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毛毛撸起袖子,抡起手来,再把徐北好好揍了一顿,专捡人最疼的地方打去,还不会留下伤痕。
屋里响起徐北的惨叫声和拳拳到肉的闷响声,还是这样揍人更舒坦。
徐北完全没有反抗之力,抱着头默默承受着,心里是后悔的要死,这都是什么事啊!
揍了徐北一顿,陈毛毛心头的火气消下去不少,又从空间里面取出了一张体验符,贴在了徐北的身上。
原主在孕后期的时候,身体就会出现各种不适,她跟徐北撒撒娇,也就是想让他哄哄自己,但是这个渣男,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你至于吗?”
原主腰疼,不过是抱怨两句腰疼,徐北就说:“不就是怀个孕,你至于吗?整天不是腰疼就是肚子难受,就你事多!”
说好的原主做饭他洗碗,徐北躺在沙发上玩了半天游戏,原主不过是催促了一下,徐北就是不耐烦的质问:“你至于吗?不过就是两个碗,你顺手洗了不就行了!”
……
诸如此类的事情,真是太多了。
陈毛毛是越看越气。
这个徐北不是觉得什么都不至于,那就该让他也来体验一下怀孕的种种不便。
徐北只见陈毛毛在他的身上拍了一下,刚刚肚子疼的那块地方就像是坠了个西瓜,压得他喘不上气来,不仅如此,他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变得笨重了起来,像是怀孕了一样。
陈毛毛后退一步,看着徐北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满意地笑了笑,又坐到了沙发上。
而徐北则是一脸怀疑看向他平淡的腹部,他老感觉肚子里面有东西在动,真的是出现幻觉了。
原本他只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但是他试图站起来,一动就觉得肚子那边有东西压着,徐北一下子慌了神。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惊恐地看着着陈毛毛问道。
陈毛毛才不会承认,况且徐北问了,她难道就要告诉他,朝着徐北翻了一个白眼,陈毛毛冷哼一声:“你眼瞎啊!我做了什么你看不见吗?”
“那我这里是怎么回事?你刚刚碰了我一下,我这肚子里面就像是多了一个东西,不是你又是谁?”徐北僵着身子,神情激动,指着自己的肚子问道。
“你有病就去看医生。”陈毛毛白了他一眼,嘲讽地说道。
徐北气急,听到陈毛毛的回答,他也愣了一下,难道真是他生病了?
“可是……”他还想追问,看到陈毛毛朝他晃了晃拳头,立马闭上了嘴。
徐北不敢再问了,生怕惹陈毛毛不高兴,再次引来一阵毒打。
今天真是太倒霉了,先是自己小金库里面的钱没有了,回来又被陈毛毛打了一顿,更憋屈的是,他还打不过一个孕妇。
徐北恼怒地狠狠捶了一下地板。
“滚,别打扰我看电视。”陈毛毛才不在意他的无能狂怒,呵斥一声,继续看着电视。
徐北委委屈屈,压下心头的火气,他不想再挨打,钱也不要了,准备离开这里。
系统在一旁早就笑抽了,挑衅地围在徐北的身边,撒欢地来回转着圈圈,看着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狗脸上露出一丝嘲笑。
徐北觉得一定是他今天受了太大刺激,产生了幻觉,要不然,他怎么能从狗脸上看到嘲笑的表情,自己温柔的老婆也变成母老虎。
“一定是幻觉。”徐北念叨着,就慢慢往卧室爬了过去,他现在只想躺到自己床上,好好休息一下,说不定明天一切就都会恢复正常。
也不是他不想站起来,可他的肚子实在是难受得紧,他努力了半天也没有站起来,便放弃了,选择爬回卧室。
陈毛毛并没有阻止,下午的时候,她就把客房收拾整理出来了,以后她会睡在客房里,至于主卧,想到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留给徐北吧!
一晚上,徐北都是辗转反侧的,好不容易才睡着就被上班的闹钟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想伸手去拿手机,却发现平时能轻轻松松做到的动作,如今却变得极为艰难。
整个身体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了一样,也变得极其沉重,连翻身都是奢求。
徐北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又上手摸了摸,明明是平的,那他翻身的时候,为什么感觉到了阻力?
徐北一下子清醒过来,幻觉还没有消失?
他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面回响。
徐北疼得龇牙咧嘴,他也不是在做梦。
为什么会这样?
徐北想到了陈毛毛,想到昨天她的异常,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好好的人,说变就变了?
而且他也是回来后,才变成这样的,肯定是她搞的鬼,只是她是用了什么手段?
徐北在心里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要去找陈毛毛,想着两人之前都是恩恩爱爱的,只要自己道个歉,好好哄一哄,就能套出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挣扎爬着起床,这腰酸背痛的酸爽,就像他是怀孕了一般。
徐北也想起原主之前跟他说过腰疼,只是那时他是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反而嫌她多事。
他再次确认自己的肚子是平坦的,这才松了口气。
他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真实,太诡异了,徐北的背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好不容易爬起来,走出房间,屋子里安安静静,之前老婆都会帮他做好早餐,现在的餐桌上是什么都没有,客房的门更是紧关着的。
徐北皱着眉头,走上前去,想打开门,却发现房门被反锁了,他又敲敲门,里面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毛毛,你开开门啊!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下。”徐北温声细语,想哄着陈毛毛开门。
哪知道陈毛毛在他开门的时候就醒了,一个隔离阵法摆出来,就算他在外面喊破了喉咙也听不见。
陈毛毛和系统倒头继续睡,徐北在外面继续敲门。
只是无论他怎么敲,房间里也没有一丝声响,徐北怒了,又不敢发火,怕再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