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出售。”
李思琦含笑点头，“一个铺子，不可能只卖一样东西。
肯定需要多样化，才能更好的吸引顾客。
不知九爷是否有什么赐教？”
“小四嫂见笑了。”
老九大大方方回应，“我就是太喜欢小四嫂的卤肉和酱料。
想要跟小四嫂合作。”
“没问题。”
李思琦一口答应下来，“以后妾身铺子里出售的东西，只要九爷能看得上，都可以合作。”
“那我在这里谢过小四嫂了。”
老九笑着拱手回应，“小四嫂，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
李思思心知肚明，“九爷请说。”
“是这样的，小四嫂你铺子里的东西，肯定吸引顾客。”
老九笑道：“大家都知道是你的铺子。
谁都不敢打秘方的主意。
那么剩下的一条路就是跟你铺子合作。
爷算是第一个跟小四嫂提出合作的人。
不知小四嫂能不能给我一点优待？”
“如果妾身没有猜错的话，九爷的意思以后妾身的铺子，只能跟九爷合作。”
李思琦无声地笑了笑，“九爷的意思要妾身拒绝跟其他商人合作，对吗？”
“小四嫂果然聪慧无比。”
老九忍不住鼓掌叫好，“小四嫂一眼就看透我的打算。
不知道小四嫂能不能答应我的这个要求。
只有越少人出售卤肉，咱们才能赚更多的银子。
小四嫂，你说是不是。”
“九爷言之有理。”
李思琦没有反驳，露出赞同之色，“不管什么东西，饥饿营销是最好的赚钱方式。
妾身确实可以答应九爷。
不过嘛。
妾身也在这里提一个要求。”
“小四嫂，你说。”
“京城这一块，妾身可以答应只跟九爷你合作。”
李思琦微微一笑，“离开京城，其他地方，我有选择的权利。
不管是妾身派人去开铺子，还是跟人合作。
九爷您都没权干涉。
更不能扯上影响你京城生意的借口。
不知九爷是否能够答应？”
“小四嫂，你京城的铺子都还没开张呢。”
老十满脸的惊讶，“你怎么想到去其他地方开铺子跟人家合作了？”
“做生意嘛，当然是遍地开花才好啊。”
李思琦浅笑盈盈，“十爷你要是做生意，是不是也觉得各州府处处有自己的铺子比较好。”
“厉害。”
老十忍不住对着李思琦竖起大拇指，“小四嫂，我觉得你跟九哥才是真正的一对……”
“十弟！”
“老十！”
“十爷！”
三人同时开口呵斥。
并且用警告的眼神瞪向他。
向来口无遮拦的十爷懵了。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
不好意思地向李思琦拱了拱手，“小四嫂，是我的不是，对不起了。”
“十爷有口无心。”
李思琦露出无奈之色，“就怕小心眼的人放在心上，到时候折腾不到你，妾身却倒霉了。”
老十想都没有想，脱口说道：“小四嫂不会是在说老四吧！”
“咳咳……”
老八忍不住用假咳嗽来阻挡。
老九更是欢笑起来，“除了他之外，谁有他那么小心眼。”
“……”
李思琦彻底无言了。
好像他就不是小心眼似的。
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那个不是小心眼。
而是还是特别爱记仇的人。
懒得跟他们扯这些无聊的话题。
直接询问，“九爷，妾身的这个条件，你应该能答应吧。”
“小四嫂。”
老九笑成一只狐狸，“本来我该答应你。
毕竟你说得也对。
咱们合作应该在京城，其他地方与我没关系。
不过刚才你说的另一句话，对爷有很大的启发。
做生意就该做遍各州府。
小四嫂，以后不管你去什么州府开铺子。
我就去开酒楼，咱们继续合作怎么样？”
“这个啊……”
李思琦没有马上答应。
似乎正在考虑着什么。
“小四嫂，这有什么好为难的。”
老十又开口了，“反正你们在京城合作，在其他地方合作也一样啊。”
“不一样。”
李思琦摇头，直言道：“我会少赚很多银子。”
这话一出。
他们都愣住了。
老八和老九相互望了一眼。
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意思。
“怎么可能。”
老十立刻反驳，“既然是合作，肯定都一样啊。
不管你们在哪里合作，都一样赚银子。”
“十爷不了解行商的门窍。”
李思琦轻轻摇头，“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差别。”
也没继续跟他解释。
目光落在老九身上，“九爷，你要是真有这个打算。
麻烦你拿出诚意出来。
妾身虽然是后院里的女人，有些门窍还是知道的。
如果能让双方都满意的条件，继续合作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谁都知道，想要做好一门生意不容易。
想要弄坏一门生意就太容易了。
九爷，是不是这样？”
“……”
老九无言以对。
老八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任何人。
老十张了张嘴，他觉得自己不知该说什么。
李思琦没再打扰他们。
向他们行礼之后。
淡然离开。
……
好一会儿后。
老八忍不住开口，“这个女人，才是皇阿玛心中的嫡福晋吧。”
“是啊。”
老九忍不住点头，“老四府上的那个嫡福晋，是什么玩意儿。
只能做妾室的女人成为嫡福晋。
该成为嫡福晋的人，成为侧室。
真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长的。
真是委屈弘晖母子两人。”
“这样岂不是更好。”
老八笑着道：“有本事有手段的女人，跟四哥离心离德。
没什么脑子的人，成为正室。
只会祸害四哥后院。
后院不宁，四哥办差事再好又怎么样。
每个人心中都有数。”
“八哥说得对。”
老十耿直地道：“这位小四嫂才有正室的样子。
我看到四嫂娇娇媚媚，一副矫揉造作模样，就觉得她就该养在院子里。
一点嫡福晋的气度都没有。
怪不得各位嫂子都对她敬而远之。”
“这是四哥的选择。”
老八轻声说道：“每个人的喜爱不一样。”
不想再说这个话题。
他直接问身边的人，“九弟，你真要跟这位侧福晋继续合作下去？”
“不知道。”
老九眯了眯双眼，想到刚才的人，心里有一股奇怪的情绪。
随口回应，“京城的生意还没有合作呢。
如果真的能够赚银子的时候。
再来考虑也不迟。”