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里
这时,易中海刚扶着六十斤重的铁拐进屋。
累得气喘如牛,还没喘息平复。
易中海被秦淮如强行拉拽到后院。
“一大爷,看啊,李扬把我婆婆锁在他屋里了,你快叫他放人!”秦淮如一说完。
屋内的贾张氏叫了起来。
“一大爷,快让那个没有仁义的李扬给我开门。”贾张氏已经被锁了将近一天,情绪失控。再加上早些时候她吃了五个冷肉包,还喝了一勺冷水。
现在肚子里可真是闹翻天了。
易中海听贾张氏这样一说,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他知道李扬一大早就去了工厂。
贾张氏最近才从工厂下班。但她现在却陷入了困境,被困在李扬的房内。很明显,她是偷偷摸摸钻进了李扬的家中,现在被反锁在了里面。
面对这个局面,李扬丝毫没给易中海什么情面。
他抽着烟,冷冰冰地逼问易中海:“大院的长辈,贾张氏偷进我的家,你看着怎么办?”语调锋利,带有威胁。
易中海努力想为贾张氏辩解,可形势所迫,他难以抉择。事实上他已计划了几日,进行了无数策划和消耗,他不能因为一时心软而放弃所有准备。
烟熏,酒酣,甚至破费了钱财和体力,他不能为了贾张氏一无是处的人,而致使自己的努力化为泡影。
思虑重重后,易中海只好硬着头皮责骂贾张氏:“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你竟还有脸来求我?”
他宣称自己的院子和整个大院因为她的行为受到玷污,并要求将贾张氏交给警方。
他让一大妈去派出所报告,秦淮如马上慌了神,试图拦住她,但被一大妈无情地推开,一大妈直接朝外走去。
李扬听闻易中海的话和一大妈的动作,暗中嘀咕“好手段,易中海。他竟是为了毁掉我,不惜牺牲贾张氏这种棋子。”
在李扬房中的贾张氏听到要把她交给警察,愈发惊慌,挣扎着,尖叫着,祷告着要从房中逃出来。
而大院里的其他人们,都静观其变,他们对这个事件并无太多关心。对于他们而言,只要麻烦不找上门,便无需多管闲事。
日子一分一秒流逝,贾张氏感觉自己的命运像被漩涡吞噬,恐慌不已。
一位年长的女性跟随两位警官返回了后院。
“又是你们这里。”
“你们就不能让情况缓和一些吗?”
两位警官面无表情、口气不佳地询问。接着,他们朝着李扬走去。
“李扬,听说你的房子被贼闯入了?”
听到这句话,李扬指向房门。
“贼现在还在里面。”
“自从我家上次被偷以后,我就安装了陷阱。”
听到这些,警官迅速走到房门前,让李扬开门。他们看到贾张氏一脸凶相地站在屋里时,顿时愣住了。
“啊!贾张氏,原来那个贼是你!”
警官想笑。
他们觉得这件事很荒谬。
几天前,贾张氏凌晨时分刚来到警局报警声称李扬打了她。
没想到现在她自己闯进李扬的房间偷东西。
“贾张氏,你真行。”领头警官冷着脸说。
“你这是怀疑我们的工作,还是对我们有意见?为什么每次问题都牵涉到你。”
此时的贾张氏一看到警官,吓得几乎要瘫倒。
凶猛的表情突然变得苍白,整个人抖动不已。
“警官同志,这是个误会。”贾张氏紧张地辩解。
警官指着掉在地上的物品。
“误会?!”
“贾张氏,告诉我,这电视机和收音机,怎么都在地上?”
“还有,你的大衣里那些是什么东西?”
面对警官的严厉质问。
贾张氏的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她整个人就如被雷击一般,一动也不动。
警官转向李扬。
“这些都是你的财产,对吧?”
“嗯。”
李扬把电视和收音机从地上抱起来,放回桌子上。
一位警官蹲下,打开贾张氏的大衣,瞬间惊呼。
“好哇,贾张氏你真穷弱!”
“连别人的包子都不放过,你这么大的人,还从没吃过吗?”警官的脸变得黑沉。
他严厉地看着贾张氏,心中非常气愤。
想到年前工作这么繁忙,从早上忙到现在连饭都没吃一口。
现在还得来处理贾张氏。
警官厌恶地瞥了贾张氏一眼,冷声说道。
“贾张氏,我认为你的思想有问题。”
“你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吗?时不时地给我们添麻烦。”
“跟我们走,今年春节你就在监狱里度过吧。”
警官说完后,掏出手枪,干脆利落地将贾张氏的双手铐住。
在院子里,秦淮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跑到警官跟前,开始求情。
“警察同志,我婆婆是无辜的,都是李扬搞的鬼,你们放了我婆婆,把李扬这个该死的人抓起来。”
警官皱起眉头,审视了秦淮一把,然后冷声警告。
“秦淮,是你在对我们警察的工作提出挑战吗?”
警官的声音冰冷,让秦淮吓得发抖。
“秦淮如,我来告诉你,贾张氏的棉袄中隐藏着李扬家的肉包子,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证据。”
“而且你们院中的许多人都亲眼看到贾张氏进入李扬的房子,这些人都可以作为证人。”
“现在证据确凿,群众的目光如炬,你又有什么抱怨呢?!”
“秦淮如,你若再阻止我们警察行动,待会我们会一起把你带走。”警察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瞬间震醒了秦淮如。
随后,公安便将贾张氏从李扬家中带走。
她的脸色惨白,充满愤恨地用那唯一的眼睛瞪向李扬。
“可恶的李扬,我跟你没完!”
警察一脸厌恶,用力推了贾张氏一下喝道。
“贾张氏,你居然偷李扬的东西,难道你还觉得自己有理吗?”看到这一幕,院子中的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贾张氏真的不值得同情,怪不得之前棒梗会偷李扬的肉,原来是贾张氏教坏的,真是教不严师之过。”
“秦淮如,你可要留心,如果你的孩子继续受到贾张氏这样的溺爱,未来可能会走上错误的道路。”
“什么错?!”秦淮如面露狰狞,因情绪激动而大声反驳。
“全是李扬,全是那个该死的李扬害得我们一家受尽苦难,他才是真正的祸害。”
秦淮如话音刚落,便忍不住放声大哭,泪水如同江河泛滥,任凭它自由流淌。
傻柱见状,心头也不禁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