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你别再瞒我,上回我就与杨大哥交心,他也告诉了我一切,一直视你为妹妹,你也唤他为兄。你就实诚些,跟我回家吧,难道你不想看看孩子吗?”靳风川诱惑着,同时揭示真相。
“孩子眼下可还好?”听到孩子的提及,苏南音的脸上终现生动,焦急问道。
“我来之前,孩子有些受凉,服药便沉睡。这么些时日了,不知近况如何。这地方偏远,通讯不便利,这几日都无法与管家联系。”靳风川刻意加重忧虑,面色黯然。
他想以谎言恐吓苏南音回到自己身边,没料苏南音竟信以为真。“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行,我要打电话给管家问清楚。”一提及孩子病情,苏南音立刻抛下手中杂物,狠狠瞪了他一眼,夺门而出。
“南音,你要去哪里?”见苏南音如此激动,靳风川始料未及,等反应过来,已然落后甚远,急急追问。
此处交通闭塞,寻常人家鲜少购有通讯设备,如有急事只能赶往邻近小店打电话。此刻,苏南音正直扑那个小店。
“南音,你去何处?”章扬望着疾驰而过的苏南音,出声询问。而苏南音此刻全心挂念着孩子,无暇回应章扬的问题。
“哎,怎个个都走了?”章扬困惑地看着紧随苏南音出门的靳风川。
“南音,南音!你要去哪里?”匆匆追至的靳风川只来得及瞧见一个拐角背影,大声喊着。然而一路狂奔,乡间的曲折小路让他已气喘吁吁。
“山村啊,怎能这般复杂,这林林总总的路径,南音会选哪一条?”靳风川停在歧路间,面对三岔路口,苦恼地自语。
初至此地,靳风川并不知晓苏南音会因那电讯之事长途跋涉,故此刻望着面前三条路,一筹莫展。
“那位,您可是靳风川?”这时,一个手里捧着糖果的小孩缓步走向靳风川,出声道。
望着这张黑黝黝的脸孔,靳风川顿感疑惑:“为何知道我的姓名?”
小孩被靳风川的锐利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险些忘了自己的传达任务:“刚刚有个身形和你相似的伯伯托我说,苏南音在前方路的尽头。但他说话奇怪,那路尽头竟是崖边,常人不会涉足那里。”他舔了舔陌生人赠予的糖,天真无邪地说给了靳风川。
靳风川一听,直觉不妙,客气谢过后即刻沿路奔去。
“靳墨临,你对我南音如何了?”费劲半条腿力抵达山巅的靳风川看见立于悬崖边的靳墨临,怒斥道。
“靳风川,别慌张,南音此时安然无恙,只看接下来会不会依然如是。”闻言,靳墨临转身冷笑着,挑眉以冷淡的口吻说道。
“你要如何?”靳风川紧蹙眉头,目光扫过脸色渐显苍白的靳墨临,质问。
“我无它想,只觉得我们三人纠缠至今,早已疲倦。何不同今日做个了结,赢者拥公司和南音,输家就此放手,如何?靳风川,你有勇气与我放手一搏吗?”靳墨临步步逼近,挑衅着。
“可行。怎么赌?”靳风川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好,干脆痛快,不愧是我的故友。”靳墨临微笑着。
“少废话,速讲赌注。我还需带走南音。”靳风川不耐地催促。
“呵呵,其实赌注相当简单,靳风川,你看那便是悬崖,你说我们都愿意为了南音舍命,就比比看,看谁有胆为了她跳下。”靳墨临冷硬地提出赌约。
“...... 好。谁先来。”对这个诡异的赌注略感震惊,不过终究靳风川始终只能应允。
\"不如由你先行,只要你跃下此崖,我必亲手归还苏南音于你,绝不食言。\"秦墨霖嘲讽一笑,冷冽的话语刺骨。
秦景川缓步踱向崖边,望着深渊,一跳便生死未卜,即使幸存,只怕也将残半生。
此刻苏南音仍囚于秦墨霖掌控之中,若他不同意,秦景川不敢断定苏南音会有何结局,只得硬起头皮答应。
\"秦墨霖,若是跳崖你不放南音,我虽成白骨,也必定追杀你至地狱!\"秦景川眼泛煞气,威胁的话语狠决,随即紧闭双眼,欲一跃而下。
\"秦景川!\"苏南音终破捆绑,千钧一发间飞扑出来,朝秦景川嘶声大喊。
\"南音!\"见她安然无恙,秦景川如释重负。
\"秦墨霖,非得如此,你才肯放过我和秦景川?\"苏南音由隐秘草丛奔至秦景川身旁,牢牢抓紧他的手,仇恨地瞪视秦墨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