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不由心中一动,这女子如此青春靓丽,也不知将来会便宜了哪个男人。
“郑书记,你家住在哪?周末的时候我去认认门可以吧?”
郑风华回过神来:“不必了,有功夫多看看书准备考公,别整那些没用的。”
周仁娜脸一红,转身离去。
范曾电话打了过来,说彭君林来了,大伙都在等着他。
来到会议室,他看了一眼彭君林,说:“彭副镇长,你真忙啊。”
彭君脸讪讪道:“不好意思,我老婆生病了,所以……”
郑风环视了下整个会场,说:“各位,今天我能坐在这个位置上,仰仗组织的信任,那些慷慨激昂的话我就不说了,一句话,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眼下正值汛期,大家都看到了,最近一段时间我们镇有百年不遇的雨水天气,防汛是刻不容缓的大事。彭副镇长,防汛工作领导小组成员请你介绍一下。”
彭君林将目光投向李生民。
李生民立即会意说:“成员我来介绍一下。”
郑风华眉头一皱:“李镇长,我没有问你吧?”
众人把目光投向彭君林。
彭君林支吾了几下。
“彭副镇长,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万书记是组长,你和李镇长是副组长,各党委委员都是组员。怎么?你连这些都记不得了?”
彭君林脸一红,正要辩驳,李生民说:“郑书记,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刚刚接到的天气预报,未来五小时我们镇的降雨量将达到历史峰值。”
郑风华一惊,难道这是上天给他的考验吗?
“好,马上印发文件,由我担任防汛领导小组,各委员担任组员,各位领导立即通知所包联村庄,通知大家做好防汛准备。散会。”
众人一一离去。
郑风华却被李生民叫住。
“郑书记,刚才小周找我了,要求申请两个新轮胎,我没有同意。”
郑风华脸一沉:“为什么?轮胎是汽车的心脏,轮胎有问题车还能开吗?”
李生民赔着笑脸说:“郑书记,汽车轮胎刚换时间不长,如此频繁的换,咱们的经济也受不了啊。”
“新换的?那为什么小周说有问题?”
李生民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以前是春生开车,也没说什么呀,她一来立即就要更换,纯属浪费,这事不能由着她性子。”
郑风华点头道:“那我得问问她,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生民突然话锋一转:“这样不好吧,小周可是有背景的人,要是得罪了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算了,库房里还有两个备胎,暂且用着。”
李生民说完径直走了。
奇怪,为什么两个人的说法如此不同呢?
郑风华给李春生打了个电话,让他来一趟。
提起轮胎,李春生神色慌张。
“春生,这轮胎到底是新的还是用很久了?”
李春生支吾道:“郑书记,虽然车是我开的,可每次修车都是李镇长亲力亲为。”
“什么意思?”
“这意思你都不明白?轮胎好一些的差不多一千元,有的修车行专门以次充好,这里面的猫腻你能想明白。”
“那他说的库房里的备胎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本来打算换轮胎的,没想到突然就不让我开了。”
郑风华还要问他,“咚”几声炸雷在头顶上炸了。
“你去吧。”
等李春生离开,他给周仁娜打电话,让她检查好车况随时准备出发。
“嗯,我知道了。只是……”
她似乎有些为难。
“怎么了?”
“李镇长说库房里有两只备胎,我找库房钥匙他们说管钥匙的人不在,所以现在轮胎没法换。”
郑风华愣了下,说:“找范主任。”
“我找的就是他,他说他去他包联的村子了。”
“车子还能开吧?”
“能,只是不能保证它安全。”
郑风华愤愤地说:“找人把锁砸了。”
“好。”
半个小时后,李生民电话来了。
“郑书记,王源村有几间房屋塌了,目前山后面极有泥石流发生。”
“马上组织人员转移村民。”
挂了电话,他给周仁娜打电话,让她准备好车马上去王源 村。
周仁娜答应一声,说已经换上轮胎了。
郑风华拿了雨伞来到院里,瓢泼的大雨淋的人睁不开眼睛。
上了车,一眼看到周仁娜穿着裙子,他眉头一皱:“小周,我们是去救灾,不是去参加演出,你这身装扮怎么能行?”
“郑书记,忙着换轮胎,你又安排立即出车,没来得及换衣服。”
郑风华本想批评她几句,看到她一脸油污,忍住了。
“等会到了村里,你自己要做好防护。”
“没问题,我上大学的时候学过自救。”
“这次凶多吉少,你又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出车,一定多加小心。”
车子在泥泞的山路上前行, 雨越下越大,天黑的像扣了口大锅似的。
”郑书记,要不,我们不要去了?”
周仁娜似乎有些胆怯。
“绝对不可以。安全重于泰山,要是发生一起安全事故,我这顶乌纱帽就不要戴了。要不,我来开?”
“这怎么可以?没事,我就是怕路上不安全。”
“安不安全都不重要,重要的村民要安全。”
路越来越难走,雨越下越大。
“不好,通讯中断了。”
周仁娜大叫一声,郑风华拿起手机试探着给李生民打电话,得到的是通讯中断的提示。
坏了,一定出大事了。
车子在山路上拐过一个弯的时候,周仁娜惊恐大叫:“郑书记,不好,爆胎了。”
车身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下崖去……
随着一阵猛烈的翻滚,身子终于停了下来。
良久,郑风华睁开眼睛,头痛欲裂,一股热热的东西顺着脸颊流下来,他用手一摸,居然是血。
“救我……救我……”
周仁娜呼救声隐约传来,他大脑迅速转动了一下,想起先前的事,刚要起身,却发现腿痛的厉害,抬眼望去,周仁娜雪白的大腿卡在破败的汽车门上,满脸鲜血。
“小周,别怕!”
他强忍着痛疼,爬到她跟前,将她的身子从车门上抱下来。
“冷,我冷!”
周仁娜虚弱地呢喃着,两只手紧紧地抱着他,柔软的耸起贴着他的胸部,一阵温热迅速传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