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俱乐部是虎爪帮位于歌舞伎区的一处据点。
明面上是一家同时经营赌场,酒吧,超梦馆和性偶会所的综合性娱乐场所,暗地却是虎爪帮人口贩卖这项黑色产业链中,用来关押被拐人口的中转站。
当然,即便是明面上,凤凰俱乐部也不为夜之城的普罗大众所知。
知道有这地方,并进到里面来消费的客人,其身份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
红眼的赌徒,饮酒的醉鬼,变态的嫖客,吸嗨了的人渣。
这些人中,有售卖夜之城官方违禁药物的药贩子,也有为了钱财什么脏活都干的雇佣兵,还有隐藏身份干着杀人取货勾当的清道夫。
酒色财气溢满了整栋建筑,林恪握着轻如草叶的武士刀步入其内,在没有被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找到位于一楼的监控室。
抬脚踹开封闭的大门,他在瞬间挥刀砍杀了几个看场子的虎爪帮欺诈师后,直接一刀劈开监控台,切断了所有连接线路,取出储存硬盘收进背包。
“好戏开场喽。”
林恪看一眼屏幕上几十个闪烁的监控画面,转身离开了无人生还的监控室。
“戏名:【何人生还?】。
脑海中浮现整栋建筑的微缩建模,按照感知力探测出的全景地图,林恪走进了只有五个酒客加上一个调酒师的酒吧。
真理之瞳中字符闪过,鉴别眼前所有人的身份信息,他扬起了手中的刀刃。
两秒钟后,林恪走出酒吧,其身后血液飞溅。无人生还。
三秒钟后,他走进了人声鼎沸的赌场,再次掀起刀光化为收割生命的无情死神。
短暂的尖叫和混乱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十秒钟后,林恪踩着一排血脚印,走出了赌场,在其身后残肢散落宛若屠宰,血液浸染着每一处角落。无人生还。
十五秒后,他踏上了通向二层的楼梯,而整个凤凰俱乐部的一楼已经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十七秒后,林恪走进超梦馆。
三十秒后,超梦馆无人生还。
林恪把所有的黑超梦尽数捏碎,就向着还有十四人的性偶会所走去,连续踢开了几扇门,杀了几个来找乐子的虎爪帮。
一分钟后,林恪离开了性偶会所,整个会所了里面还剩下9个活人。
走上三楼,将看守在这的两个虎爪帮打手斩成几节,林恪站在一处房门前,眼睛扫了一下手中的动力剑。
剑身依旧雪白光亮,没有沾上一丝污渍,但是微锯齿状的剑刃出现卷刃和破损。
一分钟时间,斩断了几十号人,这质量也算可以了,毕竟有的人皮肉下包裹着骨头,有的人皮肉后面却是金属。
不过,对付正法承太郎也用不上这个。
把剑收进背包,
林恪面无表情的按响了门旁的呼叫器。
叮~
凤凰俱乐部的三楼,只有一间超梦制作室。
其内部的每一处角落都贴满了厚厚的隔音材料。
红粉变幻的灯光照亮了房间里的布局摆设。
房间左边,摆着一张黑色长桌,桌面上放着几台精密的机器。
感官信号放大器,听觉和情感波动监控仪器,表情感应器……看功能基本都是用来录制超梦的仪器。
长桌前,坐着一个面容看着俊朗正气,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正在用机器编辑着他刚拍摄好的超梦原片。
而在这个男人身后几米远靠墙角的位置,摆着一张圆形大床。
带着大片暗色血迹的床单上,凌乱的堆放着各种外形用途,即便在扭扭街的商店里也是标注了虐待和折磨的工具。
正常人可不会买这种变态玩意儿。
滴答滴答~
床的右边是一面竖起来的隔断薄板,细微声响在隔断另一头响起。
薄板后面是一列排恒温冷柜,冷柜边上是一个手术台,上面躺着一个安静的,痛苦的,苍白的女孩。
她眼眶空空,没有眼睛。
她嘴巴空空,没有舌牙。
她胸腔空空,没有心肺。
她肚子空空,……
还是鲜红的血液从手术台上滴答滴答的落入地面,血红色的地狱之花在女孩身下缓缓盛开。
血液滴落让花瓣逐渐饱满,白色的牙齿,黑色的头发,粉色的碎屑在花瓣的簇拥下,显得格外刺眼。
“叮~”
刺耳的门铃,在房间中响起,打断西装男的超梦编辑。
西装男连上门口的呼叫器,用低沉的声音喝骂。
“草泥马的,不是早说了嘛,在我创作的时候,不准来打扰老子。”
没有人回复,只有叮叮的门铃声不断响起。
“叮~叮~叮~叮~……”
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刺耳。
“又是那个傻逼,找死!”
肯定又是哪个醉酒的嫖客跑了上来,玛德,两个人连门都看不好,废物东西。
西装怒气冲冲的走到门前,拉开大门。
哪想到刚一开门,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比他还高出一个头的青年。
“你呃!”
一只大手掐住他的脖颈,把他提了起来,西装男双脚离地脸色一下子涨红起来。
【正法承太郎】
年龄:31
身份:虎爪帮头目
义体覆盖率:21%
介绍:凤凰俱乐部负责人,穿着白西装的斯文败类,喜欢拍摄黑超梦的虐待狂,夜之城独一份的变态人物。
ps:她人的痛苦是醇厚美酒,弱者的哀鸣如奏美妙华章。这是一个纯粹的变态。
林恪右手掐着正法承太郎的脖子将他带进了房间,如扔垃圾般随手出10多米,砸在房间左边桌子上。
咣当
桌子和正法承太郎一块翻倒,上面各种精密仪器掉落一地。
“啊~操”
正法承太郎表情痛苦摸着后背,他感觉自己脊柱骨头应该裂开了,麻痹感自后背逐渐蔓延扩散。
“咳咳~你是说,你他妈是谁,敢来找虎爪帮的麻烦,鬼太郎在哪?正人呢?快滚进来!”
面对闯入者,正法承太郎心底虽然恐惧,但面上却声色俱厉的喝骂,并呼喊着门口两个小弟的名字。
没有理会正法承太郎最后的败犬吠嚎,林恪走到手术台前看着躺在上面,没有一丝生气的女孩。
虽然在踏入这里之前,他就已经用感知力看过这一幅场景。
但有时候亲眼看到才能更深刻体会到,一个人的无助和绝望。
不仅仅是眼前这个女孩,一旁的冰柜里除了有女孩十多分钟前才被取下来的器官,还塞了好几个有着同样遭遇的少女。
空空的肉体,痛苦的灵魂。
林恪仿佛看到了过去的景象,每当冰柜被塞满,就有专人来清理这些尸体。
火化?
掩埋?
呵呵!
看向地上的正法承太郎。
既然痛苦是醇厚美酒,那弱者的哀鸣他也不妨听一听,
从背包中取出一瓶汤液,林恪向正法承太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