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远离故乡,穿越异国,他们二人再次碰面已是一段奇妙旅途的开始。只因你的变换莫测,令故乡的亲人们忧心忡忡,故我在此刻踏入这片神秘之地,只为你揭示未知的事实。“据雪琳夫人提及,说你在那位贵族小姐的次女的心门已缓缓洞开,而幼时你对异性尚存敬畏,甚至连女孩的通讯录都要借毕业纪念册之力方可得手,如今主动如此,教人困惑不已啊。”“不劳烦给我贴上初恋稚鸟的标签好吧,这似乎过于片面,我不愿承受。”“何尝不可,仿佛这是命定般恰如其分的形容。”
言归正传,果然,雪伶的母亲向我泄露了你引诱雪伶出游的秘密。观其言辞,定是对你的举措心知肚明,否则不会放心让你携带尊贵的她涉足人世。幸运的是,你所青睐者并非其家明珠,不然我对那个心机重重的女人难以怀有任何好感。“啊,在应对难题方面,我们意见倒是一致的。”
“非也,吾说的是此女性深不可测,你此等单纯的魂灵极易被其言语蛊惑,迷失于花言巧语之中。”哥哥,你岂能视我为单纯至极的中学生少年?
灰丝青年瞧见胞弟显露无奈离去之情,脸上浮上满意的微笑。日常之中,遥惯用圆滑之策筑建内心屏障,令兄难窥其心思,故而今日的胜券让他甚是欢愉:“呵,这兄长,乃一闷乐的作俑者呢。”
若要悠斗继续揭晓更多惊奇,则吾辈实不堪重负也。“是了,遥,另有一重要事项需告知于你。悠斗饮下冷可乐,扭转首回,复归平日面瘫之容。日常之下,悠斗常披冰冷扑克颜,只有挑逗弟方显其乐。“汝于繁忙之际,我细览了你的行程簿与各项文件。”
听其言语平易近人,当言正事。“即使高中生展现此类技艺可谓惊艳,然而实言仍多缺陷。悠斗悠闲玩弄着魔石,将空可乐置一边。“日程规划太过宽疏,关键事宜常挤在一起,预备工作欠缺延展性,不慎便会打破平衡。场地方针也是问号,许多同僚与团队尚未商讨达成共识,久拖无益。”然他口中的忧虑并无闲暇话题。“对青年人求全责备太苛刻,以现态势推进文化节,虽或称不上圆满,却依旧能顺畅——只是风光或许不再如旧…”曾经的遥许是淡然而对。只会道一句“唉,原是这样”,而后漠然而逝吧。
“兄,能明示我如何去行动么?”遥沉吟,点头之际双眼罕见透露锐气。悠斗闻弦外之音,放下把弄之器,迎其专注凝视,语带诚意。“哟,你如此坚定。”无言的悠斗扬了扬眉,略惊遥的转变,却又默默移去目光。“然而遗憾矣,个人事务还需自我解决,文化节的困顿,仍由你这副团长担当起航。吾仅揭示弊端所在,后续措施仍为自主裁夺。了解了。”遥静默片刻,点首认可,随后凝眸车窗之外。天色渐沉,街头之象匆匆退至尾声。直到小林驶车送遥至华厦之侧,悠斗却不预步其后尘。“不留坐一会儿?”
“不,还要拜访位于千叶的导师。更何况,家中岂无贵客常留乎?”弦外之音使遥领会其中深意。“…搬家以来,待羽不曾临幸府上。”遥驻足自家门前,目光投射那无尽的黑暗,静寂无声。“嗯?那位公主不曾黏附于汝左右乎?”悠斗垂眸,言及霞之丘之事无过多兴致,只因你我关联,方注此举止。
“拥有所谓喜欢之人后,离别故里青梅竹马,岂不是正常举止么?”面对此事心力交瘁,遥勉力笑之。“再说,彼专注于自己的王图霸业,彼恋者,我亦须操持己事。家中人恐依旧如前,误认与诗羽仍旧亲近。大哥时常玩笑相戏,二哥诚然慎重以待,提醒你毋全天厮守于她左右。回首过往,他们似也出于为我设想。再言,我声明站在诗羽之侧,尽管他们心底有几分不甘与无奈,依然选取尊敬并远离干涉
虽也因此产生芥蒂….“世间唯有你,头脑固执,表面乖巧,实则不渝.”悠斗并未正面回应,而是用一言以蔽之的口吻:“这小子无药可救了”。
谈及“诗羽钟情别人”,悠斗微微蹙眉,并未泄露愁容。兴许还有些许庆幸,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