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邓风羽和乐团成员也没有闲着,找了荷兰王室的联络人,要了一间彩排室,上午和大家练习一下曲子,保持手感,下午就放姑娘们出去逛逛荷兰。
好不容易出国一趟,来到这座城市,怎么也要让她们好好玩一下。
要是东瀛之行顺利的话,那后续她们的行程就会排的比较满。
如果不顺利的话,也会借着这次交流会的名头,直接转战欧美,看看能不能打开这边的市场的同时宣传国乐。
时间一晃就来到音乐交流会的当天。
音乐交流协会的组建虽然很儿戏,但里面只是交流没有评比,没有批判,聊聊音乐,聊聊创作历程之类的性质还是吸引了很多人。
不过虽然协会很松散,但想加入却很麻烦。
需要三个以上的会员推荐,并且还要获得半数以上的表决同意。
这就导致基本在创建那一年能加入的就已经全部加入。
剩下的不能加入的,基本没啥可能加入。
虽然人数不过百,虽然来不来参加都很自由,但是到交流会当天,超过八成的会员齐聚于此。
这里面有超过一半没打算上台演奏,他们有的是没有灵感,有的是单纯过来闲逛交流。
有的是曲子写到一半不知道怎么写下去,于是过来走走看看能不能碰撞出一些火花。
但即使只有不到一半,准确说只有二十几位音乐家带了作品过来,也足以让这三天的交流演出排的满满当当的。
约瑟夫·波利希作为牵头之一,成为了本届的话事人。
说实话,这个话事人,是没人愿意当才应推约瑟夫·波利希上台的。
但凡有人愿意,约瑟夫·波利希也乐得把这个担子交出去。
他自己兼顾学校之余也有一些别的协会的职务,本身也很忙碌。
但是交流协会召集的音乐家本身都相对比较纯粹,而且不想让协会变得太过于‘官僚’。
所以就只能为难那些本身就在各个音乐高校任职的校长。
毕竟他们有管理经验……
当也基于这份纯粹,协会的氛围也格外的好。
约瑟夫·波利希很随意的站在音乐厅的舞台上朗声道。
“第一届音乐交流协会正式开始,下面有请罗达·柯贺和柏林爱乐管乐合奏团带来的舞剧《春之祭》。”
就是这么简单而又直接到像一个草台班子一样。
罗达·柯贺上台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废话,直接和已经准备好的成员演奏了起来。
演奏结束后,他才开口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春之祭》是美籍俄罗斯作曲家斯特拉文斯基创作的一部芭蕾舞剧 。
它也是迄今为止最后一部从传统意义上进行编舞的作品。
标志着戏剧手段的不断极端化和逾越对传统舞蹈的理解,这一发展过程的结束点和转折点。”
他简单的讲解了一下这个《春之祭》然后这才说道。
“我们打算弄一个舞蹈教育项目,这就是我们迄今为止的第一个成果,我们打算从全球25个国家中挑选250位儿童联手完成。”
“大家觉得这么弄,包括选这么一个题材,在音乐上面的表达和改编是否合适?”
说完后他也没有继续站在舞台上,很干脆利落的带着乐团成员下台。
然后走到一边和一些有想法的,音乐家开始了讨论。
舞台上也没有空下来,工作人员上台帮乐团成员把乐器放到上面。
搭建的诸如钢琴什么的,大家就没有动,反正只要音准没有问题,换不换都一样。
大家也没有追求一定要完美演出,有一些人直接就上半成品,然后把自己的疑惑和想法说出来。
毕竟交流协会的重点从来就不是演奏,而是交流。
不喜欢其他音乐家对音乐这种表现形式的,不上去凑热闹就是了。
所有上台的人也和罗达·柯贺一样,演奏完毕后,把自己的想法一说,然后干脆利落的下台,找一处空地和有兴趣的人一起交流
有音乐演奏的时候,大家就安静下来听,中间间隙时间就继续讨论。
很快这一天就过去了。
邓风羽等,包括十二乐团的人都在这交流会上学习到许多东西。
成员的人均水平,欣赏,见识本就不低,这么简单的一番沟通,能让‘只缘身在此山中’的音乐家茅塞顿开。
即使不能解开心中的疑惑,也能多了一些触动和灵感。
邓风羽和十二乐团的二十四个人加上琅郎和最近新认识的马友友,还有邓风羽的老同学阿米莉亚·艾德里安和戴恩·约翰森等人就一起找了一家中餐厅吃饭。
人多热闹的同时,还能互相交流一下心得想法什么的。
时间一晃就这么过去了两天,来到了交流会的第三天。
而邓风羽和女子十二乐团的演出也在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