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物作用沈佑宁一直昏睡了三天,期间都是靠着营养液活着。
她陷入了无尽的梦里,梦里有偏心的父母,变态的男人……
他从季宴礼手里抢走了自己,然后,恶狠狠掐着自己的脖子威胁。
可场景一转,她回到了江城,娘娘一脸关切看着自己,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脑袋。
“我们家宁宁出息了,考上了大学……”
“……”
“你要是敢跑,我一定弄死你!”
孟宴辞的脸不断放大,然后,他将她推倒在床上,不顾及她地挣扎。
强行欺负她……
折磨她……
这一夜,她是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她。
“宁宁,你是我的。”
“……”从梦境里惊醒,她浑身都是冷汗,额头上也是,呼吸都加重了。
沈佑宁大口喘着粗气,疯狂又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呼呼……”
情绪逐渐平复,她才发现这里一片漆黑,而且,四肢被冰冰凉凉犹如毒蛇般的链子缠绕住。
脖子上似乎也有……
她动了动身体,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非常艰难地抬手抚摸着脖子上的东西。
瞬间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在黑暗的环境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疯子!孟宴辞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咔哒!”门被人推开,她动作一顿,然后,用薄被将自己包裹起来。
她不想见到这个神经。
孟宴辞虽然近视,但也不瞎,自然是能看清楚那道小人儿迅速拿被子盖住自己身体的样子。
忍不住嗤笑,还真是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
他带了饭菜过来,放到了床头柜那边,自顾自在床缘处坐下,然后,一把扯掉被子。
“挡什么?”
“不想见我?”
“不想也得想,你没有选择。”
沈佑宁被这句话气得不轻,想要直接坐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使不上一点劲儿。
仿佛,整个人被下了什么诅咒般。
孟宴辞一把扶住她,将她扶坐到了床头,麻利地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后腰处。
因为,动作带起来的声响,让她厌恶地蹙眉,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的触碰。
“这么厌恶我?”
她不说话,只感觉身上这些东西犹如千斤重,像是压制住了她的灵魂。
“给我解开。”
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挑眉,语气染上了薄怒。
“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好了,自己凑过来讨骂。”
“你就乖乖待在这里。”
“听话。”
孟宴辞冷笑着,直接将人拖到眼前。
然后,也不管她,拿了带过来的海鲜粥喂她。
起初她是不愿意的,可被他禁锢着下巴,直接往下灌,实在是难受。
沈佑宁身上沾了些粥,难受的要命。
“你不喝,我就用自己的方法了。”
她被呛得直咳嗽,因为难受眼泪都出来了。
“咳咳咳……”
“我喝……我……喝……”
“真是一身反骨啊。”
“啧啧……”
“把我手上的擦干净。”
他语气阴冷,一双灰黑色的凤眼里折射出来的寒光,在在黑暗里显得格外恐怖骇人。
沈佑宁虽说没有得到过什么爱,但从小到大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怎么可能如他的心意。
孟宴辞也不恼怒,就这样静静凝视着她,一片漆黑之间,看不清她的脸,依稀只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但,也能想象,她气急败坏的表情,绝对是精彩的。
真想看看……
他开了床头的小夜灯。
暖色的光线迫不及待跳跃进了他们的视线里,她下意识合上了眼眸。
男人仔细打量着她,这几天似又瘦了些,眼睛轻轻合着,长而翘的眼睫毛是沾染着泪水。
因为,刚刚哭过,脸上染上几分不正常的红晕。
“睁开眼睛。”
“看着我!”
她颤颤巍巍睁开了眼,一双妖媚的狐狸眼里,氤氲着一层水雾,看着可怜兮兮的。
……
不乖的小狐狸就应该拴起来。
不过,她似乎想当宠物呢。
啧啧啧……
他会成全她的。
“孟宴辞,你就想折辱我是吗?”
他也不掩饰,笑得狠毒。
“对啊,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不乖的你。”
“既然不乖,我就用自己的办法好了。”
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舔干净自己手里被她弄洒的粥。
可,她怎么会如他心意。
直接咬了他一口,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提不起什么力气,所以,落在他眼里就成了不痛不痒的撒娇。
“沈佑宁,乖乖听话。”
“……”
沈佑拧没有力气反抗,眼睛有些酸涩,可还是强行忍住不哭出来。
一直到他扣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脑袋抬起来,让她打量着这里的光景。
她才算是彻底崩溃了。
墙壁上贴满了,照片。
一股厌恶和鄙视,油然而生,她死死瞪着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你!”
“伪君子!”
孟宴辞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眼眸微微眯起,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笑意。
“宁宁,你也很喜欢啊。”
沈佑宁感觉自己脑袋乱哄哄的,只想杀了这个变态,好恶心!
可为什么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孟宴辞饶有兴趣看着这些图片,忍不住轻笑出声,手抚摸上她的脸颊。
“别挣扎了,给你用了肌肉松弛剂,免得你总是弄伤我,弄伤你自己。”
“以后就待在这里吧。”
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就给她判了终身监禁。
沈佑宁怎么可能让他好过,疯狂地他怀里抓咬,可没有什么用,他轻轻松松就制服住了她。
“你还是不是人?”
“畜牲!禽兽!”
“对啊,我本来就是畜牲。”
“我们领证的时候,你应该就见识到了我的手段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