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个变态……”
孟宴辞听到她这个词,忍不住想笑,变态,确实是个好词语。
他喜欢。
他站起来,将女人抱起来,往楼下走。
沈佑宁的心跳剧烈,手不由自主抓紧了男人的衣角,呼吸都变的,有些急促了。
“孟宴辞,我好像生病了。”
“以前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而且,记忆非常模糊,就像是人走在大雾里,被浓重的雾气遮挡住了前路。
孟宴辞可不会告诉她,每天晚上那所谓的避孕药都是抗抑郁的药物,吃了以后自然有这样的效果。
“不记得就不记得吧。”
“记得我就好。”
“我永远都是你丈夫。”
很温柔的话,可她听完以后,只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她有些不懂。
两人一同到客厅的沙发这边,男人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然后,指了指桌子上,妖冶的红玫瑰,轻笑。
“宝宝。”
“喜欢这个花吗?”
按道理是喜欢的,因为这花确实漂亮,可,她的脑子里闪过她被按在餐厅的沙发上。
然后是碎落一地的衣服碎片和玫瑰花瓣。
还有她哭泣的脸。
“……”
沈佑宁的脑袋有些疼,看着那些玫瑰花胸口处闷闷的,趁他不注意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然后将桌上那几簇玫瑰摔到了地上,有些记忆愈发清晰。
她的记忆总是如此反复恢复,然后,又迅速模糊掉……
这样反反复复对于她来说,简直是比杀了她还难受,她怒目瞪着他,像是在看仇人。
孟宴辞镜片下的眼眸染上几分冷然,看这架势,又是想起来了……
啧,晦气,偏偏在这样的日子里想起来了。
真实恐怖……
沈佑宁冲到他面前,语气冷然。
“孟宴辞,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
“我恨死你了!”
孟宴辞被她揪住衣领,被迫仰头看她。
一张气鼓鼓的脸……
不过,也很可爱。
真是欠教育。
昨晚上不应该这么早就放过她的。
孟宴辞懒洋洋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动作,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赤裸裸地羞辱。
她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眼底蕴着怒火,然后,抬手直接甩在了男人脸上,语气十分冷。
“孟宴辞!你会不得好死的!”
她手上没什么力气,扇他时也没有是软软的,像是小奶猫不轻不重挠着主人。
希望主人陪它玩游戏。
孟宴辞自然也愿意陪她,他伸手,一把扣住她的脖颈,然后,将她按倒在沙发上。
“宝宝,你想死啊。”
“这么跟我说话?”
她被男人按住肩膀,试图挣扎着爬起来,可根本没有办法起来。
只能被按在沙发上,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算什么东西!”
“还想要我怎么说话?”
她从来不承认,他是自己的丈夫,更何况是其他呢。
孟宴辞手掌掐住了女人的脖颈,语气冷笑。
“那我们日日夜夜睡在一起,昨晚上你还缠着我,求我呢……”
“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简直就是找死啊。
沈佑宁脸上的情绪在此刻崩裂开来,眼眸里染上几分痛苦,然后,水雾瞬间弥漫上来。
她的手死死抓紧了身上的旗袍。
“这些都是你害的……”
她也不想那样,如果,没有他,自己不会这样……
也不会被困在这里……
成为一只张不开翅膀的鸟。
“宁宁,做爱,我也没有逼迫你。”
“这段时间,你也很快乐。”
“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否定呢?”
此话一落,女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她非常愤怒。
用脑袋朝他的脑袋撞去。
他躲闪不及,脑袋被撞的晕晕的,难受的要命,男人看着自己也难受的沈佑宁。
不由得冷笑着解释起来。
“你别忘记了。”
“我们一直都是夫妻,做什么都很正常。”
“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回忆回忆?”
沈佑宁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干脆用力咬了一口他的手指,这让他不得不退出来。
他看着手指上流着的血,直接将殷红色的血液涂抹在了她的嘴唇上。
他陡然不变的十分温柔。
“宝宝……”
“还是这样的颜色配你啊。”
至于这些玫瑰花……
他定然有其他用处。
既然,想起来了,那就玩点刺激的,反正,过不了几个小时,又会忘记。
孟宴辞动作缓慢矜贵,去解她旗袍上的扣子时,细心的不得了。
仿佛是在拆一件精美华贵的礼物。
“宝宝。”
“既然,你不乖,我就用不乖的方式对你。”
沈佑宁差一点点没有气晕过去,这完完全全违背了她的意志。
“神经病。”
这三个字铿锵有力,完完全全将男人钉在了耻辱柱。
男人蹙眉,语气阴冷。
“你话太多了。”
他拿了一支镇定剂出来,不顾及她地挣扎,直接扎进了她的脖颈,警告道。
“不要乱动!”
“宝宝,针头要是扎留在里面,可就不好了哦。”
孟宴辞真的很不喜欢她现在嚣张的样子。
凶巴巴的跟条恶狗一样。
确实要好好管教。
他把剂量控制得很好。
既不会让她彻底昏睡过去,也不会让她有力气挣扎。
她像是一只待宰羔羊,只能任由他肆意的玩弄。
他拿起一朵玫瑰,语气十分阴森。
“不是不喜欢吗?”
“那我偏偏要让你喜欢上。”
沈佑宁不能挣扎,只是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能怎么办啊……
他们之间,他永远处于一个主导的位置,而,她一直都是被动的。
她不想这样……
可是这一切无能为力。
没有人会心疼她……
就连自己身边最重要的娘娘,她都护不住。
孟宴辞低头吻掉了她的眼泪,语气温柔又带着几分阴冷。
“宁宁,如果你一直乖乖的。”
“我也犯不着总是这些手段。”
他冷笑着,折了段了玫瑰花头,然后,将花瓣一片片地碾碎。
最后,玫瑰碎片出现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
他语气阴冷,动作狠戾。
“看来玫瑰以后得多买点回来。”
“是不是?”
“宝宝。”
沈佑宁身体颤抖,迟迟没有回答他。
“……”
这样简直比将她凌迟处死还要痛苦……
死了也是个不错地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