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傻了眼。
看着街道办主任,脸色立刻变得难看,不敢吱声。
转头看了看何雨柱,从何雨柱的裤兜里掏出一把零钱。
清点出三毛钱和五枚一分钱的硬币,扔在李扬的脚边。·……
李扬看到秦淮如这种极度不尊重人的态度,生气地说。
“秦淮如,你连国家都不尊敬吗?”
“你不知道钱上印有国徽吗?”
李扬说完,把钱都捡了起来,用手擦了擦脏污。
街道办主任看到后。
立刻向秦淮如训斥道。
“你这个秦淮如,思想觉悟实在太低了。”
“从明天开始,你每天下班后到我们街道办报到,和扫盲班学习一个小时。”秦淮如听到街道办主任的话,转头怨恨地盯着李扬。
【系统提示:秦淮如负面情绪增加+6.】
【系统提示:何雨柱的负面情绪增加+4.】
傻柱内心对李扬怀有怨恨,这主要是因为秦淮如刚才赔的那些钱本来是属于他的。
然而,在秦淮如面前,傻柱显露不出一点儿怒气。傻柱在院子里对所有人表现出无理取闹。
但他唯独对秦淮如不敢这样做。
并非是因为畏惧秦淮如,而是因为傻柱迷恋着秦淮如的身体。
在院子里,傻柱唯一惧惮的人是李扬,相比之下,他最不畏惧的人是许大茂。
在院落的后面,李扬并没有发现许大茂的身影。
如果许大茂在场的话,李扬今天可能有机会再次教训他。
李扬不是那种会记仇的人,
但是许大茂是个例外。
因为许大茂曾撕毁了李扬父母唯一的合照。由此造成的深仇大恨,惹下的茅盾,不可解。
李扬若是不能为父母争取公义,不使许大茂最终遭受应有的惩罚,他决不放弃。
到了晚上,李扬只是草草地在家做了点食物。今天发生的事情勾起了李扬心中的不满。
贾张氏趁着电子门没有电力供应的时候,偷偷闯入了屋子。幸亏房间里有一种机关装置。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客厅里的电视机和收音机很可能会被拿走。
下周一必须赶紧购买一些电线回来,让电子门恢复供电。
在这个院落里,像这种不是他悄悄进来就是他悄悄进来的情况实在防不胜防。
转眼间,一个夜晚过去了。
正当第二天早晨来临,
李扬吃了一顿早餐,就早早地骑着自行车向工厂驶去。只是,当他刚刚通过工厂门口,
门口的守卫就叫住了他,大声说:“李扬,有你的一封信。”
“我的信?”
闻言,李扬马上将自行车停在了守卫亭前,准备从守卫那里领回信件。
在那个时代,尽管电话存在,
但是电话的普及程度远不如今天,可说电话更多的是富人或公司使用。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般情况下,书信和派送传讯才是更为常用的通信手段。派送传讯是按照字节来计费的,而且价格非常昂贵。
所以写信是最便宜的、最能代表心意的方式。买一个普通的信封和邮票也就只要四五分钱。
但李扬怎么想也不可能会有人给他写信。因为李扬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收到过信。
更没有在别人在外的地方发送过信件。
毕竟,写信这种东西通常需要有远方的亲朋好友存在。问题是——李扬根本就没有。
李扬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北京城里出生的本地人,连北京城也没踏出去过。哪来的远方亲朋好友。
正当李扬暗暗思量的时候。
守卫从亭内拿出一麻袋装满了“八三七”标记的信件,直接放在地上。
李扬目瞪口呆地看着一麻袋的信件,不禁觉得头都大了。
什么情况?
“这些全都是给我的吗?”李扬疑惑地询问。
“没错,全部都是给你的。”守卫一边抽着烟,一边带着和善的微笑回答。
李扬看着麻袋里的信件,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面露出困惑的表情。这些信都是谁的?
随意拿出一封查看,
邮戳显示的寄信地址是红星轧钢厂x车间某员工。又翻出一封,便是相同的情形。
邮戳显示的寄信者地址一致。
唯一的区别是寄出人的名字不同而已——他翻看这种信件翻看了四五封。李扬终于明白过来。
这些都是厂里的那些单身女性职工给他寄来的告白信。看来守卫也因此而笑,
李扬拿着绳子把麻袋的口系好。
他把这麻袋放到自行车的后座,推着车子,直接把它们带到了工作车间里。
职工们在六车间里熙攘着,当他们发现李扬清晨抱着一个大大的麻袋步入门口时,整群人立刻涌上来围观。
他们纷纷好奇地探问,李扬面带难得的羞涩一笑,没有立即回答。
但几乎同时,有精明的员工已经试探性地触碰着麻袋,脸上露出喜色。
“来得早的李扬哟,你这袋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开始调侃。
一开始只是轻轻地轻戳,却很快感觉到了麻袋里面的特别质地。
随即,一个人开玩笑地出了一句:“李扬,难不成这是一麻袋五味杂陈的信封吧?”这一话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
六车间内所有人的好奇心纷纷被激发。李扬心中明了,已经无法再保守这个秘密,便心照不宣地承认了。他点点头,说:“没错,是一麻袋信。”
当李扬确认后,车间里的氛围立刻沸腾起来,同事们争先恐后地追问:“李扬,这些都是给你的吗?”
“正是。”李扬答得干巴巴。
然而,车间内的员工们突然愣住了,甚至连主任老张也愣在了那儿。每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李扬身上,眼前的情景让他们有些难以置信。
老张更是心头一喜,忍不住打趣:“小李,不错嘛,一麻袋小姑娘写给你的情书,咱们厂子里你可是头一号。”
在场的群众都忍不住跟着调侃起哄。李扬示好地分了一圈烟,堵上了众口。
到了下班时分,李扬骑着自行车沾满了的信件回到自己居住的大院里。随后又急匆匆地前往五金店,合法购买了一节电线。
回去后,他迅速把电线接上了铁门。
一边观看着满脸苍白、额头滚汗的易中海,李扬依旧表现得风流倜傥,心中波澜不惊地思考着易中海的意志坚韧。
三天了,普通的人或许早已投降,但他却仍旧硬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