一脸怨恨地看着李扬。李扬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刘海中吓得缩了缩身子,差点从条凳上掉下来。经过李扬“贴心拔牙”,刘海中从心底里畏惧李扬。
阎埠贵板着脸叫道:“傻柱,你出来。”
在后院里。
傻柱梗着脖子走到阎埠贵身边。
阎埠贵大声质问:
“傻柱,是不是你偷卸了我的自行车轮子?”
傻柱不屑地说:“三大爷,别乱怪人。你的车轮丢了就来找我?凭什么?大院这么多人,有自行车的人才需要轮子,我又没自行车,不稀罕。”
傻柱说完,还故意指了指李扬的方向。
围观的众人顿时明白了傻柱的意思,认为是李扬偷了车轮。大家的目光齐刷刷转向李扬,然后又看向愤怒的阎埠贵。
在一个寒冷的冬日,大院中的人们因为一件小事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傻柱,一个憨厚老实的人,被人指责做了一件不道德的事情——偷车轮。他穿着厚厚的棉袄,双手揣在袖子里,一脸无奈地看着指责他的人。
“傻柱,大院里除了你,谁会做这种缺德的事?”一个名叫阎埠贵的人质问道。
傻柱不屑地瞥了阎埠贵一眼,反驳道:“你少在这里冤枉别人,你说,你把我的车轮藏到哪里去了?”
一旁的贾张氏,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趁机落井下石:“三大爷,我看就是李扬偷了你的车轮。咱们大院除了你就只有李扬有自行车,除了他,谁还会稀罕你的车轮。”
“就是。”一个名叫一大妈的人附和道,“只有狼叼的李扬会稀罕你的车轮子,其他人即使偷了也没地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