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多人啊。”
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仅此一眼,震惊到蓝竹儿。
仙宗出名后,她猜到往后一举一动备受关注,但她属实没猜到会有这么多人!
好家伙,一眼望不到头的人群,得有数十万人了吧。
“无碍,都是过来观战的,不用管他们。”
观战的人越多,江长尘越高兴。
因为观战群众越多,攻打下圣道宗后他获得的名师点才能越多!
为何之前他全歼天洲那批豺狼才荣获12万多名师点,而参加星辰大会可获得48万多名师?
还不是因为星辰大会全大陆实时播放,大家都看得到仙宗的实力;而他歼灭那群天洲豺狼只有自己宗门的人知道,别人最后哪怕听说也经历了几个版本,半信半疑是免不了的。
所以,围观人越多,他越兴奋!
当然了,获得名师点的多少肯定不止这个因素。可不论什么因素,他返回报答老东家这种事,人当然是越多越好。
“江宗主,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一道身影从远方踏空而来。
“柳城主,你也来了。”
江长尘打开长尘号防护阵法,让柳城城主柳梦心上船。
“柳宗主瞧你这话说的,妾身当年可亲口答应过。日后你进攻圣道宗,妾身会来助你一臂之力。虽然现在你已经用不到妾身的帮助,但答应过你的事,我可不会食言。”
“有柳城主帮忙,我们攻打圣道宗的信心又增添几分!”
“江宗主就别埋没妾身了,别人或许不知道,妾身还能不知道嘛。就算没有我妾身,江宗主你们攻打圣道宗一样手到擒来!”
“话可不能这么说……”
江长尘还想继续往下说,只见又一道身影缓缓向他们走来。
“江宗主许久不见,风采更盛当年了啊!”
凤栖城城主凌战踏步走来。
当他在星辰大会上看到凌安出场,别提有多高兴了。等他看到凌安一人就将圣符门淘汰掉,更高兴了!
一人淘汰天洲一个大宗!
凌战别提有多自豪了,那一刻他真想出现在赛场上,高呼:“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的种!我东洲凤栖城凌家凌战的种!”
短短几年时间,儿子的实力已经和他差不多,他骄傲的同时对江长尘充满了感激之情。
若是江长尘,恐怕他儿子到现在还是那个凤栖城人人口中的败家子。
可以说,江长尘对凌安有着再造之恩!更对他凌安有着永世难偿的恩情!
他不知道怎么回报江长尘,只能在江长尘决定攻打圣道宗之时,自己奉上那一丝微不足道的力量。
或许江长尘他们不需要,但他不能不行动。
“老不死……咳,老爸,你怎么来了?”
习惯喊老不死的凌安注意到周边师弟师妹异样的目光,连忙改口道。
“我怎么来了,我当然是过来帮助你们啊。”
“帮个毛线,就你这点修为,有没有都一样。”
“嚯!翅膀硬了,开始嫌弃起老爸了是吧。好好好,看我不抽死你这个不孝子!”凌战从空间戒指找出一根品质较好的鞭子:“江宗主等会,我先教训这个不孝子在与你聊。”
“没事,你请便。”江长尘熟练拿出一张椅子和一包瓜子嗑了起来。
江长尘回应后凌战握紧鞭子向凌安走去。
“师父,给我也来一包!”
看到零食出现,蓝竹儿宛如嗜血的鲨鱼,一秒来到江长尘身边。
“诺。”江长尘随手取出一包扔给他。
看到众弟子期待的眼神,想开口又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江长尘又拿出几包扔给他们。
于是,众弟子有模有样纷纷从空间戒指取出自带的椅子,安安静静坐下当个吃瓜群众。
别的不说,师父给的食物是真好吃!
江长尘与徒弟熟练的一套操作,看得柳梦心亚麻呆住。
不是,为什么你们能这么熟练啊?
还有,各位,你们是来进攻圣道宗,不是来当吃瓜群众的!
吃瓜群众在下面,你们才是主人公,主人公当成吃瓜群众,让柳梦心一时间属实没搞懂到底谁才是进攻方!
“柳城主,要不要来一包?”
说话的同时,江长尘已经随手扔了一包过去。
“可……可以嘛?”柳梦心打开一嗑,瞬间被其中美味俘获。于是,她也当起了吃瓜群众。
还别说,看着一对父子父慈子孝,自己在一旁吃瓜看戏,感觉还挺爽的!
也罢,就当是战前准备吧!
安慰自己一番,柳梦心心安理得当起吃瓜群众。
可惜她不是仙宗的人,若她是仙宗的人,就会发现,江长尘给的瓜子不仅好吃上瘾,还能为自身提供大量灵气!
上面当着吃瓜群众,下面等待的人群就懵了。
不是,我说,你们在搞毛呢,还不进攻吗?
“有没有懂哥说一下,仙宗的人不进攻,飞船一直停在圣道宗上方是为了什么?”
“可能是想通过围而不攻的方式给足圣道宗弟子压力,慢慢瓦解圣道宗弟子的内心防线!圣道宗弟子只有内心怕了,才不会激烈反抗。俗话说:攻城为下,攻心为下!不得不说,仙宗这一招狠啊,杀人还要猪心!”
“额,是这样嘛?可是我看上去,隐约看到的怎么都是他们和我们一样,好像也是在看戏。”
“放屁!他们本就是进攻方,他们看什么戏?做做样子而已,谁信谁傻逼!本就实力碾压,还特意有这种行为想让圣道宗弟子放松警惕,好谨慎的江长尘!好谨慎的仙宗!如此谨慎、如此天赋,我想不到后面还有人谁能超越他!”
“兄弟言之有理,大才啊!没想到仙宗一切怪异行为,都被你一一识破!兄弟眼光毒辣,在下佩服!”
“在下也是,听兄弟之言,在下拨开云雾、茅塞顿开,心中一切疑问豁然开朗!”
“我也是!”
“俺也一样!”
“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在下只是简略分析一番,是对是错就不得而知了。”
话是这么说,可他脸上的骄傲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内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