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帅分开后,玖风揽住初宋的肩膀,眼睛一弯,“现在去哪?”
初宋将他的手拍下去,“去学校。”
玖风摸着自己被打红的胳膊,表情有些委屈,“老婆,你下手也太狠了。”
初宋睨他一眼,“现在我是你老板,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吧。”既然老婆喜欢这样,那他就陪她玩玩呗。
电话铃声传来,初宋拿出手机看,是萧珊的电话语音,她点开接听就听到了萧珊带着哭腔的声音:“伊人,求你救救我哥,他快没命了!”
初宋皱眉,“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听胖子哥说,他是中邪了,我只能找你了伊人,你救救我哥吧。”
“把你家的地址给我,我现在就去。”
“好,我马上发给你!”
挂了电话,火羽凑了过来,【大人,我现在的灵力已经恢复了六七成,可以半秒钟就带您到萧家。】
“那就试试吧。”
【得令!】
火羽看了一眼周围,因为是一片建筑基地,人烟稀少,他在前方虚空点了一下,一团明镜出现在他们面前。
初宋赞许的点了点头,直接走了进去。
“没想到你的法力如此高深。”
玖风挑眉,他能感受的到,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男人灵力雄厚,他已经不是对手。
火羽得意道:【小意思啦,要是你能把你的那块玉给我,我能更厉害。】
“哼,想的美,我是玉灵,给了你,我和老婆还能在一起么?”
玖风白了他一眼,然后跨进了明镜中。
火羽双手抱胸,气的牙痒痒,要不是它是玉灵,他早就收拾他了!
初宋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站在一幢别墅的大门外面,而门内的台阶上,一个穿着玫红色长裙的女孩在那里焦急的走来走去。
“萧珊。”
门内的女孩立刻抬头,不由的眼前一亮,大步跑了过来,“伊人你来的怎么这么快,太好了!”
“我正好在这附近而已,先带我去看看你哥吧。”
“好,你快跟我来!”
初宋跟着萧珊径直穿过一条走廊,来到了后院一栋独栋小洋楼里。
门口站了四五个人,神色凝重。
“爸,哥有救了!”
萧珊冲到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男人的面前,介绍:“这是落伊人,她对玄学这方面很厉害的,一定可以帮助哥哥。”
萧敬业看了一眼站在女儿旁边的女孩,波澜不惊的打量了她几眼,他在商界什么人没见过,眼前这个女孩除了长的漂亮些,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珊珊,我已经托你刘叔找了清水观的大师来帮忙了,你带着你同学去你的房间里玩吧。”
萧珊急切,“爸,伊人真的很厉害的,你就让她看看吧,万一能帮上哥哥呢。”
“胡闹!平时你娇纵些也就算了,你哥现在还昏迷着呢,你在这捣什么乱!给我回房间去!”
萧父洪亮的声音中带着怒气,萧珊眼睛一红不说话了。
初宋拍了拍她的肩膀,“既然你父亲找了大师,说不定可以解决呢。”
“火羽,你去里面看看什么情况。”
【得令!】
这时胖子和瘦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初宋不由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妹妹,你是来救越哥的?”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初宋问。
瘦子看了萧父一眼,踟蹰的说道:“上次写字楼收鬼收的特别完美,我们又得了你加持的法器,于是对收鬼的事特别有信心了。
这不,第二单很快就来了,是去一家荒废的医院里收鬼,可是进去没多久,越哥就中招了,直接倒地不起,我们怎么喊也喊不醒,没办法,就把他带回来了。”
“你们看见鬼了?”
胖子点头,“看见了,有很多,都可凶了,符纸打印机都报废了。”
要不是打印机,恐怕他们两个也得折进去。
“看来是遇上了恶鬼了,你们以为那个法器对什么鬼都可以么,实在是天真的可以。”
胖子和瘦子羞愧的低下了头,这要是越哥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会后悔死的。
“玄青师傅出来了。”
讨论间,两个人从卧室门口走了出来。
一个穿着西装的瘦高男人走在前面引路,而后面紧跟了一个穿着道服的鹤发老头。
他神色自若,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初宋多看了两眼这个老头,没有发现他身上有灵气流动,反而印堂发黑,眉间隐隐透着一抹红,这是大凶之兆。
火羽这时也飘了回来,【大人,这萧越的生魂被什么东西给拘住了,我勘测不到他的位置,看来是个挺厉害的东西。】
“玄青大师,我儿怎么样?”
玄青捋了一下自己的山羊胡,“令郎无大碍,只是生魂受损,只需要吃一颗我亲手做的灵丸就能醒过来。不过我那灵丸制作起来用的材料世间少有,一共才有一颗……”
萧敬业顿时领悟,递上了一张黑卡,“大师,这里有一千万,是我为清水观添的香火钱,还请不要推脱。”
玄青接过,“萧先生功德无量。这是灵丸,给令郎服下即可药到病除,我观中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噗嗤。”
初宋忍不住笑了出来。
玄青看着对面一脸嘲笑的人,眉毛一皱,“这位姑娘,是有什么意见吗?”
初宋笑道:“我只想说现在骗子太多,一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制作的药丸就值一千万,那我做出来的岂不是得上亿?”
“小小年纪好大的口气,这灵丸我用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研制出来,耗费的精力更是不用提,岂容你胡说!”
玄青言之凿凿,要不是初宋知道他是个空有其表的人,还真能被他的演技骗过去。
“好啊,那大师还是等着萧越醒过来再离开吧,万一你是个骗子怎么办?”
“我观中有事,不方便多待,萧先生,告辞。”
说着就要径直走出去,这时玖风从初宋身后闪了出来,抓住了他的衣领,“她还没让你走呢,急什么?”
萧敬业也道:“大师,不如留下来等到我儿醒过来再说,好让这些小辈们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